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手時,晚風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震顫。
她小腹不停地抽顫著,小穴還在往外浙浙瀝瀝地流水。
蕭景銳擦完她腰上的精液,又用紙去擦她的穴口, 擦著擦著,手指摩挲到她穴口的軟肉,底下的肉棒再次蘇醒。
他把晚風抱著,緩慢又輕柔地從後面再次進入她。
剛睡著的晚風被插得朦朧睜開眼,感覺體內漲得厲 害,想也知道那傻子又插進來了,她簡直要瘋了。
然而傻子就是把肉棒插進她體內,隨後安靜地抱住 她睡了。
晚風迷迷糊糊地見他沒有動,便也不再管他,閉上 眼睡了過去。
她夜裏被折騰地疲憊不堪,加上睡得晚,第二天早 上全家都醒了,就她還睡在床上,以及傻子。
王華茹過來看了眼,見傻子還側著身體樓抱著晚風,她抬手把傻子的手臂挪開,沒多久,那條手臂又搭在晚 風的被子上,形成一個環抱住她的姿勢。
王華茹也不再管了,拉著程大樹上山,程雨則是拿了手機又去找小夥伴們去嘚瑟去了,今天他要幫小夥伴們拍照。
晚風一覺醒來,只覺渾身酸痛,窗外的陽光已經照 了進來,那片暖陽溫暖又熾烈,落在臉上,毛孔都享受舒 張開來。
她盯著看了片刻,冷不丁一只手橫在她眼前,擋住 了那片光。
男人的手非常漂亮,修長乾淨,骨節分明。
晚風伸手去碰他的手,和他牽在一起,這才微笑著 轉過身。
“早,大山。”
陽光落在她身上,將她半張臉照得白哲發光,她那 雙漂亮的藍色眼睛看向他,裏面採滿了溫柔和情意。
蕭景銳的心口忽地被這一瞬擊中,心臟劇烈地跳動著。
他伸手把晚風接進懷裏,低頭親吻她被陽光照得閃 閃發光的黃色長髮。
早,晚風。
他在心裏說。
晚風洗漱完做了點吃的,蕭景銳就跟在她邊上,看 著她掂著句子炒菜,大概昨晚勞累過度,她腰酸得厲害,沒一會就扶著腰換了個姿勢。
蕭景銳貼在她身後,左手幫她揉腰,另一手接過她 手裏的子和她一起炒菜。
晚風笑著回頭看了他一眼,男人低頭吻住她的唇。
晚風微微踮著腳回吻著他。
王華茹和程大樹兩人回來在廚房門口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片刻後,兩人輕手輕腳地又往回走。
|到了稍遠的地方,王華茹扯了扯悶不吭聲的程大樹 問,“怎麼辦?”
程大樹撓了撓頭,“我哪兒知道?你說怎麼辦?”
“你問我?”王華茹胸口起伏不定,有些生氣又有些 惱火,她走幾步就想沖進廚房,想了想,又退了回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兩人一起盯著廚房的方向看,這個角度看不見廚房 那兩人,可他們就是知道,那兩人還黏在一起。
“其實……”程大樹撓了撓後腦勺,“晚風喜歡,也挺 好的,而且大山他……我感覺這樣也挺好的。”
“挺好?!”王華茹捏他的耳朵,“你說你女兒未來 嫁了個傻子,你還覺得挺好!?”
“疼疼疼——”程大樹被捏得直叫喚,王華茹打了他 一巴掌,“喊那麼大動靜幹嘛!”
程大樹摸了摸自己被扯紅的耳朵,小聲說,“不 然,你問問晚風自己怎麼想的,總比我們自己在這胡思亂想 的好。
王華茹指著廚房的方向想了想,“行。”
傻子太黏著晚風了。
王華茹連著好幾天都找不到機會跟晚風單獨說會話。
就連晚風去洗手間,那傻子都寸步不離地跟著。
晚風更是慣著他,拿個紙擦屁股都不避著傻子。
王華茹看在眼裏,氣在心裏,面上還裝作淡定。
飯一起吃,臉一塊洗,就連晚上洗澡刷牙都是站在一 起,晚上睡覺就更別提了,晚風直接躺在傻子旁邊。
簡直就像是做給王華茹看的一樣,氣得王華妨踩著腳又 去扯程大樹的耳朵。
“哎哎哎疼疼——”程大樹疼得跳腳。
王華茹這才鬆開他,氣呼呼地說,“不用問了,你家那 丫頭,瘋了!”
程大樹琢磨了一下,問,“她真要跟傻子在一起?”
“同吃同喝同……睡,你說呢?”王華茹捂住臉,“我對不 起我媽,更對不起你媽。”
“這關她們什麼事啊?”程大樹一臉茫然。
王華茹埋在掌心裏嚎啕,“都沒結婚就住一起,這叫什麼事啊?”
程大樹皺眉,“不是,傻子那個樣,他怎麼結婚啊?”
王華茹從掌心裏抬頭,“你意思,還真給他們結婚?”
程大樹懵了,“不是,這話不是你先挑的嗎?”
“程大樹你瘋了,你居然還想著他們結婚?!”
