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上挑的尾音,她覺得男人的指節往那朵濕漉漉的小花進了一寸。
“嗯……”林晚卿舒服得輕哼,恥丘不自覺往前挺了挺。
到底是久未釋放,方才那麽一星半點的撩撥,她便已經軟了身子。
氣惱變成了羞澀,抗拒化作了半推半就。
身上的衣裙什麽時候沒了,她也不知道,只覺得隨著周圍飄蕩的水色輕紗,自己彷彿變成了河裡的一根水草,在碧波漣漪裡蕩漾繾綣。
男人的挑逗頗有技巧,在穴口和花珠之間來回往複,撚弄彷彿落入靜潭的小石,激起圈圈水波纏綿。
呼吸急促起來,從小腹到胸口,起伏不定,宛如豹奔。快感傾湧而下,在一片無邊春意裡肆意綻放。
“景澈……”她難耐地輕哼,聲音細弱,像一只膽怯的小獸嗚咽。
蘇陌憶笑出了聲,俯身壓下。
這些日子他不是不想與她親近,而是實在顧念她懷孕辛苦,於心不忍。沒想到卻是冷落了她。
現下某人自己送上門來,他當然不會客氣。
林晚卿自是不懂蘇陌憶心中的百轉千回,見他盯著自己笑,只覺他是有心戲弄,當下惱火不已,掙扎著要起身。
“嗯!”
揉著肉珠的手指變成了摁。
“卿卿別急,”蘇陌憶與她耳語,濕熱的氣息略過耳畔,像夏天傍晚的積雨雲,“為夫會讓你舒服。”
不等她回應,兩片翕合的薄唇尋到雪峰上的野桃花。他垂眸凝視之時,眼中的虔誠和憐惜讓林晚卿心中一顫。
從兩人第一次肌膚相親時起,每一次的歡愛,他都能給她極致的愉悅。
這種愉悅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多時候,是因為他出自本心的珍愛。
強勢熱烈的他,溫柔繾綣的他,青澀的他,純熟的他——每一個他,林晚卿都愛。
心裡那一點小火星倏地燒起來,她向前挺了挺腰,把自己打開了一分,再將自己往他口中送進一寸。
乳尖傳來的快感清晰而洶湧,像要將她溺斃。
腿心處抵上一個炙熱硬挺的肉頭,在穴口和花蒂之間肆意地挑逗。
清俊的容顏染上情色紅暈,她看見他眼底那片濃鬱的晦澀。
忽而他抬手覆上她的側臉,起身望她,唇角留著一絲乳色。林晚卿迎上他的目光,小舌落到他的唇上,替他舔去了那點白漬。
“我心悅你。”
她聽見他說,低沉得像是嗚咽。
林晚卿恍惚了一瞬,時光彷彿在這一刻被回溯,她想起兩年那個初雪夜,蘇陌憶第一次對她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
那時的她心結為消,不敢正面回應,如今回憶起來,她倒是明白了幾分他那日反常的情緒了。
“我也心悅你。”
林晚卿倏爾一笑,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沉身而入的時候,依舊帶著點不適,久未開墾的身體好似又青澀了起來,饒是足夠濕潤,那種碩大也讓她吃不消。
兩人的呼吸都不覺急促了起來,蘇陌憶趕緊一頓,繃緊脊背。
被那片濕軟包裹著,無論要過多少次,他都難以抵抗,自製全失,險些把持不住。
林晚卿安撫似得拍了拍他,長腿攀上他精壯的腰身。所有的矜持都在這一刻失防,蘇陌憶俯在她的頸側,耳邊是跳動的脈搏。
他想給她所有的愉悅和歡樂,跟她一起攀上雲端。
緩慢的抽送開始了。
每一次的頂弄都極盡溫柔卻又極度貪婪。他故意變換著角度和深淺,強勢地掌控她全部的感受。
身體每一處彷彿都有他的影子,每一寸軟肉都被他的楞頭刮擦碾磨,愛液像三月冰融,潺潺匯入小溪,生機盎然的稀疏草地裡春水淅瀝。
律動帶來緊繃的快感,原本就飽脹的胸乳開始抑製不住地噴奶。
林晚卿知道那是她過於興奮的緣故,可現下看起來,真是過於銀蕩了……
她紅著臉想去擋,蘇陌憶卻順手扯來她的披帛,三兩下就將那兩只意圖作亂的纖手綁了起來,固定在頭頂的雕花小柱上。
蘇陌憶緩緩直起身,將她分開在腰際的腿舉起來,扛在肩上,複又傾身壓了下去。
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腿心被破開的花徑處,抽插出入快速又凶狠,很快,整個貴妃椅開始吱喲作響。
門外是她帶來的家丁,林晚卿也不知道這聲響可能被聽去了幾分,只能緊咬住下唇,將婉轉淺銀壓抑成喉嚨裡略帶哭腔的嗚咽。
“景澈……”她蹙眉跟他咬耳朵,“你慢一點。”
嬌妹的求饒,聽在蘇陌憶耳朵裡,彷彿火上澆油。他覺得耳邊劈裡啪啦冒著火星,只想把身下的美人煎成香甜可口的食物。
律動沒有停下,更有愈見放肆的架勢。
粉嫩的奶頭俏生生地立著,源源不斷地流著乳白的汁液,沾濕了蘇陌憶的胸膛。
“卿卿怎麽這麽多水?”他故意逗她,手指嫻熟地撚弄,乳汁劃出一道弧線。
“上面下面都這麽會噴,嗯?”
