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他笑笑,“我這是在你身上點火,我會很小心不讓這火燒到我的。”
她柔軟又溫暖的小手握著他漸漸蘇醒的兄弟,上上下下揉搓著,時而還用拇指在那最頂尖的一點輕輕彈一下,他享受著這種痛快,可心頭卻又不快,這女人從哪裡學來的,竟然可以將他的身體玩得這麽好。
“舒服麽?”她柔聲問道。
他靠在她身上點點頭。
她右手不停,左手慢慢將他的衣衫解開,露出胸口上線條優美的肌肉和那最明銳的兩點,這下就更加方便她的操作了,她一手揉著他的一點,一低頭用嘴巴含上另外一點,她聽到他倒抽一口涼氣,知道這小子現在享受的很。
“東施,再快一點……”他的聲音低沉略帶沙啞。
她聽他的話,故意加快了一點速度,感覺著她手中的物什越來越直,越脹越大,聽到他在她頭頂粗喘著,像一頭享受的小獸,她卻猛然將手松開。
她聽到他一聲悶哼,她抬頭看去,卻見他俊臉扭曲,眼中泛著可怕的紅暈,一張臉上隱忍著某種痛苦。
她假意驚愕,“你怎麽了?咦,怎麽出了這麽多的汗?”她用衣袖幫他擦了擦額頭,他靠在她的懷中沙啞著聲音道:“東施……繼續……”
“繼續什麽?”她故意裝無辜。
他的聲音因為沙啞和渴求柔和了許多,“繼續你剛剛做的事情。”
“剛剛做的什麽事情?”
此刻的他已然被烈火焚燒著,不知道為什麽,有時候面對她,他會變得連自己都覺得無恥,身體中熱切叫囂著的東西左右了他的思想,他完全忘了他是當今太子,是可以收放自如的千竹公子。
“就是……你剛剛玩我的身體的事,不要停,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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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依依笑笑,再次將手伸到他的胯間,握著那噴張的巨龍,有節律的,一上一下玩弄著,他靠在她懷中舒服的輕哼。
“再快一點東施,再快一點,摸摸我的胸口好不好?”他不受控制的向她渴求,就像一個饑餓了很久的小孩四處討要食物。
她遵從他的吩咐,撫上他的胸口,在他胸口的小櫻桃上揉搓著,他像一頭小獸一樣粗喘著,律動著身體迎合著她的小手。
可就在他的巨龍怒吼著想要衝上頂峰之時她卻再次停下。
他簡直快瘋了。
他痛苦的呻-銀著,“東施,你這樣下去會將我折磨死的。”
葉依依勾唇笑笑,心中暗道,我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他被綁了雙手雙腳,全身有一半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他在她的胸口上蹭著腦袋,說話的語氣中帶著難掩的痛苦,“東施,繼續……不要停下,你這樣我真的會死的。”
一邊蹭著還一邊用口咬她胸口上某個敏感的地方,她將他推了推,假意苦著一張臉說道:“可是,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繼續了。”
他抬頭望著她,眼神迷離,“怎生心情不好?”
“因為我看到我的相公給別的女人簪發,所以心情不好。”
他苦笑,“我同淑瑾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與她從小就相識,她知道我成親了,所以想讓我最後為她簪一次發。”
葉依依沒有注意到,那被綁著的手正暗暗解著繩結。
“真的?”
他點頭。
“可我聽白蓮花說你同她有著很深的情誼,你從小就為她扎頭繩,為她簪發,還跟她同一個碗吃飯,你甚至還幫她準備月事布。”
那繩結已經解到一半,可他臉上依然帶著那欲求不滿的痛苦,“小時候我只為她扎過發,其他的都是蓮花騙你的,我同她的感情就如你同承乾將軍,即便小時候真的有什麽,可我現在喜歡的是你。”
葉依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想了想她跟白君逸小時候的事,再對比一下千竹,她便釋然了,看樣子是她想太多了,如果千竹果真跟淑瑾有什麽,哪裡還輪得到她成為他的太子妃,當初伍子胥極力主張他娶了淑瑾可都被他拒絕,想來他跟淑瑾的情誼就是至於兄妹之情,就如她跟白君逸的兄弟之情一樣。
正在她思索之時,某人卻猛地將她撲倒在地上,他一只手緊緊摟著她不讓她亂動,另一只手伸到下面解腳上的繩子。
葉依依慢慢回過神來驚愕道:“你……是什麽時候解開的?”
千竹衝她勾唇一笑,那笑容說不出的詭異,“我早說過了,你這是在玩火,現在玩火自焚了吧,妖精?!”
他三下五除二將腳上的繩子解下,再將她攔腰抱起急急走到牀邊將她放在牀上,葉依依怒瞪著他,“你耍賴!”
他臉上勾起的弧度更深,“你倒說說我怎麽耍賴?!”
“你……”她一時間還真說不出他怎麽耍賴,分明是她綁著她故意逗弄他的,他能夠將繩子解開只能說她綁得不夠緊,也怪他這個人太過機靈。
葉依依閉了閉眼,這下她總算知道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千竹湊在她耳邊,“所以說在太子殿□上玩火是很危險的事,記住了麽?”
葉依依怒瞪了他一眼,脖子一橫,“你要怎樣隨便你!”
“果真隨便我?”
葉依依嘴角抽了抽,銀牙一咬,“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千竹一邊解她的衣袍一邊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到時候又向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