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徐瑩以來就有人麻遛地去通知賀修了，組長見徐瑩直接走到了夢幻衣櫥，親自上去接了架︰“徐小姐中午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徐瑩摘下臉上的墨鏡，打量她兩眼︰“叫你們那個導購過來招呼我。”她抬起右手，修長的指尖正對著簡言。
眾人的目光都跟著落在簡言身上，簡言朝徐瑩笑了笑，走到她跟前問她︰“徐小姐想選哪方面的呢？”
徐瑩在賣場掃了一眼，道︰“禮服，你們這兒有嗎？”
“有的，在這邊。”簡言領著徐瑩走到禮服的櫃組前，跟她介紹，“這邊是maggie和bunny新款禮服，不知道徐小姐是出席什麼場合穿？”
“訂婚宴。”徐瑩說完，帶著幾分不滿地看著她，“你一定要穿這麼高的高跟鞋嗎？是想讓客人都仰視你嗎？”
簡言好脾氣地朝她笑笑︰“我腳上這雙只有七厘米，還沒有您腳上那雙高。”徐瑩皺起眉頭正想發火，簡言又道，“不過如果讓徐小姐感到不適了，我明天可以換成平跟的。”
徐瑩這火眼見都到了嗓子眼兒了，又生生吞了回去，憋得慌。她只好又把氣灑在其他地方︰“這種禮服你也好意思介紹給我？你知道訂婚宴那天有多少名流會參加嗎，你是存心想讓我丟臉吧？”
簡言還是保持微笑︰“這幾件禮服的售價都是在十萬到二十萬，如果徐小姐認為太普通，我的建議是直接購買品牌的高級定制。我們這里的maggie和bunny專櫃都可以預約，需要我帶您上去嗎？”
“不用麻煩了，徐小姐身份尊貴，禮服都是私人定制的。”賀修朝著她們的方向走了過來，對著徐瑩微微一笑，“這里的衣服恐怕都不適合您。”
徐瑩看著他，略帶諷刺地笑了一聲︰“賀總挺閑的啊，每次都出現得這麼及時。”
賀修面不改色地道︰“徐小姐是我們的貴客，你來了我當然要親自出來迎接。”
徐瑩呵了一聲，從提包里摸出一張精致的邀請函，遞給賀修︰“下個月十六號，我和賀晨的訂婚宴。”
賀修把邀請函接過來，朝她笑了笑︰“勞煩徐小姐親自送過來，放心吧，你們的訂婚宴，我一定會出席。”
徐瑩哼笑了一聲，踩著高跟鞋走了。賀修轉過身，對周圍一圈看熱鬧的員工道︰“行了，該干嘛干嘛。”
員工們頓時四處散開，賀修又看了簡言一眼，道︰“你也去工作吧。”
“好的。”簡言點了點頭，賀修便離開了賣場。簡言旁邊一個同事悄悄湊過來，跟她低聲問︰“你說徐瑩是來干什麼的？”
簡言聳了聳肩，沒答話，同事又道︰“我知道了，她肯定是暗戀我們賀經理。故事我都想好了，徐瑩從小跟賀家兩兄弟一起長大，雖然她心里一直喜歡著哥哥，但是哥哥卻看不上她，她只好跟弟弟訂了婚。但她心里不服氣啊，所以今天特地跑過來送請柬炫耀。”
簡言側頭看著她︰“你有沒有想過去小說？”
“你怎麼知道我在偷偷寫小說？”同事驚訝地道。
簡言︰“……”
她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勵道︰“加油。”
日子在加班加班加班中，終于迎來了二十五號。這天簡言是上晚班，但組長特地吩咐了，要提前一個小時到賣場。簡言知道今天會很忙，所以特地交代了林珍隨時看看她的微博，《尚可》的有聲第一集發了以後，就幫忙轉轉。
但是林珍今天也很忙，因為今天她要二刷唐正的家。
再次站在唐正家門口時，她宛如一個上戰場的戰士。這幾天她幾乎每天都和唐正在一起“發展感情”，別的不敢說，但默契值肯定比上次好了，一定要成功忽悠住唐正的父母和姐姐。
在聖誕節這個特殊的日子里，唐正家的晚飯也做得格外隆重，還真的有一只烤火雞。唐家姐姐看著再次上門的林珍，對著唐正笑了笑︰“你還真是不死心啊。”
唐正義正言辭地反駁她︰“什麼叫不死心，她本來就是我的女朋友！”
