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一無所知。
而她卻輕而易舉找到他的弱點。
晏釗心裡帶著幾分火,還帶著幾分被戲耍的惱,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欺騙他。
因為他傻。
別人說什麽,他就信什麽。
彈簧牀發出令人牙酸的響聲。
晏釗一把扯掉她的抹胸,低頭就咬了上去,他唇舌很燙,粗糙的舌面碾過白嫩的皮膚,留下細細麻麻的酥癢快感。喬薑不自覺挺了挺胸,兩只手摟著晏釗的後頸,抓他短得扎手的發茬。
他有幾天沒刮胡子了,雖然看不太出來,可落在皮膚上,刮得她頭皮都麻了。
奶尖被他含進嘴裡重重吮著,跟吃奶一樣,他吞咬吮吸,鼻腔裡發出濃重的喘息聲,滾燙的唇舌輾轉吻咬白嫩的乳肉,有清晰的吞咽聲響起,喬薑聽著聲音,底下就開始濕了。
晏釗把手伸進她包臀裙底下,將她兩腿分開往腰上纏,做這個動作的同時,他另一只手扯起衣服下擺,將T恤單手脫掉扔到一邊,健碩堅硬的胸膛貼了下來,底下是塊狀分明的腹肌,腰側的鯊魚肌像是會呼吸的腮一樣,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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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臀裙底下連安全褲都沒有,最離譜的是,她穿的是丁字褲。
晏釗摸過去,食指先碰到的是濡濕的銀水,她的恥毛被刮得乾乾淨淨,薄薄的布料被掀開,露出底下肉乎乎的穴,兩片陰唇包像花苞一樣閉合著,他粗糙的食指戳進去,花苞被迫張開,一縷銀水順著他的食指流下來。
他扯了扯那根細細的帶子,用那根帶子來回磨擦充血的陰蒂,拇指碾過去,用了力按揉。
喬薑弓起腰,手指掐著他的手臂喘了聲。
她衣服被扒得差不多,兩團挺翹的乳肉圓鼓鼓的,奶尖粉粉的,被男人啃咬過,濕漉漉的,泛著色情的水光。
修長白皙的兩條腿被分開,露出底下的陰戶,男人烏黑的手抵在她私處按揉摩擦,聽她發出難耐的輕喘,他變本加厲,一邊搓揉那顆顫栗的紅豆,一邊低頭去咬她的奶子。
胡茬一次又一次刮過白嫩的乳肉和奶尖,又疼又麻的快感沿著尾椎騰空而上,喬薑繃直了腰,鼻腔裡發出急促的喘息,她喉嚨裡低低叫了聲,小腹顫抖了四五下,有一股水從穴口流出來。
喬薑喘著氣,耳邊聽見抽屜被拉開的動靜,紙質的包裝盒被男人粗暴撕開,她聽見彈簧牀又響了聲,男人重新壓下來,手裡拿了一串的避孕套丟在牀上。
他拿了一個,撕開給自己戴上,分開她的腿,壓著上翹的龜頭往她穴口頂。
甬道裡盡是充當潤滑劑的銀水,但男人尺寸過大,進得仍是緩慢艱難。
撐到發漲的極致快感讓喬薑下意識仰起脖頸,修長漂亮的脖子上,那串細細的鏈子在燈泡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晏釗低頭咬住她的一側乳肉,雙手扣住她的腰,沉身一頂,將性器全部插了進去。
喬薑發出長長的呻銀聲,她被漲得頭皮都麻了,兩只手抓著身下的牀單,嘴裡大口喘著氣。
晏釗淺淺插了幾下,等甬道徹底濕潤,就壓著她大開大合抽插起來,彈簧牀被操得吱呀不停,他將她的包臀裙往上拉,從頭頂給她脫下來,隨後俯身,兩條長臂撐在她臉側,目光平視著她近乎迷離的雙眼,胯下瘋狂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