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見老蘇不說話，不高興的上樓去。

莫羽陽見她走了，那就能說點兄弟能聊的事：“我下個周末打算去找雲茉，你說她身邊會不會有别的男生了，像她這樣事業有成的女人，還是挺多人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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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羽陽，下次你再跟我說這些廢話，我要收費的。”

“你怎麽那麽小氣，等你談戀愛，那個女生比你優秀太多，你就會有我這樣的患得患失了。”莫羽陽嘟囔着。

“不會，我會比她更優秀。”

莫羽陽盯着他背影，追上去：“你這行超越很容易，不像我這份工作，更優秀談何容易，光是收入都比不上。”

“如果行業按照收入劃分，掃大街也算穩定職業。”

“你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那我應該怎麽做？”莫羽陽蹭上去。

蘇曜有些不耐煩：“莫羽陽，我是不是應該收費啊。”

莫羽陽現在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蘇曜如果能給他辦法，他願意付費，他拿出手機。

“你說，多少錢，我掃給你。”

蘇曜真是受不了他了：“你可以滾了。”

“你說，我就立馬滾，麻溜的消失在你眼前。”莫羽陽一副說到做到的樣子。

蘇曜走出學校門口，解鎖車坐進去，副駕駛車門緊接打開，莫羽陽坐在位置上，拉過安全帶扣上。

“下去。”蘇曜冷着臉說。

“你不說，我就一直在你眼前晃。”他開始耍無賴。

“莫羽陽，你現在做的事，是能用價格衡量的嗎？”蘇曜簡直是沒了辦法。

“當然不是，如果不是我們這些曆史搬運工，哪來那些了解曆史的資料書，哪來這麽多華美的作品問世。”

莫羽陽說起自己的職業倍感驕傲，他的工作自然是不能用錢衡量，這裏面有滿滿的自豪感。

他說完後，自己都愣住了，以前他和雲茉出去都是自卑的，雖然他極其努力的填補他們之間的差距，但他骨子裏還是很自卑。

可今天就這麽說出來，他覺得他沒什麽好自卑的，他幹的是特别有意義的活兒，如果雲茉不能接受，那他再堅持也是無用的。

他很喜歡這份工作，看着自己修複的作品，放在博物館裏，每次路過，都是一種自豪。

“蘇曜，我好像知道答案了，我現在就麻溜的滾，你好好休息。”莫羽陽推開門下車。

蘇曜回到公寓，捏了捏眉心，洗個澡緩解疲勞，他換上睡衣坐在沙發上，倒了杯紅酒小口喝着。

他拿起手機，看到小晚發來的信息：老蘇，你不想和我單獨相處嗎？

我們沒有公開關系。

莫小晚倒在牀上，一臉的不高興，知道他們沒有公開關系，不能做的太明顯，可是。

早點睡，不許熬夜。

他放下手機，拿起酒杯抿了口，緊接着電話響起，他以爲是小晚打來的，拿起看了眼。

看到備注，手指稍微愣住，他按下接聽：“這個點，你要是約酒的，就算了。”

餘川哭喪的說：“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你之前的提議還作數嗎？“

“什麽？”

“就是合夥人的事，我技術入股，資金入股都可以。”餘川現在變得沒有底線，只想趕緊擺脫傑西卡的糾纏。

“CU不是你的心血？”

“是我的心血沒錯，傑西卡原本在外面玩的好好的，也不知道突然發什麽神經說要結婚，然後就纏上我，我之前以爲她懷孕了，想找我當便宜爹，但檢查了，她沒懷。”餘川也想不明白了。

蘇曜開口：“恭喜你了，比我快一步結婚。”

“停停停，誰會願意娶一個公交車啊，她玩過的男人，比我員工都多，我還怕得病呢。”

“這件事幫不了你。”蘇曜說着要挂斷電話。

餘川一聽着急了：“诶，等一下，你總部那塊地，是我名下的，我可以贈給你，作爲合夥人見面禮。”

“我們原本是競争對手，我手底下的人可能不會服你。”他要來，必須要拿出分量十足的東西。

“我之前是技術入股，和傑西卡的父親沒想過有天會分道揚镳，所以并沒補簽過保密協議，我可以在你團隊裏，再訓練一批芯片能手。”

這已經是他的底牌了，如果不是傑西卡纏得太緊，她父親也跟着湊熱鬧施壓，他也不至于狗急跳牆，做出這種事。

“你這樣做，确定傑西卡父親會放過你？”

他可不想因爲餘川的事，最後還得連累他的工作室，他當時就是随口一說，想給餘川透露他想找合夥人的事情。

“蘇曜，你都要走我全部了，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你不能把我榨幹了，一腳把我踹開啊。”

蘇曜看着這些話從唯利是圖的餘總嘴裏說出來，還真是有些不可思議，看來餘川是真的被逼急了。

餘川迅速冷靜下來，總覺得這次談判一直被蘇曜帶節奏，牽着他鼻子走。

很快他恢複在談判專場上的一針見血：“你工作室現在遇到瓶頸吧，靠着齊衡收的那些小專利根本吃不到錢，你确定不需要我？”

“我只是想讓你宣傳我找合夥人的事，沒想到你會來。”

“說你這小子幸運呢，一輩子不差錢，怎麽樣，夠誠意了嗎。”餘川威脅道，他要是還不同意，真想跑去和他幹架。

“合作愉快，帶着你的誠意明天來工作室找我，傑西卡那邊，你自己應付好，SY是我的心血。”

蘇曜挂斷電話，将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沒想到找合夥人這件事推進這麽快，大家磨合一個月，差不多，他也可以離開了。

他清洗完杯子，放回原來的位置，關上燈回房間休息。

次日，莫小晚拿上課本去課室，許婉晴湊近她：“難得有私人訂制的衣服，我就把你三圍發過去了。”

“三圍可是我的隐私，你爲了私人訂制，把我信息說出去，是不是有點過分？”莫小晚認真的說道。

“你這麽說，是有點，要不然，我讓你摸一摸解氣？”許婉晴挺了挺胸口。

“誰要摸了，你走開，我要好好上課。”莫小晚被她弄的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