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致命
“顧湛,你和她怎麽回事?”許哲音做慣了大小姐,眼裡容不下沙子,問得直截了當。
顧湛吐出煙圈,“就像你看到的那麽一回事。”
“你……”許哲音跺腳,“你欺負我!”
“許哲音,別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一樣。”顧湛聲音裡透著警告。
許哲音心裡恨得咬牙切齒,想著她還沒把這男人拿下,這會不是吃乾醋的時候。
“哎啊!”許哲音嗲嗲的撒嬌,“什麽人都行,唯獨她不行。”
“噢?”
“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是我爸爸私養在外面的,別看她長得一本正經,骨子裡別提多騷了,從小就會勾飲人,她媽就是個三兒。”
“情婦?”顧湛恰當的露出一點好奇,“你爸的?”
“還不是看上了我爸的錢。這些年要沒有我爸,她能活得這麽滋潤嗎?還能讀研究生?”
顧湛手指夾著煙,細長一根,也不抽,就這麽乾燃:“這樣的人你們許家也放她進門?”
“這就你不懂了吧,有許家這個金字招牌,她將來的婚姻市場可大不一樣。”
許哲音纖手落在顧湛肩上:“否則,又怎麽會有機會坐在你的腿上,你的腿可是連我都沒坐過。”
“你吃醋?”
“我吃醋!”
顧湛彈彈煙灰,“想做我的女人,要學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能吃醋。”
“還沒做你的女人呢?”許哲音身子往下壓,真絲襯衫垂落下來,露出飽滿,“湛少?”
顧湛目光垂下,輕嗤道:“我的女人可不是那麽好做的,她的牀上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許哲音頓時惱羞成怒。
她是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認識的顧湛。
那天他上半身穿真絲襯衫,下半身搭灰色九分褲,腳上一雙黑色髒頭皮鞋。
沒有人這樣穿,太不正規了。
在賭桌上,他玩二十一點,先贏後輸,輸了整整兩百萬美金,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那一刻,她突然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巨大的興趣,低頭看了一對花四十萬隆過的胸,端著酒杯上前搭訕。
剛開始他不理,後來才傲慢地看她一眼。
他拿酒杯的手腕腕骨明顯,跟那雙掌骨分明,手指修長的手相得益彰,只兩個字:致命。
她不由咽了兩口口水。
操!
這男人長得真他媽的犯規。
“你什麽意思,罵我騷呢?”
顧湛勾著唇,不說話。
許哲音氣得臉色又青又紅,一把推開他,扭身就走,走幾步,又覺得不甘心,扭頭,恨恨道:
“以後人家只愛你一個人,還不行嗎?”
許哲音一走,顧湛點了根煙,剛抽兩口,馮思遠端著咖啡進來。
顧湛斂了眉眼:“明天通知張九良,以後閆氏藥業的法律事務,由他和許一寧為主要負責人,做不到這一點,讓他滾蛋。”
這話像悶雷,把馮思遠震得陡然變色--
顧湛這張網,真是越織越密了。
……
許一寧走出閆氏,感覺整個人像打了一場惡仗,整個人都虛脫了。
她分別給張九良和魯剛打了電話,告訴他們事情都辦妥了。
張九良直接在電話裡喊了起來:“師妹啊,要不是我對女人沒感覺,我就來追你了,太能幹了!”
“以後閆氏的事情,別再來找我!”
許一寧說完,直接掛斷電話,還沒走到地鐵口呢,張九良打電話又打過來,說無論如何,必須馬上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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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