唐家姐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拉倒吧，說她是賀修的女朋友我還能信。唉，為什麼我就不能有個賀修那樣的弟弟呢？”
這話唐正已經不記得她姐姐說過多少次了，他哼了一聲道︰“你想要人家當弟弟，人家還不想要你這個姐姐呢！”
唐家“其樂融融”地吃著晚餐的時候，簡言在星光百貨忙得不可開交。她簡直覺得，a市要過聖誕的那群人里，有一半都跑到星光廣場來了。
星光百貨外面擺著一顆超級的大聖誕樹，吸引了無數情侶，商場里也隨處可見小型聖誕樹，換了的聖誕音樂從早上放到晚上，就沒有停止過。
簡言為了配合聖誕的氣氛，也穿了一件紅色毛衣和一條白色的長紗裙。組長還給她們一人發了一個麋鹿發箍，讓她們戴上。這發箍倒也和簡言身上的衣服比較搭，看上去有增加了幾分可愛。
她剛送走一位客人，就又一個小女生跑過來問她︰“我看到有人提聖誕的限量購物袋，這里還有嗎？”
她說的購物袋就是簡言之前給星光百貨畫的那個，昨天晚上她們就在賣場里擺上了，只要今天購物的客人，都可以附送一個。
不過這個女生來得太晚，購物袋早就沒有了︰“不好意思，購物袋上午就派送完了。”
“哦，這樣啊……”
女生有些失望，簡言看著她道︰“不過如果購買滿799元，可以送美甲代金券，就在一樓的美甲店，今天有聖誕限定圖案，我還可以送個聖誕帽子給你。”簡言拿起一定紅色的帽子給她看，“很可愛吧？”
“恩恩，我想買一件大衣。”
“大衣是嗎？這件怎麼樣，是pinky uni剛到新款，印花很漂亮……”簡言又開始了新的一波推銷。
十點的時候賀修來賣場看了看，商場里還有很多客人，外面廣場的活動更是熱鬧。他走到夢幻衣櫥，跟組長道︰“廣場上的人可能會玩通宵，我們這邊還是只到十一點，十點四十的時候會開始放廣播。”
“好的。”
“大家辛苦了，再堅持一下。”
一個同事听到他的話，唉聲嘆氣地道︰“賀經理，加班不是最苦的，最苦的是加班還要吃狗糧！像這種日子，單身狗就不該出門，而我卻在這里狂吃狗糧，心疼我自己。”
簡言被她都得噗嗤笑了一聲，賀修也彎起嘴角，走到她跟前道︰“下班以後等我一下。”
簡言微微一愣，本想問他有什麼事，但賀修已經走遠了。
……呃，該不會是因為她剛才笑了一下吧？
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地等到十點四十，商場開始放即將停止營業的廣播，還在慢悠悠逛商場的顧客，也不自覺加快了速度。
二十分鐘的時間，客人慢慢走得差不多，商場在十一點過幾分的時候順利關上了大門。員工們都松了一口氣，慧慧拍了拍手，對夢幻衣櫥的員工道︰“今天的營業很成功，大家都辛苦了，現在，大家可以拆聖誕禮物了！”
“媽呀終于等到這一刻！”
“還好我們沒斷氣！”
大家都興奮起來，今天夢幻衣櫥的聖誕樹下，堆了不少禮物，都是她們自己準備的，工作結束後就可以隨便挑一個來拆。
大家幾乎都是一窩蜂地沖了上去，就想搶個最大的來拆，簡言站在外面，也沒跟她們去搶，等她們都挑完了，才上去隨手拿了一個。
“你們這些人手速也太快了，簡直干不過你們。”晴晴手上拿著一個小小扁扁的禮盒，憤憤地拆開了起來。拆開後她卻驚呆了︰“天吶，是bunny的新款絲巾！要賣兩千多塊啊！！！哪個大佬送的！”
這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員工都圍了上去，羨慕得不行。
“我就知道！大的都是虛有其表，剛才我本來也想拿這個的！”
“我也想拿這個的！是不是組長送的？”
“不是我。”
正在拆禮物的簡言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道︰“哦，是我送的，這個絲巾很好看吧？我差點就舍不得送了。”