又是重重的一記頂弄。
肉頭破開妹肉層疊的花徑,直抵花心小口,在盡頭那塊軟肉上來回磨蹭。
酸脹酥麻的感覺像燎原之火,遇風而起,焚遍全身;又如溫柔的水波,纏綿地將人包裹,拽著她下落,要將人溺斃。
她迷失在這片火熱和水波之中,每一次都恍如被拋上雲端,再重重下落。
“嗯、嗯……慢一點,慢一點……”
蘇陌憶見到她這副嬌妹的模樣,情欲漸長,接近失控。他只想將自己一次一次地嵌入,與她相連,永遠相連。
“呀!!!”
隨著一聲驚叫,林晚卿只覺雙腿一緊,後背虛空。整個人除了肩胛還在貴妃椅上,從腿到腰的部分已經被蘇陌憶拎了起來。
她看見自己的小腹和恥骨,整個人幾乎倒立。一時頭腦發暈,被蘇大人越發清奇的創意,和過於勇猛的牀風給唬住了。
“唔、唔、唔……”
凶狠的肏弄如浪潮,卷起驚濤陣陣。
林晚卿很快便被入得說不出話來,只剩下破碎的低銀。
這個角度,她可以無比清晰地看到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粗硬巨物,青筋環繞、汁水淋漓。隨著花徑的飽脹而消失在腿心之間,再隨著抽離的空落出現在眼前。
快感逐漸累積,胸口漲硬的雪峰一刻不停地噴濺乳汁,淅淅瀝瀝地流了滿身,在身下的貴妃椅上留下一路蜿蜒的痕跡。
方才順著小腹留到腿間的乳白,此時混著春水,拍打出黏膩的白沫。
“景澈……”她輕聲喚他,迎著他滿布情欲的深眸嚶嚀了一句,“抱我……”
她便在他溫熱的懷抱裡高潮了。
忍不住悶哼出聲的時候,她聽見春水濺落的聲音,還是忍不住紅了臉,氣得在身上那個罪魁禍首的肩臂狠狠咬了一口。
林晚卿不甘,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總會迷失在他的不要臉和溫柔鄉裡。
“我忽然想起來,”她說,聲音裡還帶著喘息和沙啞。“你好像從未正式向我提過親,那一年借著一場初雪,莫名其妙地騙了我嫁你。”
林晚卿忖道:“我覺得我吃虧了。”
男人的胸腔微微顫動,蘇陌憶低低地笑起來,聲音響起,如玉擊石。
“我提過了,”他篤定,“還不止一次。”
“嗯?”林晚卿抬頭看他,眸子裡滿是疑惑。
“卿卿不記得了?”他問,長指撫過她汗濕的鬢邊,在鼻尖一點。
“那卿卿可得好好想想,”蘇陌憶說著話,埋在她體內的凶獸又堪堪抬頭。
“什麽時候想起來,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林晚卿難以置信。
她分明是想讓蘇大人難堪的,可怎麽話鋒一轉,他就理直氣壯的倒打一耙了?!
“不是!”林晚卿慌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唔!唔唔唔……”
那一天,兩人回到世子府的時候,百日宴已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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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看發髻松散,妝容微染的孫兒媳,又看看一臉饜足,衣襟上還沾著不明液體的外孫,一瞬間什麽都明白了。
七七久未見到親娘,肚子餓得咕咕叫。
可當她迫不及待地去扒自己娘親衣服的時候,林晚卿竟然破天荒地讓奶娘把她抱走了。
小朋友苦著張臉,抽抽噎噎地哭了好久。
七七自然是想不明白,為什麽自那日以後,一向最愛抱著她喂奶的娘親便很少給她口糧了。
於是,她那個光風霽月、百官楷模的爹便告訴她:這是因為過了一百天,就是大孩子了。大孩子,是不需要娘親喂奶的。
小七七只能皺巴著小臉歎氣:長大還真是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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