“記住了麽?”
他尾音沙啞,說話間耳畔都是氤氳的熱氣,花揚被激得不禁哆嗦了一下。
“哦……”她悶聲回他,實則是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善於察言觀色如顧荇之,哪能聽不出她話裡話外的敷衍,心頭酸脹,那雙扶著她腿的手便將她再往上抬了抬。
“抱好。”
簡短的兩個字,無波無瀾。顧荇之好像又回到了一開始那種嚴肅板正的模樣。
花揚愣愣地摟緊了他的脖子。
“啊!長、長淵!!!”方一動作,她腿心間那個才歇了片刻的碩物,便又開始快速抽插了。
此時花揚的乳兒被顧荇之抵在微涼的牆上,隨著身體上下的起伏而晃動,摩擦著光滑的牆面。
乳尖被這麽突然的刺激,立刻便硬挺起來,頂頭上薄嫩的皮膚登時被磨得快感連連。偏生她現在必須摟著顧荇之的肩,騰不出手來遮掩胸前的飽滿。
“唔、唔……”花揚再次被顧荇之肏得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姿勢,讓顧荇之在利用她自身重量下壓同時向上頂胯,一上一下,兩廂貫刺,再加上後穴裡傳來的震動感,花揚很快就被舒服的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只是一睜眼便看見外面那些群交著的人,其中不乏一些面向他們,抬眼往這邊看的。
花揚想起自己這副雙腿大張,小穴暴露的模樣,心中竟然難得的浮起一絲羞窘,便忙側頭貼在顧荇之耳邊低低地道:“不要、不要在這裡,不要這個姿勢。”
誰知身後的男人卻輕笑了一聲,“看不到的。”
“看不到也不要。”花揚有些氣急敗壞,被他擒住的腿也開始不老實,掙扎著要下來。
這麽一扭,穴裡的妹肉便瘋狂攪動,吸得顧荇之險些射出來。
“唔、唔……別動……”男人悶悶地哼著,停下陽具的出入,片刻才緩過來,繼而眸色幽暗地看向懷裡的女人,低聲問道:“不要別人看?”
花揚紅著眼眶點頭。
“好吧,”顧荇之輕歎,以同樣的姿勢抱著她轉了個身,一邊走一邊肏弄,兩三步便來到了房間裡一面巨大的鏡子前。
花揚一看便傻了眼,因為這面鏡子她是知道的。
波斯的水晶鏡,她的浴室裡就有一面。與一般的銅鏡不同,這面鏡子能更加清晰地成像,且如有需要,還可以做出放大的效果。
所以小白臉這是要她……
還沒等她真正想明白,花揚便聽身後傳來一個溫潤的聲音:“既不要別人看,那我們自己看。”
“好不好?”
“……”這問題聽起來像是征詢意見,但花揚知道,她本根沒有拒絕的余地。
且不說自己不僅在武力和體力上都與他懸殊,就說現在他這強硬的態度,就不是容得她開口拒絕的。
果然,沒等她回答,顧荇之便在鏡子前站定,狼腰猛然狂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插乾。
“啊、啊……好快、好重……唔……”
花揚無意識地呢喃,一邊被他肏,一邊只能將目光落在身前的鏡面上。
這一看,她再次震驚了。
原來房間裡的鏡子並不是只有這一面。在顧荇之站立的兩腿之間,還斜斜的放置著幾面鏡子。
利用光的折射和反射,小穴吞吐肉根的場景在眼前這一面大鏡子上,竟然得到了全方位的呈現。而鏡面特殊的處理,還將此處的激烈畫面放大了數倍。
天呐……
第一次這樣清楚地看見自己如何被顧荇之肏乾,花揚除了害羞和驚奇之外,更多的便是無比刺激的快感。
顧荇之往上將她拋起的時候,小穴會吐出那根濕淋淋亮晶晶的巨物,被碾成白沫的銀液和精水,就順著他的肉根和囊袋往下掉落。
而顧荇之放開她,任由她往下落的時候,那根肉粉色的巨物便會一息之間再度插入,完完全全地埋入她綻開的穴內。
頂端那顆充血晶亮的陰蒂也看得明明白白,隨著身後男人的抽插泛出殷紅的色澤。
“好看麽?”顧荇之啞聲問,輕輕舔著她的耳背,語氣繾綣。
好看麽?
花揚難得的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
好在她從來都不是什麽矯情造作的人,想明白了便嬌銀著點頭道:“好、好看的……喜歡、喜歡看長淵這麽肏我……喜歡看長淵的大雞巴,肏、肏我的小屄穴。”
“……”本想惡意逗弄的顧侍郎沒想到某人竟然這麽坦白。一串葷話講下來,反倒弄得他不好意思了。
“不許……”顧侍郎再次板起臉,揪著最後一縷尊嚴斥道:“姑娘家家的,不許講葷話。”
言訖竟挺著腰身,往她穴內啪啪啪啪地再肏了幾十下。
“啊、啊!舒服……要肏!要長淵肏屄,要長淵的大雞巴肏小屄啊……”
“……”
誰知懷裡的人被他越肏越有感覺,嘴裡的話便也就越發地沒了把門。
情到深處難以自製,這樣的銀言浪語乍一聽還讓顧荇之覺得羞窘,而現在這麽火熱的氣氛下,再看著鏡中自己的肉根出入她水液泛濫的私處。
這些平日裡他怎麽聽不進去的話,便也就多了些撩動的味道。
“啊、要到了……長淵不要停……用力肏!快一點、再快一點!”
