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震在家等了她很久,從晚上八點到現在,差不多有四個小時。
他以為她不會來了。
因為就住在對門,林輕羽出來的時候只穿著睡衣,奶白色的,應該是純棉,布料摸著很柔軟,但手感比睡衣更好的,是她纖細柔軟的腰。
江震沒有猶豫地吻上去,先是她的唇瓣,而後漸漸往下。
指尖將她的衣擺撩了上去,月餅砸落在地,但是無人理會。
江震托起她的腰,而後往下鑽,滾燙的呼吸和唇舌便全落在了她的腰腹上。
“嗚……江震……”林輕羽被他親得仰起上身,腰被他死死地握住,任她怎麽撲騰都沒用。
今晚的江震好像有點嚇人,濕黏的吻開始往上冒,一朵朵地在她皮膚上炸開,林輕羽體內的血液都在跟著沸騰。
他親到隆起的邊緣時,她已經忍不住顫抖。
兩團白膩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外面還在下雨,雨聲嘩啦啦地響,江震沒有關窗,潮濕的冷氣入親,林輕羽的毛孔都在收縮。
但是當他的火熱裹上來時,林輕羽又熱得腦子發脹。
手指已經蜷起來,陷進了沙發裡。
江震舔住她的奶尖,大口大口地吮吸,酥麻的快感瞬間遍布全身。
原本穿得好好的衣服,瞬間被他扒了個乾淨。
林輕羽低頭便能看見他一手握住自己的奶子,一邊閉著眼睛舔濕了另外一只,喉結的喉結發出色情的聲音。
江震的右手突然往下摸,小穴已經濕了,指尖勾弄著往裡戳,林輕羽瞬間夾緊叫了一聲:“啊——”
江震立馬堵住了她的唇,西裝褲已經撐出了陰莖的形狀,硬邦邦的一根,朝著她的腿心頂了好幾下。
林輕羽嗚咽著和他接吻,叫聲越軟,他頂得越重,直到後面他才說了聲:“林輕羽。”
“你又遲到了。”
嗓音啞得不像話。
“我沒有……”林輕羽小聲地辯解,“我這不是過來了嘛。”
也許是剛剛親得太狠了,她還吸了吸鼻子,江震抬手戳著她額頭往上抬,借著外面的夜光看她。
“哭了?”
鼻尖紅紅的,眼睛也是,只不過更像是情動的潮紅,嘴唇被他咬得有點腫,看起來還挺性感的。
“沒有,都怪你!”林輕羽低頭咬了他一口,“親就親,幹嘛還脫我衣服。”
“哦,我想脫。”他很不要臉地說,“你也可以脫我的。”
江震的手還壓在她的奶尖上,大拇指輕輕地挑逗著,乳頭被揉得快感十足,她軟綿綿的嗓音又變成了愉悅的哼聲,只是看他的眼神又多了分惱羞成怒。
“你要咬就咬我下面。”江震啞著嗓子,西褲過分緊繃,他已經有點受不了,“我不介意的。”
“我……我才不要呢!”
只是逗一逗,她的臉又紅了。
剛才他淋了點雨,頭髮是被風自然吹乾的,這會兒降溫,他腦袋有點昏沉。
抱著林輕羽的時候不想撒手,他偏頭在她脖頸那親了好一會兒,流連忘返。
“那不穿衣服讓我抱一會兒,可以嗎?”
江震總是很會談判,先是提出一個她必然會拒絕的要求,等到下一個,她就不好意思再說不了。
夜色朦朧,看不清的東西總是最危險。
她只是過來送個月餅的,沒想搞得這麽色情。
“就只是抱抱嗎?”林輕羽試探性地問。
江震說:“保不準。”
“保不準是什麽保不準?”
江震卻很聰明地先轉移話題,“我的月餅呢?”
“……掉地上了。”她可憐巴巴地說,然後去撿起來,“而且剛剛還被你壓扁了。”
“剛剛是你在上面。”
他重新把人摟進懷裡,林輕羽坐在他大腿上,人很小,幾乎都被他包住。
江震體溫很高,暖烘烘的包著她,林輕羽沒有穿衣服,下意識地往他懷裡鑽了鑽。
但又因為貼得太近,她不太好意思,抬手捂住了那對白膩的乳房。
但是並沒有用。
此時不管她怎麽擋,那細細的胳膊都捂不住那飽滿渾圓的乳房,上下都被擠壓出佑人的輪廓,只是遮住了那兩粒紅點。
江震低頭親吻她脖頸時,一根根地握住她的手指,很快就掰開了她那只手。
林輕羽窩在他懷裡,舒服地喘出聲。
挺立的乳頭變得更硬,在他手裡彈出酥麻的快感,底下分泌出的濕潤讓她漸漸地感覺到不妙,而他那根硬物也不知道在何時拉開了拉鏈,從褲縫裡彈了出來。
她被牽引著握了上去。
呼出的鼻息變得更濕,也更重,江震單手抬起她的臀,把她身上剩的那條褲子也脫了下來。
褲頭纏在腳踝上,內褲濕成一條,被他擰成繩,壓在穴縫上碾磨著。
來回刮蹭。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無聲地放縱著這個無理的要求,以及這些多出來的行為。
可林輕羽還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呻銀,江震在她耳邊的呼吸聲也變得急促、粗重。
江震還沒吃月餅,喉嚨已經開始止不住地吞咽,“林輕羽。”
“嗯?”
林輕羽坐在他大腿上,乳頭和小穴都被玩弄著,江震的性器被她握在手裡,碩大的龜頭頂得她手心發麻。
她現在不敢亂動,哼出的鼻音都是酥軟黏膩的,聽得他很想咬她一口。
“月餅壓壞了,可不可以賠一個新的給我?”
“怎……怎麽賠?”
他突然停下手裡的動作,圓潤的指頭撩開底褲,在那泥濘的穴口勾弄,甚至有往裡插的趨勢。
“把內褲也脫了,然後喂給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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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我餓了一整天,給我吃一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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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