“……等會,這明明就是你……啊疼疼疼——”
程大樹和王華茹兩人每天都在為晚風和傻子的事發愁, 然而兩位當事人卻過得十分悠哉。
早上兩人上山打鳥,蕭景銳手凍僵了,晚風就握住他的 手,用嘴給他哈氣悟熱。
蕭景銳每次看見她滿眼認真地他悟手,心頭就過一 片暖流。
頭頂的樹枝上有雪掉落一片,落在她的發頂,蕭景銳伸 手替她擦掉,晚風以為他在摸她的腦袋,抬頭沖他暖暖一笑。
蕭景銳沒忍住,勾住她的下巴,將她壓在樹上吻了下來。
“別……這兒……有人的。”晚風推了推,被他吻得氣喘吁吁。
蕭景銳鬆開她,去拿筐子和彈弓。
他硬了。
晚風見他急著回家,笑著掐他的腰,“你怎麼回事啊, 你最近怎麼天天都這樣。”
何止天天這樣,一天還好多次。
兩人牽著手往回走,到了半路遇到劉壯壯和他那群小夥 伴。
曉風臉上的笑淡了下來。
劉壯壯看見兩人牽在一起的手,神色有點難過,當初晚 風被接走那天,透過晚風打電話說的那幾句話,他就聽出來 了,她喜歡傻子。
只是,聽到是一回事,真正見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他頭次覺得看見傻子是這麼刺眼的事,刺得他低著頭不 想再看。
他想往回返,其他小夥伴卻替他打抱不平起來。
“程晚風你是瞎了吧?你居然喜歡這個傻子,不喜歡我 們大壯。
“是啊,他是個傻子,你喜歡他什麼啊,你居然還跟他 手牽手,笑死了!”
“哈哈哈哈!程曉風喜歡傻子!哈哈哈!程曉風喜歡傻子!”
“難怪阿爸阿媽說晚風以後要嫁給傻子……你們以後會不會生出一個小傻子啊?
“哈哈哈哈哈哈大傻子和小傻子……哈哈哈一家都是傻子!”
晚風聽不下去,扭頭要走,卻見傻子突然沖了過去。
“大山!”她匆忙喊了聲。
蕭景銳已經一腳踹了出去,那個笑哈哈地罵他一家都是傻子的男孩直接被他踹飛了出去。
劉壯壯這群小夥伴裏,多數都是沒上學的小孩,他算是 裏面最大的,今年二十,其他的都是跟他差不多大的,有些 小個三四歲,還有十一十二的,加起來八九個人,回回都是 一起出來打麻雀。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浩浩蕩蕩這麼一群人的時候。
被一個傻子給打了。
劉壯壯反應過來的時候,蕭景銳已經撂倒了五個,其他三個太小了,看著十一二歲,見他走過來,嚇得直接跑了,一邊跑一邊哭。
晚風也看傻了,愣了好一會,才去喊劉壯壯,“你看看有沒有人受傷。”
劉壯壯趕緊去檢查躺在地上那幾個。
剛剛蕭景銳那幾下,可半點不像一個傻子。
他一邊檢查一邊用余光去打量男人,剛好迎上蕭景銳那雙泛著冷意的桃花眼。
劉壯壯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男人在裝傻!
他又看了眼晚風。
晚風知道他裝傻嗎?
蕭景銳低頭撿起一只手繩,遞到劉壯壯手裡,聲音壓得很低,“管好那幾張嘴,下次再讓我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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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沒把話說完,可那眼神裡的涼意已經凍得劉壯壯後脊發寒。
劉壯壯忙不迭點頭,“知道知道,我回去就跟他們說。”
蕭景銳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撿起地上的筐子,走到晚風跟前。
晚風剛檢查完其他人,見他過來,拍了他一下,“你怎麽回事啊?怎麽突然打人啊?”
蕭景銳委屈巴巴地看著她,不說話。
晚風見他這個樣子,又不忍心罵他了,只拉著他說,“走吧,我們回去。”
劉壯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等兩人走了很遠之後,被打趴在地上的那群小夥伴才爬起來問劉壯壯,“那個傻子他……?”
“他不是傻子。”劉壯壯看著晚風和蕭景銳離開的方向說,“以後別再說那些話了,他剛剛那幾下,力道再大點,你們就死了。”
幾人後怕地捂住脖子。
剛剛傻子一瞬間衝上來扼住他們脖頸的模樣嚇得他們到現在還想發抖。
晚風帶著傻子一回到家,就把他按在牀上坐著,隨後檢查他的胳膊和手。
“沒受傷嗎?”晚風仔細檢查完他的手,又檢查他的臉。
蕭景銳一雙桃花眼溫柔地看著她,隨後摟住她,壓著她的後腦杓,吻住她的唇。
唇齒相依的瞬間,空氣裡傳來晚風的聲音。
“我該叫你大山,還是該叫你蕭景銳?”
蕭景銳頓住。
他松開晚風,只看見晚風淺藍色的眸子裡隱隱泛著紅意。
“騙我好玩嗎蕭景銳?”
蕭景銳慌地站起身摟住她,“對不起,晚風別生氣。”
晚風猛地掙扎起來,卻推不開男人強有力的桎梏。
她大哭著拍打他,“你不傻!我才是那個傻子!居然被你一直騙得團團轉!你這個騙子!”
“是是是是,我是騙子。”蕭景銳攥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別打了,小心手打痛了。”
聽到這話,晚風更氣了,氣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她委屈地張著嘴大哭起來,“嗚嗚嗚……你騙我……傻子……你個大壞蛋……嗚嗚嗚……我不要看見你……我討厭你……”
“別生氣,都是我不好。”蕭景銳舔掉她的眼淚,“怪我,都怪我,別不理我,好不好?”
“你不是傻子,你走開……”晚風推開他,指著門口大喊,“你走——”
“晚風……”蕭景銳桃花眼裡沾了點濕意,“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只有你了,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我不信!你就是個騙子!”晚風指著門口大喊,“騙子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