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有風,不遠處沙灘上傳來嬉鬧的聲音。
臨近元旦,有人早早來海邊放煙花,絢爛多彩的流火從天空搖搖墜落,伴著呼聲,響亮到震耳欲聾。薑葉隱隱聽見自己的呻銀聲,她緊緊咬著唇,仍被身後強悍有力的插送弄得崩潰嗚咽:“裴征……”
她扭頭轉身,男人低頭咬住她的唇瓣,腰胯甩動著往她體內抽插。
他們在二樓露台,只要有人抬頭看過來,就能透過薄毯,看見被男人由後插入的女人,高高仰著脖頸無助哭叫的銀靡畫面。
雞巴插得好深,像要嵌進她體內,帶著炙熱的溫度,灼燙著她的每一寸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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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葉張著嘴大口喘息,嘴巴被男人吮咬著,她只能從鼻腔裡發出悶哼,帶著哭腔,勾人得緊。
裴征九淺一深地插著,陪她一起看頭頂的煙花,偶爾粗喘著咬她的耳朵,問她舒不舒服,得到肯定回答的他,宛如吃了興奮劑,胯骨狠狠撞上臀肉,肉棒深入到底,插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插得薑葉根本抑製不住自己的呻銀聲,她單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撐著防護欄,被男人凶猛地操幹了幾十下,就哭叫著高潮了。
淅瀝瀝的銀水往下淌,她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男人又加快速度在她體內衝刺。
臀瓣被撞得啪嗒作響,男人操紅了眼,每一次插入的力道都很重,薑葉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尖叫顫抖,她喉嚨裡冒出哭腔,下一秒就被操得失聲尖叫起來。
裴征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巴,腰胯頂著她的臀肉,重重插送了幾十下,在肉穴瘋狂收縮的那一刻,他被嫩肉箍得腰眼發麻,他喘息粗重地含著她的耳骨吮咬舔弄,性器抵在深處射了精。
薑葉軟得往下滑,他單手摟住她,親了親她的臉,隨後摘了套子扔進垃圾桶,抱著她進洗手間洗澡。
剛剛在牀上操到一半,薑葉頻頻看窗外的煙花,這才被裴征直接抱到了露台,披了個毯子,靠著防護欄挨操。
她很熱,裴征喂她喝了兩杯水,她仍燥熱得臉頰潮紅,嗓子啞啞地說要喝涼水。
裴征擔心她凍感冒,不給她喝,喂她喝完水,穿好睡衣,把人抱著到了露台,又拿了一牀被子,抱著她一塊躺在柔軟的長沙發上。
“好多星星。”她窩在他胸口,眯著眼,唇角彎著,“好漂亮。”
“嗯。”裴征親她的臉,把她的手臂都攬到懷裡,又用被子蓋好。
薑葉往他頸窩蹭了蹭:“我們今晚睡這兒嗎?”
“會冷。”裴征見她困倦得閉上眼,低頭用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你睡吧,等你睡著,我再抱你進去。”
她沒有睜開眼,唇角卻緩緩上揚。
裴征忍不住低頭親了下她被蹂躪得通紅的小嘴:“晚安。”
她被親得眯起眼,又往他面前湊近,鼻尖對著他的,呼吸交纏,她的聲音有些啞,卻又透著妹到骨子裡的軟:“你不困嗎?”
“嗯。”像是證明自己一樣,他用硬挺的性器頂了頂她的小腹。
已經做了四次了,他好像還沒吃飽。
薑葉被翻來覆去操得小腿都快抽筋了,到現在腰也還酸著,被他頂了一下,她伸手去圈住那龐然大物,食指點了點龜頭:“睡覺。”
也不知是對雞巴說的,還是對人說的。
裴征看得好笑,咬她的鼻尖:“好,睡覺。”
他將她用力摟在懷裡,下巴搭在她頸窩,兩條長臂焊鐵般將她牢牢箍在胸口,頭頂是璀璨星河,遠處濤聲壯闊,皎皎月光灑下清冷的銀白色。
世間萬物在此刻,像被潮水吸了聲音,只剩下寂靜的美好。
裴征抱著懷裡的女人,彷彿抱著全世界。
他滿足地閉上眼,眼尾的斷眉都泛著一抹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