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6:刺殺瑾王妃

發佈時間: 2024-09-14 20:4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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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得很突然,肖翀被人抓了手腕,拖進紫藤花後他下意識的一個反手把來人一個背摔摁在了地上。

眼前金星直冒的小宮女:……

肖翀:……

“怎麽又是你?”肖翀伸手把小宮女拽起來。

“太子殿下不要走這條路,前面有個喝醉的姐姐等著你。”

肖翀:……

“你怎麽又知道了?”肖翀耐著性子問道,“一直沒問你,你叫什麽名字?”

其實肖翀查過她怎麽會不知道她的名字。

“奴婢叫薑雲苒,奴婢不是又知道了,是她們說悄悄話的時候我正好聽到。”薑雲苒指了指遠處,“就在那道門後面也有紫藤花,我在藤裡面摘花,她們沒發現我,躲在墻角處說悄悄話,所以被我聽到了。”

這運氣果然是一般人追不上。

拍馬難及,這樣的好消息都能主動送上門。

“她們怎麽說的,你說給孤聽聽。”

“哦,奴婢想想。”薑雲苒回憶一下,就開始說道:“綠萼,這件事情你若是辦成了,以後便是潑天的富貴等著你,若是辦砸了,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什麽下場。你要是乖乖聽話,你的家人手足自然都好好的,要是不聽話別怪我沒提醒你後果如何。”

“紅葉,你怎麽能這麽害我?若不是你在太后娘娘面前舉薦,娘娘又怎麽會看到我這樣的小宮人,你真是太惡毒了。”

“你這是什麽話?就憑你這張臉,你以為你躲過今日還能躲過明日去?再說太子殿下高大英俊,你又吃不了虧,少在這裡假惺惺的。”

“你以為別人都似你……”

“我要是有你這樣的臉,這樣的好事還能輪到你,別不識好歹,太后娘娘的懿旨你也敢違抗不成?反正只要你能引得太子對你下手,到時候你再抵死不從大喊大叫,到時候我自然會帶著人過去救你,你不過是白演一場戲,卻能博得後半輩子的富貴,這樣好事哪裡去找?”

肖翀的臉色已經十分難堪,擺擺手沒有讓薑雲苒繼續說下去,低頭看著她,“所以你就在這裡等著我?”

薑雲苒點點頭,“上回我摔倒了,殿下讓人給我悄悄送藥,殿下是好人。”

肖翀不過是看在她讓自己免於落水的份上,所以才給她送了點傷藥,沒想到今日還有這樣的福報。

“孤知道了,你回去吧,要是讓人知道你做的事情,難免會惹來麻煩。”肖翀看著薑雲苒說道。

薑雲苒忙點點頭,她最怕麻煩了,立刻轉身就跑,跪安都忘了。

肖翀看著她的背影,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認真思考一下,前面等著的事兒,可不能就這樣過去了。

太后一再的算計他,也觸及了他的底線。

肖翀沒有往前走,反而轉身往回走。

距離壽慈宮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兩進的小院子,這院子是壽慈宮的附院,像是以前李瀟安母女進宮的時候,多數就是住在這裡的。

現在這裡又住了其他的人,這次宮宴,太后宣召了齊縉進宮赴宴,今日就在這裡歇腳。

肖翀凝視著那座院子,嘴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宮裡出事的消息是天將傍晚的時候才傳到瑾王府的,傅元令看著來傳話的宮人,臉很生,沒見過,就問道:“是誰讓你來傳話的?”

“是皇后娘娘命奴婢請瑾王妃進宮。”

“皇后娘娘可好,上回我給娘娘送的茯苓茶可還喝的順口?”傅元令盯著那小宮女露出一個和緩的笑容問道。

宮女頓了一下,隨即說道:“王妃送的東西,自然是好的。”

“大膽!”傅元令猛地一拍桌子,“本王妃從未給皇后娘娘送過什麽茯苓茶,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那小宮人一見事敗,面色一變,忽然就從袖籠中抽出一把匕首,沖著傅元令就撲了過來。

傅元令懷有雙胎,此時肚子已經很大,挪動不易,見到人撲過來,心頭一緊,一腳將旁邊的圓凳踢出去,自己緊跟著摁著暖榻邊沿就站起身來避開。

與此同時,梨花桂花一左一右沖上來,一個護著王妃,一個宛若猛虎下山將那小宮女押伏在地,倆人滾成一團。

一室狼藉。

就算是這樣,傅元令起身起的有點太急,頓時覺得腹痛如絞,冷汗立刻就冒了出來。

梨花大聲喊人進來,聽到梨花的聲音,呼啦啦的進來四五個人,一看室內的樣子都嚇了一跳。

“快去請薩姑姑。”梨花大聲喊道。

忙有個小丫頭應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跑,荷花帶個幾人幫著桂花將壓在地上的人捆起來,一張臉黑中透著一絲慘白。

傅元令定下神來,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攥著梨花的胳膊,眼睛盯著地上的人,對荷花吩咐道:“塞了她的嘴,捆起來,別讓她死了。”

這明顯是沖著她來的,若是不查清楚,她簡直是寢食難安。

敢借著皇后的名義,誰有這樣大的膽子?

薩月珠來得很快,正在門口遇上被壓出去的小宮女,只見她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說什麽,一張臉上的神情猙獰的有點嚇人。

荷花狠狠地推了那小宮女一把,“你最好乖乖的聽話,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

薩月珠也不敢看了,抬腳進了門,就看到王妃一臉冷汗的躺在暖榻上,她忙過去給王妃查看,她伸手在王府的腰腹間慢慢的按捏,隨著她的動作,傅元令的疼痛減緩,緩過這口氣,整個人才輕松幾分。

薩月珠足足按了半個時辰才停手,看著王妃說道:“您這是動了胎氣,這段日子要臥牀休養,不能費心費神操勞,不然……”

傅元令白著一張臉,慢慢的點頭,“我知道了。”

薩月珠又把手搭在王妃的脈間,她診脈的手法跟大乾的郎中不同,收回自己的手,看著王妃,“您得吃幾天的藥保胎,而且,最好是請太醫再來看看。”

傅元令一怔,看著薩月珠,“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地方?你直說無妨,我能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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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輩子什麽風浪沒見過,再大的事情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