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媛:“Whatthefuxx?!”
夏鳶蝶還在蹙眉思考著那個難以理解的哲學問題,王馨媛一張大臉已經刷地一下湊到她面前了。
“寶貝啊,你男朋友不會也是個富二代吧??”
“……”
夏鳶蝶沉默了下,扭頭往王馨媛的書桌上看了眼。
作為英語系的學生,《TheEconomist(經濟學人)》周刊基本是他們的每周必讀外語刊物。
有期遊懷瑾的個人專欄采訪,采訪照裡文質彬彬,溫文爾雅,還被王馨媛奉為男神,供在了桌頭。
這很難開口。
於是夏鳶蝶安靜地轉回來:“可能,算吧。”
王馨媛神情絕望。
寢室老大轉著轉椅過來,笑眯眯地補刀:“你上個月最後一個周末不在,小蝶高中朋友喬喬來過嘛?她透露的,小蝶男朋友不但家裡有錢,還是個校草級別的人物,據說長得就是一副……”
老大卡殼,歪頭問夏鳶蝶:“一副什麽來著?”
夏鳶蝶哭笑不得:“不安於室的禍水相。”
“哦對對對,就這個,原話。”老大豎拇指。
王馨媛的眼睛亮了:“那還行,被帥哥綠了,總比被歪瓜裂棗綠了強啊?有機會回過讓我們見一見,我人生裡太缺乏一個校草級別的神顏人物校正審美了!”
老大無語:“你這個沒有原則的顏狗。”
“胡說,我有。”
“哪呢??”
“只是對男人們一套原則,對帥男人們是另一套。”
“……”
兩人正鬧著,夏鳶蝶的手機震動起來。
一看國外號碼的顯示,夏鳶蝶輕眨了下眼。
禍水本禍。
夏鳶蝶接通電話,對面一個懶得沙啞的嗓音撩進耳心裡:“元旦快樂,小狐狸。”
一聽見他聲線,夏鳶蝶眼睛就彎成了月牙,她看了眼時間:“你們那裡應該還沒有到元旦吧?”
“嗯,也沒剩幾個小時了。”遊烈聽著聲音懶洋洋的,像剛睡醒。
夏鳶蝶追問了句。
果然。
“收拾東西,搬家,采買,應付房東,折騰了兩天才結束,今天下午太困了,就睡到現在。”遊烈說著,話尾卻曳上笑,“但我已經把我們的小窩收拾好了,只等你來了。”
夏鳶蝶心裡都好像被遊烈低著嗓音說小窩似的音色撩撥了下,然後泛上一圈圈暖意。
她眼睫輕垂:“那你晚上幹嘛,要我陪你跨年嗎?”
“不用,”遊烈似乎遲疑了下,隨即啞聲笑了,“我和其他人一起,你安心過節。之後的元旦可不會放你跟別人一起過了。”
“……”
又聊了幾句,夏鳶蝶聽著遊烈聲音裡倦怠未消,不忍心再耽誤他時間,就尋理由要結束電話。
遊烈一貫是等她掛掉的。
夏鳶蝶從耳邊拿下手機,點上掛斷。
結果剛抬眸,就對上對面牀鋪兩雙直勾勾陰森森的眼睛。
嚇得夏鳶蝶一顫:“怎麽…了?”
並肩坐著的寢室老大和王馨媛都神色凝重。
王馨媛:“你男朋友說他跟其他人一起過?其他是哪個其哪個他,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老大插話:“和女人可以鬼混,和男人可以一起出去找女人鬼混,都不安全。”
王馨媛:“有道理啊,不愧是老大!”
王馨媛扭過頭,更凝重了:“而且,喬喬不是說她男朋友很有錢嗎?富二代搬家為什麽會自己搬,如果只是幫手搬一點又怎麽會累成那樣?這讓人很難不懷疑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出去鬼混到早上所以現在才——”
“…嗤。”
一聲極低的,懶懶散散的嗤笑,像是從房間裡某個角落裡晃出來。
王馨媛和寢室老大頓時僵住。
夏鳶蝶反應比較快,低頭一看,臉頰都紅了:“我剛剛好像沒掛斷。”
“???”
眼神安撫了下另外呆滯的兩位。
夏鳶蝶把手機拿回耳旁,她難得心虛又赧然:“你怎麽不掛電話?”
對面,遊烈笑得漫不經心,聲音低低啞啞地,帶著困倦感的蠱人:“原本只是想多聽一會兒你的聲音,然後再提醒你,哪裡想到,原來你在背後都是這樣汙蔑誹謗你男朋友的,嗯?狐狸?”
夏鳶蝶不好意思又有些想笑,對牀兩人大概聽到了,已經合手作揖求饒抱拳了。
“她們只是開玩笑,”夏鳶蝶停頓了下,“隔壁班有個女生在國外留學的男朋友劈腿了,我們聊起這件事,她們沒有針對你。”
“嗯,我不太關心她們,比較關心我女朋友是怎麽想。”
“……”
夏鳶蝶起身,朝兩人擺手,笑著示意沒關系。
然後她才往陽台走了段:“我無條件相信你啊。”
遊烈在電話對面受用又愉悅地笑了起來。
“考慮到留學圈裡一些出了國就放浪形骸的人渣確實不少,雖然你相信我,但我還是得讓你安心,”遊烈笑得嗓音懶啞,“今晚我不出門,在家。這兩天剛接了一個軟件開發,未來會有很多個夜晚在電腦前孤軍奮戰,你不需要擔心你男朋友的貞’操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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