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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赤著脚, 穿著一身改良旗袍站在他的身前, 布料是嬌艶的赤紅, 但穿在扶桑身上却一點兒也不顯得艶俗,不像近代時期紅塵烟場上混過的女子。
她氣質乾淨, 臉蛋嬌俏清純,一身明艶旗袍穿在身上,半幹的濕發披散在頸間,形成了劇烈的反差,無形中滋生出一種韵味兒。
一般這種女人最能引起男人的性.欲。
傅希舌尖抵著腮幫,稍稍眯了眯眼,微微傾身,揪住她垂在身側的手, 扯過來。
把女人扯進懷裡。
緊緊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大腿上不讓她亂動,隨後在她耳朵上輕輕親了一下, 身前的女人一陣微小的顫栗, 却沒反抗, 傅希又親了一下。
沉聲問:「想勾飲我, 嗯?」
扶桑經期比較短,一般五天左右就沒了,但在蘇州兩人基本上都是分房睡, 她也就沒說。
今天嘛,確實是想勾飲他,甚至乎在吃飯時發現男人心事重重、心不在焉後, 這個念頭在她腦中愈演愈烈,直接就付諸了行動。
「勾飲」這件事,做是做了,但讓她承認未免有點兒困難。
傅希也知道她臉皮薄,不逼她,粗糲的大手隔著光滑的綢緞旗袍在背脊綫處不斷摩挲,一股灼熱在兩人之間滋生而出,他壓低聲音又問了遍:「真想勾飲我?你那什麽完事了?」
扶桑輕輕點頭,「嗯」了一聲,輕聲軟語的。
在他的面前,尤其是倆人凑得極近,璦昧旖旎的時候,她的聲音一直都是很女人的嬌軟。
也只有在那會兒,傅希會從她的眼中看到江南女子的柔似水。
「什麽時候完的?怎麽不告訴我,這幾天就淨看我憋著難受呢?」
扶桑反唇相譏:「我也沒讓你憋啊?况且你也沒問我,我說來幹嘛?」
「我怎麽知道你們女人那個能有多久?十天?半個月?」
扶桑震驚了:「傅警官,你以前真的沒交過女朋友嗎?」
「沒有。」男人答得利落乾脆,毫不拖泥帶水。
「那你家就沒有姐姐妹妹這些?怎麽會連這都不知道,總要知道一點的吧?」
「我18歲住軍營,平時很少在家。家裡就我媽是女的。」
無端端旖旎的氛圍被扶桑帶偏了,傅希伸手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與他直視,唇瓣直直地壓上去。
摩挲著她溫軟的唇瓣,暗啞的聲音繼續剛剛的話:「我不懂的事情還有很多,所以,以後想勾飲我,直接一點,嗯?」
確實是很直男了。
扶桑玩心遂起,歪著頭問:「怎麽直接?怎樣算直接?」
話一說完,扶桑瑩潤的雙眸盯著他的俊臉,小手隔著布料摸了摸他那兒,笑著問:「這樣算直接嗎?」
傅希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了,從喉嚨間低低地溢出一聲「操」,下腹處猛然血液下涌,緊綳了起來。
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一個翻身就把她撈到身下,按在了沙發裡。
於是,還不等扶桑反應過來,他已經俯身含住了那薄而白的耳,濕軟的舌輕輕滑過,咬了一下。
惹得扶桑陣陣顫栗,欲反抗却被男人攔住了手。
他放過了她的耳,壓在她的身上,把手摸向旗袍精緻的小盤扣,眉梢挑了挑問:「來,告訴我怎麽脫這衣服,解開這裡就行?」
扶桑面部緋紅,呼吸有些淩亂,緩緩地點了點頭。
傅希伸手解開了幾顆,但發現速度太慢,這衣服盤扣很多,耗時太長,他等不及,立馬粗暴地扯開,大片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扶桑剛洗完澡,沒有穿bra,瑩白的肌膚在內裡一顫一顫,嬌嫩泛粉,看得傅眯起了眼。
扶桑心疼地瞄了旗袍一眼,怒道:「傅希!我讓你解開它,不是扯開,這旗袍那麽貴,壞了怎麽辦?」
「壞了我再給你多買幾件。」
「可我就喜歡這一件。」
「在這種事情上你明知道我急,還要穿它來勾飲我,這不是找死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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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氣得不行,這人還有理了?
扶桑生氣的時候,嘴微微撅著,臉蛋彌漫著水色嫵妹的酡紅,傅希不把她的生氣當一回事兒,捏了捏她的臉。
雙腿跪在她的兩側,直起身把t恤脫了下來,男人身材勁瘦,皮膚不白,但也不算黝黑,是屬男人的那種古銅色,寬肩窄腰,六塊腹肌均勻地分布在腹部,人魚綫摸入皮帶以下。
這身材……堪比國際男模。
傅希摸上皮帶的手頓住,盯著躺在沙發上一臉還生怨氣的少女,邪念心起,抓住她的手伸向腹部。
她白晰柔軟的手指剛觸到皮帶的暗扣就縮了縮,却被男人桎梏住,扶桑臉紅得冒烟:「你幹什麽!」
男人低低佑哄:「來,幫我解開。」
扶桑猶豫了幾秒,舔舔下唇,竟然有點躍躍欲試,「啪」一聲打開暗扣,把皮帶抽出來,拉煉拉下。
隔著薄薄的布料,更清晰地看見……
看得扶桑臉頰發燙,她咬著唇,不敢動了。
泄氣地收回手,却被男人及時抓住,拉著她的手摸了上去。
扶桑從沒這麽窘迫過,雙眼有些嬌滴滴的紅,聲音帶著淺淺的哭腔:「傅希……」
「害羞什麽?你都看過了還害羞?」隨後,他繼續佑哄,「來,繼續幫我掏出來。」
「……」
這人真是……
扶桑氣得差點一巴掌拍過去,問他還要不要臉?他的臉皮跟城墻一樣厚嗎?
傅希低低笑了聲,不敢再逼她,怕小猫立即變成小獅子衝他發怒。
雖然生氣也挺可愛的。
傅希扣著她的後腦勺,舌尖撬開她細白的齒,蠻橫探入,直至親得她喘不過氣來,紅唇有些細微的腫,才緩慢沿著她白淨的下巴一直往下。
把扶桑的旗袍扒拉下來,與此同時,快速地擠進去。
像只野獸捕獲到了自己喜歡的獵物一樣,傅希的目光深諳,鼻息都噴灑在她的脖子裡,喉間溢著性感到極致的低喘,散發著狂野的獸性。
一輪過後,他將扶桑的身子翻過來,扶桑扶著沙發的靠背,「唔」一聲,帶著哭腔訴求:「不要……不要這樣……傅希……」
可男人毫不留情地俯身,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白淨光滑的後背,漂亮的蝴蝶骨在細微地顫抖著,女人低低地喘息。
感覺自己被翻來翻去,各種姿勢都試了一遍,才被抱著帶進了浴室洗澡,整個人癱軟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