美人軟語嬌妹,顧荇之得了指令,便整個不管不顧起來。
精壯的腰身狂頂。手臂、胸膛和腰腹上,那些溝壑分明,又令人血脈賁張的肌肉,在這一刻都活了過來。
“啊、啊……啊……”男人低聲嘶吼,像一只發怒的雄獸。
全力的貫入抽出讓花揚整個人都被肏得頭腦空白,只覺周遭萬物在這一刻消弭,只剩下那根瘋狂進出的肉棒。
“別、別肏了……”終於察覺到危險的某人哀哀泣道:“我不行了……忍不住想、想尿了……別再插了!”
而那個已經肏到失控男人哪裡還停得住,竟不管不顧地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胞讀聖賢詩書的顧侍郎不想承認,這一刻,他真想看她在自己身下攀上高峰,被肏到失禁的樣子。
“啊!唔、唔……呀!!!”
快感混雜著淅瀝瀝的水聲到來,花揚彷彿一只被崩斷了的弓,極度緊張痙攣之中,她看見自己被顧荇之插著的穴裡突然湧出一大股汁液,嘩啦啦地泄了一地。
有春水、也有失禁的尿液。
整個脫力的花揚長長地吸氣,之後便松松軟軟地癱了下來。
晶瑩的汗珠順著顧荇之的脖子和胸膛滾落,與花揚的融為一體。
他又一次射了出來。方才就已經被灌滿的小穴此刻早已裝不下任何東西,濃精順著他的囊袋,斷斷續續地往下滴,都模糊了腿間的鏡子。
顧荇之溫柔地吻她耳朵,用鼻尖磨蹭她香汗淋漓的側頸,粗粗地喘氣。
“剛才舒服嗎?”他溫聲詢問,語氣柔得能滴出水來。
花揚朦朦朧朧地點頭,思緒還在神遊天外。
“嗯,”男人的喉嚨裡滾過悶悶的一聲,他緩了緩,繼而道:“再來一次。”
“????”方才還暈暈沉沉的某人一瞬間便被嚇醒了。
這小白臉真是葷腥一開,便是暴飲暴食的節奏啊!
她在顧荇之懷中扭動。顧荇之取出她體內的緬鈴,將她放下翻了個身,又把她推到了旁邊的美人椅上。
膝蓋頂開她無力閉合的腿,一左一右地搭在臂彎。
“不、不要了……累了,真的累了。”花揚哼哼唧唧地裝可憐,說什麽都不肯再繼續。
顧荇之沒辦法,俯在她身上耐心地保證,“乖,最後一次,真的最後一次。”
花揚搖頭不應。
“這一次會讓你更舒服。”
“舒服也不要……”某人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
“這一次不會太久,很快的。”某人繼續哄騙。
花揚不買帳,伸手推他,半路上卻被抓住了腕子。
“那……再做一次,帶你喬裝離府一次。”
花揚側頭,豎起了耳朵,“真的?”
她問,半信半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顧荇之眼神誠懇。
“嗯……”花揚思忖片刻,終還是敵不過出門的佑惑,勉強地點了點頭。
“你說了會很快的。”她強調。
“嗯,很快。”
“說了會更舒服。”
顧荇之低低地笑起來,咬住她的耳朵嗔了句什麽。
花揚登時氣紅了臉,瞪著眼睛推他道:“你才是銀娃!你是個假正經、真銀蕩的老銀娃唔……”
這一夜,兩人一直荒唐到了後半夜,才真正歇下來。
期間,顧侍郎嚴肅地告訴了花揚什麽叫老,同時也身體力行地證明了,自己並不是她口中所謂的“老”。
雲雨初歇,顧荇之抱著花揚去了屏風後的浴池。
熱氣一旦氤氳,花揚便覺得困意來襲,趴在顧荇之身上,昏昏沉沉地打盹兒。
無奈伺候完“恩客”雲雨的顧侍郎,此刻又要伺候她沐浴。
但好在顧荇之足夠耐心。
他將軟得沒骨頭的花揚從頭到腳,裡裡外外都認真清洗了一遍。害怕她濕著頭髮容易著涼,便尋了張巾布替她把長發攪乾,包了起來。
給她擦背的時候,花揚就趴在池邊,雙手枕著下巴,昏昏沉沉地問顧荇之道:“太醫院那晚,若是你沒有在卷宗室遇到我,按照百花樓的設計,你會不會懷疑,刺殺公主的人是我?”
塗抹澡豆的手一頓,顧荇之沉默著,沒有說話。
若是那一晚,他沒有在太醫院。
那麽秦澍便已經死了,而殿前司也已經把這件事栽贓給了百花樓。
那麽他會不會懷疑花揚呢?
他不知道。
因為在那個夢裡,他實則已經認定了花揚就是凶手。
所以,夢裡若是他們的上一世的話,是他錯怪了花揚嗎……
顧荇之忽然覺得胸口沉悶,喉嚨裡堵著倒不出的苦澀。
花揚沒等來他的答案,似也不在乎,只懨懨地將下巴擱在手臂上,一只手沾水在岸上畫圈圈。
“我不會再騙你了,”她說:“往後若是你懷疑我,就來問我。我要麽不說,說了,我便不會再騙你的。”
水色粼粼,交映火燭。
花揚從池壁上爬起來,側身回望顧荇之,那雙淺眸泛著淡金,是令人無法拒絕的誠懇。
顧荇之微挑嘴角,點了點頭。
花揚笑起來,伸出一根小指頭在他面前晃啊晃。
“拉鉤蓋章,不許反悔。”
顧荇之心頭一軟,勾住她的手,將人扯進了懷裡。
明月高懸,靜室清風。
這一夜,變得特別長。
顧荇之抱著花揚睡去,另一段記憶,又沉沉地向他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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