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點“苟且”豈不是要上明天的財經新聞。
小廈言情小說
夏鳶蝶木了臉:“你到底想說什麽。”
“只是想你知道,”
遊烈低聲:“就算以前是小蟲,現在也已經是只漂亮又耀眼的藍蝴蝶了。你看,你飛過的地方,所有人的視線都會為你停留。”
夏鳶蝶一怔。
“所以不管今後聽到什麽,不必怕,也不要慌,”遊烈抬手,在黑暗裡握住了她的,十指相扣,“任何一個位置,你都配得上。自然也包括我身旁。”
“……”
夏鳶蝶覺得此刻的自己一定沒出息極了。
不然怎麽會叫遊烈一兩句話,她就說不出話,快要紅了眼眶。
怕回眸就會被他察覺。
夏鳶蝶垂下眼睫,也緊緊地握住了遊烈的手。
“…好。”
這一次,不管再面對誰,我都會盡一切所能,站在你身旁。
那晚餐酒會結束後,是遊烈親自開的車。
大概因為要見客戶,場合禮儀總要迎合,遊總今天難得沒開出他那輛十萬不到的桑塔納,而是一輛低調的深灰轎車。
夏鳶蝶連車牌logo都沒來得及見,就被遊烈塞進了副駕駛座。
抱起來的。
夏鳶蝶有點懵了。
之後回家的一路,深灰色轎車彷彿開成了敞篷跑車,四扇車窗全落下來了,深夜的夏風從身旁呼嘯而過。
夏鳶蝶頭髮被吹得拂在臉龐,抬手想去按起自己這邊的車窗。
還沒落上去,她另一側的手背到手指就被遊烈的手扣在了手底,他掌心裡無故地灼人。
“冷嗎?”他像是試她手背的溫度,聲音不知道是不是被風吹得,隱約有些低得發啞。
“不冷,”夏鳶蝶回答,“但是風有點大。”
“不關好不好?”
“……”
某人半哄半撩的低音炮拿出來的時候,只在一輛車內,都像扣著她壓在她耳邊說話。
夏鳶蝶被他撩得臉頰微紅,另一邊的手指就縮回去:“嗯。”
夏鳶蝶有點奇怪——
昨天剛下了場台風突襲的暴雨,今晚實在算不得熱。
就算是熱,開車內空調也比這樣舒服得多。
大少爺的心思偶爾實在難以捉摸。
夏鳶蝶乾脆不去想了,她剛想將手腕支到下頜,就想起自己的手仍是被遊烈握著——
那人單手指骨凌厲地掌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卻緊緊扣著她的。
“遊烈,”夏鳶蝶無奈,“這樣有危險,你好好開車。”
遊烈默然,側頸線上喉結像是滾了下。
“特殊情況,”他說,“不握會更危險。”
“?”
夏鳶蝶還沒來得及問是什麽特殊情況,就感覺到遊烈握著她的指骨略微松開了些。
狐狸剛要松下心神,卻發現那人的手並未離開。
遊烈仍是扣著她手腕,只是指腹很輕地從她指尖慢慢滑向下,像是細致感受過她的每一截指節處的細膩,最後他指骨落進她指根的淺凹陷處,指腹略施加力度,更深也更重地揉撫過她指溝,繼而難以隱忍地將她手重新裹入掌中,緊緊握住。
“——”
狐狸偏臉朝著窗外,紅透了臉頰也沒轉回去。
她覺得太丟人了。
只是摸一下手而已,她怎麽會莫名覺出一種輕緩又情’色的意味。
一路風馳。
轎車刹停在遊烈家的地下停車場。
之後上樓的一路,夏鳶蝶錯覺自己真變成了只腿短的狐狸,且還是掛在仙鶴身上的狐狸掛件——
還懵著就被拉下了車,然後只來得及看見前面那雙長腿疾步上了樓。
指紋鎖幾乎是被遊烈拍開的。
夏鳶蝶只來得及說了句等等,已經進到門內,像是某場步伐凌厲的探戈,夏鳶蝶眼前天旋地轉地一晃,就被遊烈托著後腰抵在了玄關的牆前。
“不等。”
遊烈黑漆漆的眸子抑著某種瀕臨邊緣的情緒。
最後一句話聲,他就勾起她下頜,將一個隱忍到粗暴的吻釋落。
又是玄關。
快要被咬碎噬盡的殘存理智下,狐狸被迫仰起纖細的頸,有些惱火又失神地睖著那盞感應明滅的玄關燈。
遊烈好像樂此不疲,叫它亮起又滅下,滅下又亮起。
夏鳶蝶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到了玄關門旁的矮櫃上。
高跟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到了遊烈的手裡。它們被他甩在了黑鎢深沉的金屬櫃子前,夏鳶蝶看著那兩只暗銀色的鞋疊在一起,一只將另一只曲扣著,細長淺色的鞋帶被擺弄折起,很是難承盛情。
狐狸的最後一絲理智勉強維系到遊烈將她帶出玄關的時候,她拽著他被她扯松了一顆扣子的襯衫。
“我今晚,還要複盤今天研討會的,同傳錄音。”
晚禮服下的小狐狸眼神委屈,努力發揮出自己的最大演技,企圖讓遊烈眼底那漆山墨海似的欲念有一絲搖晃。
它確實晃了。
背著光,夏鳶蝶彷彿看見遊烈眼底情緒崩陷,然後那片墨色就將一只作繭自縛的小狐狸咕嘰一聲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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