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我這算是小打小鬧
這就是個天大的誤會,她說的那些條件很多人都符合好嗎,是他先入爲主,可不能怪她。
蘇曜看向他,眼神冷漠:“來,說說什麽條件。”
“事業有成,成熟穩重,體貼照顧人。”
他想着占據前面兩條,後面那條可以請保姆代爲幫忙,這樣對于他們的感情沒有任何影響。
蘇曜點點頭,盯着她,她就沒什麽要說的。
莫小晚歪着腦袋看向他:“那個裴總,你不覺得這要求很多人都符合嗎?就我們這院子,百分之八十都是。”
“可你卻對我說,說明你對我也有意思。”裴佑甯激動的身體往前傾。
對上蘇曜那吃人的眼神,他停住了所有動作,這到底是小晚什麽哥,怎麽感覺不太對勁呢。
“裴總,那你就誤會了,我可能考慮不周,我本來是想委婉拒絕你的,只是沒想到讓你誤會了,抱歉。”莫小晚求生欲十足。
她本來是想在親媽面前表現的,只是沒想到表現不成,還得罪了這兩号人。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就裴媽媽那大嘴巴,肯定整個院子都知道這件事,指不定怎麽添油加醋。
“我去幫我媽,你們聊。”莫小晚站起來,趕緊跑進廚房。
莫媽很是淡定看了眼外面的人,靠近她:“待會兒你這麽做……”
午飯端上桌,裴媽和他坐在椅子上,剛才聊了會兒,裴媽對莫小晚還是挺滿意的,學曆還有各方面。
“我覺得年輕人還是應該多接觸,老莫,你說是吧。”裴媽笑着說。
“對,現在的年輕人就應該多走動,都是住一個院子,在外互幫互助多好。”莫爸完全沒意識到,她們說的是什麽意思。
莫媽在桌底下輕踹了她一下,該她上場了,這鄰裏鄰居不好撕破臉,雖然自己也覺得這家兒子單身不是沒有理由的,攤上這樣的媽遲早得分,但表面還得過得去。
莫小晚認真的說:“裴阿姨,我們公司每年都有去國外進修的機會,我今年已經報名了,估計要在國外待個兩三年。”
裴阿姨一聽出國鍍金,眼睛都亮了,這樣豈不是對自己兒子事業更有幫助,但聽到後面的話,待個兩三年,自己兒子都四十了,她能不能看得上都不好說。
聽說那些出國一趟的人,回來眼比天高,依她看,女人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裏相夫教子好了。
“這不能不出國嗎?這一來一回機票挺貴,見個面也不容易。”
莫小晚不以爲意拿出手機:“裴阿姨,現在手機都能視頻通話,不用特地見面的。”
這隔着手機談什麽戀愛,怎麽來孩子,裴媽對她一下子熱情冷卻,這餐飯吃的誰也不想找話題聊。
午飯結束,莫爸從冰箱裏拿出自己做的醬菜,用袋子裝好,讓他們帶回去嘗,有時間常來串門。
裴媽也不好駁了面子,只好收下,領着自己兒子離開。
裴佑甯越看她越喜歡:“媽,出個國而已,沒什麽大問題,我可以買機票去看她,或者她來找我。”
“兒子,不是一兩個月,兩三年,這機票錢不是錢,而且到時候人家未必看上你。”
等了兩三年,萬一她個人跑了,那不是白耽誤人的青春嘛,她兒子都四十了,說什麽都耽誤不起。
“媽,舍不得那點機票錢,又怎麽能娶到她呢。”裴佑甯勸道。
“這件事你不用再說,我是不會同意的。”
莫媽耳朵貼近門邊,要說這個院子怎麽一點秘密都沒有,這隔音措施,也是個助攻。
她聽着裴家母子打消要娶自己女兒的心,這心一下子就放下了。
她轉身,看到小晚就站在身後,她手揮着,示意進屋再說。
莫小晚跟着她走進客廳:“媽,怎麽樣?”
“沒事了,穩住。”
莫小晚跟着松了口氣,還怕這裴總不放棄,這沒完沒了的,和院子裏的小夥伴談戀愛,可不是個輕松的事兒,這一不小心就把兩家人得罪了,到時候連鄰居都沒得做。
莫媽對上蘇曜的視線仍舊不死心:“聽說白家那兒子也單身,聯系下,讓他來家裏坐坐。”
莫小晚終于知道親媽打的是什麽主意了,她扭頭看了眼老蘇,追上親媽的身影。
“媽,白卓有女朋友,剛分手呢,你别去打擾他。”
“這不剛分手,認識下也沒什麽不好的,不對啊,你怎麽知道他剛分手,你們還有聯系啊?”
莫小晚感覺最近自己是不是水逆,怎麽說的每句話都踩到雷點上。
“我們這不是一直有在玩遊戲,就通過多方聽到的信息,我也不知道準确度有多少。”她這解釋緊急轉了個彎。
“等他來家裏吃飯,問問就知道了。”
蘇曜知道這是丈母娘對自己不滿,可是家庭環境不是他能選擇的,他會盡力處理好這方面的事。
晚上白卓來到他們家,他們幾個人算是知根知底,莫小晚湊到白卓身邊,壓低聲音。
“我爸媽來者不善,你得謹慎應答。”
“明白,我們什麽關系啊。”白卓拍了拍胸口,才怪。
莫小晚坐回沙發,蘇曜走到他面前:“來年我公司員工打算更換旅遊團。”
“别别别,我們合作的不是很好嗎,給個機會。”
這兩一個來軟的,一個來硬的,這是多怕他說點什麽猛料出來。
白卓既來之則安之坐在椅子上,莫媽給他夾菜:“聽說,你最近開了公司,算是事業有成。”
“和蘇總公司規模比,我這算是小打小鬧,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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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爸拿出酒:“喝兩杯?”
白卓畢恭畢敬:“好。”
在場的三人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莫羽陽的心從未像此刻那麽提心吊膽。
莫小晚同樣,要是白卓把她和老蘇交往時間爆出來,他們真是一鍋端了。
蘇曜淡淡的說:“醉了就回家休息,這裏沒有多餘的地方給你打地鋪。”
白卓又幹了一杯,咧咧嘴:“誰說我醉了,我沒醉,沒醉,還能喝呢。”
莫小晚嚼着嘴裏的菜,就像嚼了根草索然無味,她正想着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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