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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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晚風躺在程雨牀上,她今天太累了,剛到牀上躺下就睡著了。

程雨躲在被窩裡玩手機,沒一會覺得頭頂有陰影,他偷偷露出腦袋,就見大山悄悄地走過來,把晚風抱起來,抱到了另一張牀上。

程雨喊了聲,“傻子你幹嘛?”

大山回頭,學著晚風的樣子衝他“噓——”了一聲。

程雨撓了撓腦袋,不明白這傻子把他姐抱過去幹嘛。

大山把晚風抱到牀上,自己躺在她邊上,隨後緊緊抱著她,這才安心地閉上眼。

程雨為了讓姐姐明天揍傻子,偷偷把這一幕拍了下來。

晚風後半夜被肚子痛醒,她按著肚子蜷縮著身體,下體隱隱有東西流出來,她這才想起,這幾天要來月經了。

她捂著肚子下牀。

大山卻被她驚醒,見她下了牀,怕惹她生氣,不敢伸手拉她,只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怕一轉眼,晚風就不見了。

晚風疼得說不出話,也不再管他,進了廁所墊上厚厚的紙巾,又從水壺倒了杯熱水喝下,這才抱著肚子重新爬上牀。

她疼得腦子也不清醒了,連自己原本睡在程雨牀上都忘了。

大山見她重新躺回去,他也趕緊貼著她躺下,把手也搭在她身上,擔心她突然丟下他走掉。

晚風疼得直哼哼,大山聽到聲音爬起來,晚風開的燈忘了關,昏黃的燈光下,她一張小臉蒼白,額頭還有冷汗。

她咬著嘴唇,疼得眉毛都皺在一起。

“姐姐……”大山去搖她,“你怎麽了?”

晚風被搖醒,人又冷,肚子又疼,說出來的話軟綿綿的,都沒什麽力氣,“我肚子疼……你別管,睡覺。”

“肚子……”大山盯著她的肚子,隨後張嘴對著她肚子吹了吹,“呼呼,不疼……”

晚風笑不出來,她疼得要死了,攥著大山的手臂,眼淚都掉了下來,“大山……好冷……”

她每次夜裡冷的時候,都會無意識抱著大山。

大山聽到她說冷時,趕緊抱住她,學之前晚風用被子把他裹住的樣子,用被子裹住她。

“肚子……冷……”晚風疼得眉頭擰緊,嘴唇都被咬破了,在被子裡發著抖,“肚子……冷……”

晚風以前腳冷的時候都會把冰冷的腳搭在大山腿肚,甚至還會往他肚子上放,因為那兒特別暖和。

大山聽她說肚子冷,想也不想地把被子揭開,撩開衣服,把晚風面對面抱在懷裡。

她的手和腳都特別冷。

大山把她的手握住放在心口,等焐熱了,用手去攥住她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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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折騰許久,最後趴在大山胸口睡著了。

她的腳被大山攥在掌心。

熱源徐徐傳遞,暖了她的腳,也暖了她的心。

第二天醒來時,晚風腰酸背痛,她從大山胸口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隨後低頭看了眼自己。

紙巾濕透了,大山光赤果果的胸腹肌上全是血。

“……”

晚風臉色還有點白,身上沒什麽力氣,她勉力起身拿了紙巾去擦大山的肚子,把血擦乾淨,這才扶著牀慢慢下去。

穿鞋時,腳一軟,跪在地上。

大山聽見動靜,立馬坐起身,見她摔在地上,趕緊下來抱她。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