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嗯,家屬沒問題
“小晚,要是面對别的男人,你不能說這些話。”會讓人沖動。
“婉晴比較多人追,我沒有。”除了他,身邊也不會有别的男人。
蘇曜啓動車子,他們來到公寓,莫小晚打開電視,輸入電影名字。
蘇曜去廚房弄了些水果,放到她面前,她端着,嘗了口。
“老蘇,你快坐,一起看。”
他原本想去洗澡,卻被她強行拉着坐下,他把大燈關掉,因爲沒有小燈的緣故,只能把承重燈開啓。
莫小晚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屏幕,而他的頭一直偏着看向她。
但這部電影完全符合她的口味,她确實看的目不轉睛,直到電影結束,她扭頭,卻見老蘇靠在沙發上睡着了。
她打量着,最近老蘇在忙什麽呢,感覺很累的樣子。
莫小晚拿起毛毯蓋在他身上,蘇曜警惕的醒來,看到是她,眼神變得柔軟,手自然的摟住她的腰,将她拉回身邊抱着。
“做什麽?”
“我看你睡着了,老蘇,要不然,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莫小晚開口。
“小晚,你哥今晚不回去,讓我照顧你,你去房間睡。”蘇曜腦袋蹭着她頸部。
莫小晚看着沙發:“老蘇,你睡沙發會不舒服吧,我還是回學校。”
蘇曜将她抱起來,走進房間,将她放到牀上,親吻她的額頭:“好好睡覺。”
“我,我想回去,我還沒洗澡呢。”莫小晚壓低聲音。
房間本來就安靜,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打開衣櫃:“穿我的睡衣?”
其實她可以回去洗澡的,在這裏太麻煩了,她盯着他。
蘇曜和她視線交彙,她此時躺在牀上,亮如星辰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對于他說來,是緻命的佑惑。
他深呼吸,聲音帶着沙啞:“小晚,洗澡嗎?”
莫小晚透過他的眼神,看到了危險,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她拘謹的站起來,從他手裏接過睡衣:“我,我去洗澡。”
蘇曜坐在沙發上,聽着水聲落下,無奈的歎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小丫頭什麽時候長大。
半小時後,莫小晚打開門出來,他一米八幾個子的睡衣,穿在她身上,總有種身長腿長的既視感。
蘇曜走過去蹲下身,将褲腿給她再挽上來些,還有手袖,在湊近她的時候,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他情不自禁吻上她嘴唇。
莫小晚被他壓住,背靠向牆壁,承受着他的熱切。
在快控制不住的時候,他停下了動作,額頭抵着她,不停的喘着氣。
三十歲的光景,遇到過不同的女人,但從來沒有這種不可控,當時莫羽陽還打趣他,他可能是個和尚,人間的欲根本勾不起他。
現在看來,他也只不過是一介俗人,他也有欲,只是小丫頭還太小,他不忍心。
“我去洗澡。”蘇曜留下一句話,匆忙走人。
莫小晚嘟起紅唇,走進房間躺在牀上,她覺得身體還有些滾燙,熱熱的,可眼下才三月,還透着涼意,她在牀上翻來覆去,特别煩躁。
直到聽見洗手間的門打開,她整個人都跟着屏住呼吸,她拉起被子蓋住身體,只留下兩只靈動的大眼睛,時不時轉動着。
蘇曜擦着頭發,站在房間門口,想了下吹風機在房間櫃子裏,他手抓住門把壓下。
莫小晚聽到門開了,下意識閉上眼睛,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的睡着。
蘇曜見她睡了,于是放輕動作拉開抽屜,等房間門再次關上,她試探性的睜開眼睛。
門外是吹風機在運作的聲音,她盯着天花闆發呆着,聲音停止後,她反應很快的閉上眼睛。
蘇曜推門進來,把東西放好,走到牀邊,指尖輕輕整理她淩亂的發。
發絲在她臉頰上摩擦着,癢癢的,心跳跟着漏了節拍。
正當她快演不下去的時候,蘇曜起身離開,莫小晚順着門縫光線變暗,眼眸逐漸撐開。
每當老蘇靠近的時候,她總是帶着期待,也不知道在期待什麽。
莫小晚等了許久,确定他不會再進來,才閉上眼睛睡去。
次日,莫小晚醒來,看到桌上放着早餐,她拉開椅子坐下。
蘇曜從廚房走出來:“吃完送你去學校。”
“不用了,我上午沒課,不用那麽急。”莫小晚含了口小米粥。
“要去我工作室看看嗎?”蘇曜對她發出邀請。
莫小晚聽到眼睛瞬間亮了:“可以嗎?”
她真的很想知道,老蘇認真工作是什麽樣子的,也想提前熟悉環境,她一定會努力和老蘇成爲同事的。
“嗯,家屬沒問題。”蘇曜輕描淡寫的說着。
可‘家屬’兩個字在她心裏無限放大,原本平靜的心,像是被攪亂了,她此刻大腦一片空白。
蘇曜開車到工作室,她乖乖的跟在他身後,正在工作的人,見蘇老師帶着女生來,很是好奇。
等辦公室的門關上,大家都慫恿齊同去刺探軍情,那個女生和蘇老師究竟是什麽關系。
莫小晚看到他辦公桌上擺放的東西很簡單,沒有多餘的點綴,她腦袋歪着湊過去,好奇相框的内容。
卻看到他們的合影,這角度明顯就是偷拍的,可是,她怎麽不記得他們在外面有這麽親密過。
蘇曜将她抱到腿上:“你想來這裏工作嗎?”
莫小晚臀部在觸碰到他腿時,整個身體都是繃直的,他們這樣還是第一次。
他臉頰靠近:“嗯?”
滾燙的呼吸在她背部徘徊,她敏感的顫抖了下,嫩白的臉瞬間通紅。
“想,但如果實力不行,應該也進不來,不過我會努力的。”莫小晚認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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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曜放縱的說着:“你可以走後門。”
只要他點頭,她就能進來和他一起工作。
莫小晚聽着這提議就覺得不太好:“可是這樣對真正有實力的人很不公平,老蘇,我還是想通過自己的實力進來,如果進不來,也是我能力的問題。”
她不希望在這件事上,他有失公平,就因爲進了這行,知道實驗的枯燥乏味,在一次次失敗中迎難而上,他們都值得公平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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