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他的小女人(1)
許思哲聞言,眉梢一揚,忍不住的低笑一聲
霍以沫聽到他的笑,抬頭迎上他深邃專注的眼眸,嬌怒的瞪他:“你笑什麽!”
“笑你智商和情商齊下線,傻氣的可愛!”薄唇噙著的弧度,淡淡的寵溺。
霍以沫臉色一黑,“你不要蹬鼻子上臉,我可以說自己智商下線,你不準說!”
她現在這個模樣,許思哲實在是喜歡的緊,順著她的意思點頭:“好,我不說!你智商沒下線,是我智商下線了。”
霍以沫知道他這個句話完全沒誠意,單純的在哄自己,鼻子輕哼了下,低著頭,小聲的說:“他們說,男人是有愛情的,女人沒有,因為女人是誰對她好,她就跟誰走!”
許思哲聽懂她的意思,低頭,鼻子在她的小鼻梁上蹭了蹭,喑啞著嗓音道:“不要聽這些胡說八道的話,首先你要知道,這世間並不存在任何一個人的愛情,所有的愛情都是建立雙方的意願下,並沒有任何一條法律或是道德規定一個人一輩子只能愛一個人,現在戀愛了也許明天就分手,結婚了還能離婚,更何況只是對一個人的默默喜歡,你不必糾結於自己曾經喜歡過幾個人,這樣是不是朝三暮四,你對待每一份喜歡都是真心,誠摯的,只是因為沒有緣分在一起漸漸淡忘,就沒有什麽好羞恥的。”
霍以沫像個認真學習的孩子,專心致志的聽著他說話,溫柔的聲線,低低暖暖的,蠱惑人心。
“至於女人有沒有愛情,我不清楚,但如果這個是真的,我就更不擔心了。”
“為什麽?”霍以沫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問。
長眸裡的溫柔似是能滴出水來,明亮的宛如璀璨的銀河,驅走世間所有的陰暗,“因為再也沒有人會比我對你更好。”
溫柔似水,又如死般堅定。
清澈的瞳仁重重的縮緊,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吻上了她。
這個人,表面看起來溫柔無害,實際步步為營,篤定又固執,認準的人,做出的決定都很難再改變。
晚上她是不可能再回去了,在被他吻的七葷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時候,許思哲將她抱上了樓,一路進臥室,用腳關上門。
她被放在深色牀單上,他的手指溫柔的穿梭在她的黑發中,炙熱的目光凝視著她,啞著嗓音道:“先躺會,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他要起身的時候,霍以沫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緊緊的攥在手心裡。
許思哲重新坐下來,溫柔的問道:“怎麽了?”
水眸凝視著他許久,緊抿著成直線的唇瓣輕輕的張合,“你確定就是我了?”
許思哲挑眉,一時間沒有說話。
他以為自己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這個問題還需要在問?
霍以沫像是猜測到他不會回答自己這個問題,又是片刻的沉默,扯著他袖子的手,越發緊了。
再次開口時,聲音低低的,隱隱顫抖:“那你敢要我嗎?”
溫柔的眸光一怔,這個“要”字,含意頗深。
緊揪著他衣袖的手指用力到泛著青白,掌心滲出冷汗來,迷離的眼神緊張不安的凝望著他,呼吸都停了。
半天,他終於出聲了,“你喝多了。”
小手驀然一松,緊咬著緋唇的貝齒松開,垂眸,輕聲呢喃:“原來……原來你們都一樣……”
許思哲墨眉倏然一緊,在她的小手垂落在半空時精準的握住,極其用力,聲線緊繃:“我是不想你後悔。”
霍以沫掠眸看向他,反問:“你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會後悔?”
許思哲沒有再說話,傾身湊到她面前,目光如炬,似是要將她看穿,看透徹了。
“現在就算你想後悔,也沒有機會了。”
直到徹底的擁有她,許思哲才恍然明白她的那句“你敢要我嗎?”究竟是何種意思。
他素來沒有那種情節,可是知道她喜歡李揚羽,知道她的初吻是給了李揚羽,其他的事水到渠成,也是理所當然。
男歡女愛本就是正常之事,並非男女朋友關系,發生點什麽也不足為奇,他對這樣的事並不介懷。
可是啊——
她真的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讓他如獲至寶。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滿心的歡喜,心湖波濤洶湧,昔日的溫柔與體貼早已在她給的驚喜中拋之腦後。
看著她在懷中睡的很沉穩,薄唇不由自主的揚起淡淡的笑。
一記憐惜的吻落在她的額際。
滿足的闔上眼眸。
翌日清晨。
霍以沫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自己渾身酸軟,像是被卡車碾壓過,沒有一處不是酸軟酸痛。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熟睡的容顏,昨晚那些一幕幕從腦海裡劃過,霍以沫暗暗咬唇,真想把自己活埋了。
小心翼翼的拿開自己腰間微涼的大手,想要從他懷裡爬起來,剛剛翻身還沒來得及掀被子就聽到身後微涼的聲音:“你後悔了!”
許是剛醒,聲線慵懶。
身子一僵,霍以沫回頭迎上他沒有情緒的眼眸,眨了眨眼睛,大腦在飛速運轉。
失身不可怕,尤其昨晚貌似是自己腦抽主動的,現在要是說什麽後悔巴拉巴拉的,太過矯情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面子還是因為其他,霍以沫故作鎮定道:“酒後亂性,你情我願有什麽可後悔的。我就是在想酒後亂性也沒小說裡說的那麽誇張,畢竟是喝醉了,沒什麽感覺……”
她的沒感覺指得是第一次那種痛,看過很多小說都說很痛,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還是真沒那麽痛,反正除了一開始有些痛,後面都沒有痛的感覺。
但是落在許思哲的耳朵裡卻變了味,聽出了羞辱和質疑他男人尊嚴的意思。
昨晚他那麽賣力,她居然敢說沒感覺,就算喝醉了,也不至於到沒感覺的地步吧。
再說,後來是誰哭著求饒的?
許思哲清眸眯起,泛著危險的光凝視著她……
霍以沫察覺到他的眼神不對,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旁邊挪了挪,乾巴巴道:“你……你……你想做什麽?”
“不是喝醉了沒感覺嗎?”她挪一寸,他就進一寸,薄唇輕抿,聲音喑啞:“我現在可以幫你回憶,回憶!”
“我不……”
“現在有感覺了?”
霍以沫羞惱的瞪著他,聲音比起醒來已經啞了許多,“許大爺,你都快四十了,體力這麽好,不正常。”
昨晚把她折騰成那樣,早上起來還有力氣折騰她,這太不科學了!
許思哲嘴角的笑瞬間僵住,薄唇輕抿,聲音沉冷:“你是在懷疑我吃了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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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我可沒這麽說……”
說話的權利再次被剝奪,唇齒縫隙裡溢出他沙啞的嗓音,“你覺得除了你,還有什麽藥效能持續這麽久?
霍以沫斷片的思緒隱約聽出他的話裡的意思,暗示她就是春藥。
心裡罵道:你才春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