所以她就又買了一條。
晴晴差點要沖過來叫爸爸了︰“謝謝老板！愛你麼麼噠！”她說著，就發現了一個慘不忍睹的事情，“老板……你手上的禮物正好是我送的。”
簡言意外地挑了挑眉梢︰“這麼巧？”
“是啊……”晴晴欲哭無淚，“是一只兩百來塊的廉價唇膏……”
要放平時兩百多塊的唇膏對她來說絕對算是奢侈了，可是和簡言送的絲巾一比……她竟然送了個這麼廉價的唇膏給大佬！
簡言倒是不在意︰“不會啊，你這個唇膏也是maggie的。”
大家把禮物拆完，就各回各家了。星光廣場上狂歡的人群還沒散，簡言在商場里等了一下，賀修就快步走了過來︰“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嗎？”
簡言搖了搖頭︰“沒有，賀經理找我有什麼事嗎？”
賀修看了外面一眼，對她道︰“不如我們出去說吧。”
………
第28章
十一點的星光廣場，依舊燈火通明。廣場上歡慶聖誕的人群時不時便會爆發出一陣歡呼，引得執勤的警察和城管頻頻側目。
簡言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問走在身邊的賀修︰“賀經理是想和我說什麼事啊？”
賀修聞言對她笑了笑，把手上一直提著的紙袋遞給她︰“聖誕快樂。”
簡言遲疑地接過紙袋，朝里瞅了瞅︰“是甜點館的紅絲絨蛋糕！”
“嗯，你上次不是說想吃郁氏的蛋糕嗎？”
“是呀！”簡言把蛋糕小心翼翼地拿出來，眼楮都有些發光︰“好漂亮啊，這是英國館的聖誕限定款紅絲絨，听說很難搶的！”
賀修道︰“我讓他們的甜點師幫我留了一個，剛剛才去拿的。”
“謝謝賀經理。”簡言興奮之余，還沒忘了問他價格，“這個蛋糕不便宜吧，我把錢給你。”
賀修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是送你給的聖誕禮物，哪有要錢的道理？”
“啊……”簡言頓時又窘迫起來，“可是，我沒給你準備聖誕禮物……”
“不用了。”賀修輕笑出聲，“今天你們為我辛苦工作了一天，怎麼還好意思收你的禮物。”
簡言飛快地眨了眨眼楮︰“所以，這個是所有員工都有的嗎？”那賀經理還真是破費了啊。
賀修看著她道︰“這個是特地送給你的，她們有工資就行了。”
簡言︰“……”
她本來是有些想笑的，可是對上賀修的視線後，她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就像是聖誕老人的小鹿闖進了她的心里一樣。
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忽然落在她的臉頰，她抬起頭看了一眼，才發現竟是下雪了。
“下雪了。”簡言伸出左手，一片晶瑩的雪花正好落在她的手心。聖誕夜的雪似乎帶著魔力，瞬間就引爆了廣場上年輕人的熱情。歡呼聲此起彼伏，成雙成對的情侶也旁若無人地擁吻，狂撒狗糧。
然後他們被冒著風雪執勤的警察叔叔分開了。
在民警的工作下，現場的秩序還算沒有亂套，簡言回過頭來，正好又撞上賀修的目光。他的輪廓在細雪之中模糊了些許，眼神卻好似變得深情款款起來。
簡言莫名就緊張了起來，根據她這麼多年畫少女漫畫的經驗來看，這個場合和氣氛，簡直是告白的首選。
兩人就這麼對視了一會兒，賀修的薄唇微啟，終于開口說了話︰“我……”
簡言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她慌忙地從包里摸出手機，尷尬地朝賀修笑笑︰“不、不好意思。”
她本來想直接把電話掛斷，但見是林珍打來的，又怕她是有什麼事︰“我接個電話，稍等。”
