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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 2024-07-29 15:5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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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正灌到一半,桌上突兀出現一只骨節分明的手。

她側頭,男人就在她眼皮底下把她唯一的希望給拆開了包裝,扔進了嘴裡。

顧不得還有口藥沒吞下去,林洛桑頓時餓虎撲食想要阻止,砰地一下撞到他身上,衝擊力把男人也壓得後仰了半分。

她掰住他的肩膀,嘴裡嗯嗯唔唔地在說什麽,吞下最後一口藥時苦得皺起了五官,旋即更加惱怒:“這是最後一顆了,你吃了我吃什麽!”

男人盯著她。

她就趴在他身上,極近的距離,呼吸都近在咫尺,帶著蒸騰的鈴蘭味兒。

最外面的睡衣是珊瑚絨的,淺橙色,瞧上去就很暖和。

頭髮沒吹乾,濕漉漉地披在而後,睜大瞳孔時也瞧不出什麽攻擊性,瞳仁黑漆漆亮盈盈的。

和打架子鼓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但好像每個都是她。

“抱歉,我不知道是最後一顆了。”他毫無誠意地啞著嗓子道,“還你。”

男人親過來時林洛桑還是待機狀態,眨了幾下眼才意識到自己是誰,抓著他衣襟的手脫力地松了松,很快被男人托著後背翻了個身,變成了她在下,他壓著她肆意索取。

牛奶糖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

她盯著他的睫毛出了會兒神,這才意識到當下姿勢璦昧,她受力的腰肢更是在他漫長的壓迫後有些酸痛。

呼吸都快要提不上來了。

好不容易找準男人換氣的時機,林洛桑偏頭向後躲開,捂住嘴唇,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神經病:“……不苦嗎?”

男人雙手還撐在她身側,漆黑眸色無端蔓延著,垂下眼瞼。

他舔了舔唇角,幾秒種後才低聲道——

“甜的。”

第35章

如裴寒舟所言,這顆特濃牛奶糖確實很甜,接下來林洛桑無論是寫歌還是吹頭髮,鼻尖都縈繞著甜味兒,讓人恍惚有種自己是奶糖精轉世的錯覺。

她是卷發,頭髮又長,每次吹頭髮都要用手指卷起一小縷頭髮對著吹,方便定型。但發尾通常會吹得很慢,往往尚未完全吹乾時她就沒了耐心,披在肩上等它自然乾,跑去忙自己的事。

——今晚也不例外。

正當她披著八成乾的頭髮做音軌時,阿怪發來了一段視頻:【今天怪的freestyle要更新了,桑姐姐幫我看看這段flow怎麽樣!】

阿怪是個對說唱異常癡迷的少年,經常拍即興說唱的視頻,後來某次閑聊時,林洛桑建議他可以給同類的視頻起個名字,帶上tag當成欄目來更新,阿怪當場就對她的提議讚不絕口,無奈想破了頭也沒想出名字。

“怪的freestyle”這名字還是林洛桑隨手給他取的,他喜歡得不行,說又符合定位又帶他名字,當即就對林洛桑吹了五百字的彩虹屁。

因為林洛桑是欄目的“賜名恩師”,因此阿怪常把自己要更的freestyle發給她,讓她給出一些意見。

林洛桑也沒多想,點開了阿怪的視頻,開始認真聆聽。

聽完之後又給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阿怪喊了聲“好嘞”就不見人影,想必是去修改了。

正當她準備關掉視頻繼續寫歌時,身後本在看財經新聞的男人說話了。

“聽羅訊說你和這小破孩挺熟?”

“誰?”林洛桑回頭反應了會,看到自己屏幕才想起來,“哦,你說阿怪啊?”

“我們關系是還可以,怎麽了?”

她一只耳朵掛著耳機,邊做音效邊隨意問著。

裴寒舟的手機恰巧在這時亮起,是不辭艱辛加上微信號的羅訊又發消息來了:【別忘了我的票!!謝主隆恩!!!】

男人掃了一眼消息預覽,旋即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上,淡淡道。

“沒什麽。”

她笑了聲:“還以為你要問我要票什麽的,他馬上要開演唱會了,就在萬丘體育館,我拿票的話應該可以拿到很前排。”

男人漫無目的地換著台:“你難道要去看他演唱會?”

“當然了,”她沒有絲毫猶豫,反而還覺得他的問題有點奇怪,“去支持弟弟演唱會不是應該的嘛。”

“他是你親弟弟?”

林洛桑斂了斂眉,懷疑他腦子是不是被糖分擁堵了:“我姓林,他姓喻,你覺得呢?”

男人更無語:“都什麽年代了,還有人有乾弟弟?”

“我們這是純潔的姐弟情,”她按著鍵盤,“我們的弟弟和你們男人的妹妹可不一樣,不帶任何璦昧性質,好嗎?”

說完之後林洛桑又揶揄地挑了挑眉,背靠著沙發,手腕閑閑地搭著,側身問道:“裴總的乾妹妹應該挺多的吧?”

男人瞧了她一會兒,還未來得及給出回復,她就去到陽台上打電話了,彷彿剛剛不過是隨便問問,並不關心答案。

小廈言情小說

林洛桑迎著陽台上的冷風,在線聽盛千夜激情辱罵了自己老板十五分鍾,最後盛千夜因為過於口乾舌燥而被迫中斷了發泄,“說累了,我先記一下我罵到哪裡,下次再繼續。”

“……”

林洛桑看了一眼時間:“這個點你確實也該睡了,畢竟明天還要早起拍戲。”

“不想上班,”盛千夜重重地歎息一聲,“好羨慕你每天只用站在台上唱唱歌,我們在山裡拍戲環境太艱苦了。”

“拍戲賺錢,你把你的余額和我對比一下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