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對他遞了個白眼,暗中“切”了一聲。
他倒是沒在意,問道:“這麽半天了還不睡覺?不困嗎?”
原本還挺困的,但是白雪被他弄得睡意全無了,“不困了。”
他湊過來,一手捧著她的臉,將額頭貼在她額頭上衝她道:“既然不困那就做點別的吧?”
白雪正要問他要做什麽,他突然抱住她的腿,再將她的腿拉高放在他的肩膀上,她小時候學過舞蹈,韌帶還不錯,所以這動作對她並沒有多少難度。
不過這個動作……
白雪覺得有點羞恥,可是他卻抱住她的腿不讓她動,他偏頭在她的腳踝上親了一下,然後一路親到她腳背。
雖然她沒有腳氣,但是這樣被他親著她還是覺得有點惡心,堂堂寰海集團董事長,也不知道他怎麽就下得去那個嘴親人家腳,白雪皺了皺眉,有點不好意思道:“你……你先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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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為所動,繞過她的腿將她摟住,滾燙的吻又從她的臉頰一直往下,他一邊親著她一邊說道:“你怎麽全身都這麽軟,是想要我的命嗎?”
他的語氣緊繃,透著沙啞,竟然有一種勾人的味道。
白雪很快就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她想到昨天才瘋狂過,怎麽今天又……
不過白雪也被他親得有點暈,然後就在她神情迷離的時候他突然往前一頂。
白雪:“……”
這個混蛋!
第二天一早白雪一醒來就對上魏嘉銘的雙眼,他的眼眸黝黑明亮,就像在裡面鑲嵌了兩枚黑寶石。見她醒來,他勾唇一笑,眼底隱隱浮現出溫柔和眷念。
白雪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如此心無芥蒂和魏嘉銘躺在一起,她望著眼前這張放大了還依然俊朗的臉,她猶豫了一下,將手撫上他的面頰,手下觸感細膩,他的皮膚也是這麽好。
他身體微僵,大概沒料到她會摸他的臉,不過他隨即便閉著眼將臉蛋在她手上蹭了蹭,然後拉過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吻完了又翻過來在她的手心上又吻了一下。
他的吻很溫柔,溫柔到給人一種無法用語言言說的深情。
吻過了,他將她的手抓在手中輕輕揉捏,他似乎很喜歡捏她的手,因為她的手很軟,很舒服。
白雪問他:“你怎麽還沒有去公司?”
他一只手摟住她的後背,手掌插-入到她的髮根中,溫柔地梳理她的頭髮。
他漫不經心應了一句:“不著急。”
白雪發現兩人同房兩天他幾乎每天都是遲到早退,她覺得這樣不太好,所以勸道:“我怎麽感覺我好像成了古代那種讓君王‘從此不早朝’的禍國妖孽?”
他笑了一下,翻了個身輕輕將她壓在身下,他用大拇指梳理著她的額間髮根,他的手指溫暖乾燥,動作又很輕柔,弄得她很舒服。
他對她說:“你對自己的認知倒是挺清醒。”他的聲線低沉醇厚,聽得人很舒服。
白雪:“……”
白雪知道他在逗她玩,但是她也很清楚再這樣下去怕又是會一發不可收拾,遂推了推他道:“你快點去公司了。”
她一連推了他幾下他才下牀,不過在下牀之前還是在她的唇上狠狠吻了一下。
魏嘉銘先去洗了臉,然後便開始換上衣服褲子,白襯衣黑西褲,白色襯衣上卻隱隱有著金色的條紋透出一種個性,他將頭髮胡亂的抓了幾下,又噴了一點發膠,他整個人一下子就精神起來,襯衣西褲更透出一種簡潔幹練,他看上去真是俊朗又斯文。
白雪想到他在牀上的強勢和瘋狂,再見他如此斯文的模樣就覺得很分裂,可是這種分裂感反而顯得他有一種特別的魅力,白雪急忙搖了搖頭,怎麽突然覺得斯文敗類的男人都是一種魅力了?她口味居然變得這麽重,真是要命。
魏嘉銘扣著袖口的扣子,微微偏頭看了她一眼道:“你再這樣看我,我恐怕就忍不住讓你再當一次禍國殃民的妖孽了。”
白雪:“……”
作者有話要說:整章都在甜。
我的存稿文,希望大家支持一下
哪怕過了幾十年了崔琅雅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當初易寒冥要拚命救她,她活了,而他卻死了。
當年她愛展世勳愛得死去活來,幾乎喪失了自我,可是展世勳卻利用她奪走崔家家產,還害得她家破人亡,她因愛生恨,為了報復展世勳,毅然決然嫁給了展世勳的死對頭易寒冥,那個臭名昭著,手段狠辣,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
她一直覺得她和易寒冥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她幫他摧毀展家,而他給予她作為易太太應有的尊榮和保護,所以她從未真正去了解過他,更想不明白為什麽在她遭受意外的時候,那個傳聞中冷酷無情殘忍可怕的男人卻不顧一切為她擋下。
易寒冥用命換了她多活了幾十年,可最終她還是沒逃過病魔之手,一睜眼她卻回到了四十年前,那時候她才二十出頭,那時候易寒冥還是那個站在高處,讓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
再次來到他的身邊,這一次,她不想再將兩人的婚姻當做交易,她要重新認識這個傳聞中凶狠可怕卻用命來救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