賀修對她笑了笑，示意她隨意，簡言往旁邊走了兩步，將電話接了起來。沒有給她說話的時間，電話那頭的林珍語速飛快地道︰“簡言啊！你知道賀修就是南司嗎！！！”
簡言怔了一下，微微蹙著眉頭問她︰“什麼？”
“賀修就是南司啊！剛才唐正親口說的！”
……
事情這樣發生的。
唐正因為在飯桌上又被自己的親姐懟了，于是他再一次拉著林珍去喝酒。一切都好像歷史重演，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這次唐正是一邊喝酒，一邊吐槽賀修。
“哼，我姐跟那些女人一樣沒眼光，都被賀修的外表騙了！”他又給自己灌了一杯酒，將酒杯砸在了桌上，“他們就是瞧不上的我的工作室！賀修又怎麼了？他還不是在我的工作室唱歌嗎，哼！”
林珍差點把嘴里的飲料吐出來，她猛咳了幾聲，側過頭去看著已經喝得暈暈乎乎的唐正︰“你說什麼？賀大公子也是vioce的？”
“是啊~”唐正笑嘻嘻地道，“你也不知道吧，他的圈名叫南司~”
林珍︰“！！！”
她一秒都沒耽擱地撥通了簡言的電話。
簡言在听了她的敘述後沉默了三秒，才平靜地答道︰“我知道了。”
“……”林珍的嘴角忍不住抽抽，“你怎麼這麼冷靜！”
“不然呢？沖上去把他睡了嗎？”
“……”不簡言，你剛剛是不是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了？？
“你沒別的事，我就先掛了。”簡言說完就雷厲風行地掛斷了電話，她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自己的心不要跳得那麼快。
賀修和南司是同一個人，兩個聲音都讓她著迷的人合體了。
她很意外，可是她更在意的是……所以，她並沒有腳踏兩只船？
“出什麼事了嗎？”賀修見她接完電話臉色便有些不對，有點擔心地問道。
簡言一時不知該怎麼面對他，她能理解賀修不願意曝光自己二次元身份的心情，可是她要怎麼辦呢？繼續裝作不知道嗎？
“那個……沒什麼，林珍打過來的。”她勉強笑了笑，慢吞吞地把手機裝回了包包里，“嗯……賀經理！”
她突然叫了一聲，賀修微微低頭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簡言做了個深呼吸，她想好了，既然她已經知道賀修就是南司，那她也可以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呀，這樣他們就能在三次元相認了。
“剛剛林珍給我打電話，說唐正告訴她你是vioce的南司？”
賀修一愣，萬萬沒想到他的馬甲會毫無防備地被人扒了下來。心里一慌，他急急忙忙跟簡言解釋︰“我不是故意想瞞著你的，我擔心你工作的時候會尷尬，所以打算等你取材結束再告訴你。”
簡言听完他的解釋後，眉頭反而皺了起來︰“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我取材？”她頓了一下，繼而恍然地看著他，“你知道我是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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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修︰“……”
他這個算不算不打自招？
反應過來的簡言就有種被人欺騙的感覺︰“你早就知道我是糖紙，還在我面前演戲，哦對，你還在網上和我聊天！”
賀修︰“……”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只是怕你工作起來會不自在，才裝作不知道的。”
