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親夫嗎?

發佈時間: 2024-09-06 17:4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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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林輕羽總說江震嬌氣,實則自己也是被嬌慣著長大的,皮膚養得又白又嫩,乳尖上的咬痕慘不忍睹,大腿那的痕跡更是。

穴口被操得火辣辣地疼,她抽著氣,哭得鼻涕都要出來了。

江震抱她去洗澡,問:“那你不舒服嗎?”

像是在認真探討,如果不舒服,他就換一種方式,但絕對不是不做了。

林輕羽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配合這個問題,臉上的淚珠還沒乾,江震沒開燈,摸黑開花灑,調試好溫度後才對準她的腳,問了聲燙不燙。

林輕羽覺得還挺舒服的,暖流先是衝在腳背上,不覺得燙了才從上面從衝下來。

“但是太多次了我有點不太行。”她甕聲甕氣地開口。

“嗯?什麽。”他沒聽清,壓彎了身子湊到她面前。

林輕羽本來就站不穩,這一下嚇得她往牆上貼,冰涼的觸感太刺激,江震又收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靠。

翹起來的性器抵在她小腹,龜頭的圓鈍感太強,林輕羽想到了它剛才在體內那樣頂。

她說話又染了點哭腔,“嗚嗚,我不行。”

……瑪德,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江震聽了直笑,肩膀都在顫抖,他喉結貼著她鎖骨。

“好了。”他笑了一會兒才安慰,“這種事我一個人行就行了。”

浴室不能待太久,時間也很晚了,衝洗乾淨後江震拿了毛巾給她擦乾,又去客廳的地上撿剛才脫下來的睡衣睡褲。

林輕羽自己坐在他房間的牀上,等得有點昏昏欲睡。

江震回去時,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內褲在地上,她沒穿——濕成那樣,估計也不能再穿了。瓷白的小腿壓著被褥,除了那只左腳,身體的其他部位倒都鑽進了被窩。

還挺知道保暖的。

江震沒吵她,只是把那只腳也放了進去,隨後躺在她旁邊,連人帶被抱進了懷裡。

“林輕羽。”他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小聲地說,“你就這樣睡在我家,小心你爸明天打斷你的腿。”

話雖是這麽說,但江震還是起身,拿了備用鑰匙去對門,把林輕羽收拾好的行李和衣物拿了過來。

明天早八,他們可以早點起來先返校。

只是到了次日,林輕羽困得一直在打盹,在課堂上連打了幾個哈欠。

趙佳佳戳戳她腮幫子,“你昨晚去偷人了?”

她一下課就趴在桌上補覺,困成一團爛泥,不僅是她,教室裡有一半的人幾乎都是。

章倩說:“一收假就早八,這誰頂得住啊。”

國慶這幾天玩都玩瘋了,作息難調,魂還在外面浪呢,人已經坐在教室了。

趙佳佳覺得這倒也是。

她精神狀態好,算是個例外。

趙佳佳又問她中午跟不跟宿舍一起吃飯。

上個月林輕羽沒錢,軍訓結束後都是和江震一起吃,但正式上課後,兩人不同系,課也不一樣,上課的教室更是流動性的。

林輕羽趴在桌上,聲音悶悶的,“再說吧。”

她現在只想睡覺,不想吃飯。

“好好好,那你先睡。”趙佳佳抓了抓她的小腦袋。

後面坐的是兩個男生,本想也跟林輕羽說兩句話,但看到她又趴下去就算了。

課間的時候江震來過一次,手裡還拿了瓶牛奶。

男生穿著一件黑色的衛衣,黑長褲,看起來賊酷,帥得乾淨利落。

趙佳佳看到有個黑影罩在旁邊時,嚇得不輕,抬頭一看才發現是江震。

“她睡著了。”趙佳佳小聲地開口,指了指趴成糯米團子似的林輕羽。

這人一到課間就睡,睡個十分鍾又起來上課。

江震沒說什麽,只把那瓶熱好的牛奶放在桌上。走的時候又回頭,一步兩步走到她身邊,然後抬手把她衛衣的帽子蓋到了腦袋上。

翹起的唇角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嫌棄:小東西,睡這麽香。

這樣的生活大概維持了一個星期。

開學忙起來,時間巴不得掰成兩份用,別說是見江震,林輕羽連自己的親爹都少見。

還是周五那天,她才有空和老林同志吃了頓晚飯。

“吃慢點,小心別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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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輕羽吃得著急,米飯大口大口地扒進嘴裡,米粒亂跑,容易沾到臉上。林邵軍給她舀了一碗湯,又去旁邊抽紙巾。

林輕羽嚼著飯,坐著不動,乖乖讓他把臉頰上的米粒摘下來,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我一會兒還要去上課嘛。”

教學樓離得太遠,又是一個“8”字型的樓,她怕自己找不到教室,去太晚會遲到。

“周五晚上還上課?選修課?”

“嗯!”

林邵軍還想問修的哪門課,林輕羽吃完了就放下碗,“爸爸,我先走了啊!”

抓著書包就跑,叫都叫不住。

已經晚上七點多,還差十五分鍾點名。

幸好在路上遇到了校車,還有同樣跑著去上課的同學,林輕羽踩點到的教室。

這是一門通識選修課,面對全校同學開放,教室已經烏泱泱地坐了一片人。

林輕羽從後門進來,正抬頭張望著坐哪好,背後突然就伸出一只手,拽著她帽子把人拖到了旁邊的位置上。

“唔唔唔——謀殺啊!”

“什麽謀殺?謀殺親夫嗎?”

江震的胳膊還搭在她肩膀上,手一勾,林輕羽就靠到了他懷裡。

林輕羽耳朵一紅,“我是女的!”

“哦。”修長的兩指掐了掐她的腮幫子,江震看著她笑,“那謀殺親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