雖然賀修不停地道歉，但簡言還是很生氣，連蛋糕都不想要了︰“還給你！”她把蛋糕塞到賀修的懷里，踩著高跟鞋飛快地走了。
賀修抱著蛋糕在原地看著她走遠，拿出手機撥通了唐正的電話。唐正一直沒有接，賀修冷笑著掛斷電話，在他的微信上留了一條消息。
“這次我們的友誼是真的走到了盡頭，再也不見。:)”
他發送完後，毫不猶豫地點了刪除好友。
簡言開車回到家時，都快要十二點了，她甩掉腳上的高跟鞋，整個人都癱在了沙發上。
賀經理怎麼能這樣，兩面三刀，哦對了，上次去唱ktv還裝五音不全來著！也真是難為他了！
好氣哦！簡言不想保持微笑。
她自己生了會兒悶氣，又想起今天是《尚可》有聲讀物第一集發布的日子，便把手機拿出來，特地登上微博看了看。
她的微博最上面一條，還是她上午發的聖誕賀圖，很好，林珍果然忘記幫她轉發微博了。她在艾特消息里很容易找到了第一集發布的那條，跟著點了個轉發。
糖紙v︰大家聖誕節快樂^_^恭喜劇組發劇，劇組的大大們聲音都超級甦的，大家記得要听哦~比心~
發完後她稍稍松了一口氣，還好趕在聖誕節過去之前轉了。可能是放下了心里的石頭，她突然就覺得有些餓。
今天商場很忙，她本來就沒吃幾口飯，能撐到現在也算不錯了。有些疲憊地走到廚房，簡言打開冰箱看了看。里面的食材不少，但她現在沒力氣做飯，就想吃點現成的。
唉，早知道剛才就不那麼沖動地把蛋糕還給賀修了……
簡言反省了一下自己後，拿了包泡面出來。她平時很少吃泡面，不過這個泡面是上次優優強烈推薦的，她就買了三盒想嘗嘗，結果一直沒找到機會吃。
小廈言情小說
按照說明把泡面泡好，簡言耐心地等了三分鐘，然後虔誠地揭開了蓋子。聞上去味道挺淡的，但也許味道不錯。她把面和好，卷起一筷子送進了嘴里。
幾乎是在第一時間，簡言的眉頭就蹙了起來，這個泡面……真特麼難吃。
強忍著吃了一小半，簡言實在忍不下去了，她要去微博掛優優！
糖紙v︰[圖片]這個泡面，是上次@珍果_優優大大推薦的，說非常好吃，于是我特地找代購買了三盒，等了一個月才送到。今天我終于有機會嘗一下了，我只想說，我從來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泡面，比林總下的面還要難吃[再見][再見][再見]
通宵趕畫稿的優優中途摸魚，一上微博便看見了這條消息，她委屈地轉發道︰“我真的覺得很好吃啊[汗]你怎麼能說它比林總下的面還難吃……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比林總的面還難吃的東西……”
粉絲們紛紛表示，好好奇林總下的面究竟有多難吃。
然而事情還沒有到此為止，幾分鐘後，萬年不發微博的南司大大，轉發了糖紙的那條微博。
南司v︰我會下面啊，我下的面很好吃[可憐][可憐][可憐]
簡言︰“……”
她沒有回應他，但南司的粉絲們已經炸了。
“老公對不起，我一不小心看成了你的下面很好吃……[污]”
“老公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你下面給她吃嗎？”
“……評論污得沒眼看。”
“老公有情況？？？”
“雖然老公發微博了我很開心，但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
“！！上次老公給糖紙點贊的時候，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老公你移情別戀了嗎qwq說好的只下面給我吃呢qwq”
“@糖紙，老師，你和南司大大在一起了嗎？？”
簡言︰“…………”
她真的，只是單純地吐槽一下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