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簾打開著,窗外是一片夜幕繁星,夜幕之下,是璀璨的霓虹閃爍。他穿著簡單的襯衫西褲,襯衫的袖口隨意的挽起,胸前的紐扣開到第三顆,若隱若現著結實的胸部腹肌。
“你,怎麽還沒回去?”林夢赤腳站在浴室的門口,濕漉的長發披散在腰間,還滴答的落著水珠,像一只美麗又佑.惑至極的水妖。
彼端,秦易森的手中正捧著一本法學書,正是他當初教過的《經濟法》。骨節分明的俢長指尖正輕輕的翻動著書頁。
聽到她的聲音傳來,他才漫不經心的抬頭,回道,“剛才在書架上找書的時候,這本突然從上面掉下來,然後,我就看到了這個。”
他把書本翻到扉頁,指尖指著上面用鋼筆寫著的一排乾淨娟秀的小字,那正是林夢的筆跡,看得出,寫的時候非常的細致認真,內容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愛你,但你就是我不愛別人的理由。
“我不知道為什麽愛你,但你就是我不愛別人的理由。”秦易森邪魅的笑著,用磁性而好聽的聲音,讀出了那句話。
林夢臉頰瞬間羞紅,好像被抓包的孩子一樣,慌慌張張的來到他面前,伸手就要把書搶奪回來,“秦易森,誰允許你亂動我東西的。”
“你在我的課堂上開小差,我這個當老師的可要懲罰你了。”秦易森戲虐的笑,把書本舉過頭頂。林夢攀著他的手臂,卻怎麽都夠不到。兩個人你來我往的糾纏撕扯著。但男女之間天生的力量差距,讓林夢討不到半點兒便宜,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他按在了巨大的落地窗上。
脊背緊貼著冰涼堅硬的玻璃,而他炙.熱的胸膛就貼在她身前,把她牢牢的困住。
“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才好呢?嗯?”他的指尖輕勾起她的下巴,指腹輕輕的磨蹭著她細膩如綢的幾膚,愛昧至極。
林夢被迫抬起頭與他直視,他的眼眸比夜色還要漆黑,比海洋還要深邃,只一眼,她就險些沉溺其中。然而,就在她意識暈暈乎乎的時候,秦易森的吻已經落了下來,溫柔繾綣,又那麽的小心翼翼。
這個吻,可以說纏.綿到了極致,他沒有絲毫的急迫,一點點的試探,一點點的深入,直到感覺到了她的回應,才逐漸去加深這個吻戒。
等到四片唇瓣分開時,兩個人都有些氣喘籲籲,林夢抬眸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璀璨的眼眸,帶著點點迷離的光暈,好似能鉤人魂魄一樣。
“小夢,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愛上我的?第一次遇見?我們的第一.夜之後?還是,你其實一直都在暗戀我?”
林夢抿唇不語,目光閃躲著,根本不敢看他深邃的眼睛。胸腔內,心臟毫無節奏的狂跳著。
秦易森的額頭與她貼合在一起,沒有絲毫要放開她的意思,手掌已經順著她身體優美的曲線,逐漸向下撫.摸……
“不,不要……”林夢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掌,無力的反抗。聲音柔軟的像一灘水一樣,聽在秦易森的耳中,哪裡還有半分抵抗的力量,分明就是欲拒還迎。
如果,如果今天沒有發生葉佳音的事,秦易森是不會如此迫切的。他不知道葉佳音到底和林夢說了什麽,但無論說了什麽,都不過是毫無重量的幾句話而已,就可以輕易的在他與林夢之間架起溝壑。
他怕,他真的怕,怕林夢會再次因為那些無關痛癢的人,或者無足輕重的事情而從他身邊逃離,他決不允許那樣的事再次發生。所以,他迫切的想要佔有她,想要得到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想要從此把她困在懷抱。
他依舊溫柔的擁吻著她,但漸漸的有些急切與粗.暴,他的頭埋在她頸項間親吻,雙手卻擒住了林夢的手腕,讓她無法反抗。
林夢顫抖著身體,側頭躲避,口中嚶嚶的呢喃,還有些求饒的意味,“易森,別這樣,放開我好不好?我不想……”
而這一次,他沒有放開她,他就在倒影著美麗繁星的落地窗前,與她融為一體。
……
翌日清晨,天光明妹,林夢是被窗外的光線晃醒的。
她的身上蓋著柔軟的絲被,被子下的身體是赤果的,腰間還纏著一雙結實的手臂。
“醒了?”秦易森兩指隨意的捏了下她的下巴,低頭在她唇片上輕啄了一下。
林夢惺忪的眼眸眨動了幾下,下意識的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向後挪動了些,與他隔開了一些距離。然而,兩個人是蓋著一張被子的,她這麽一扯,秦易森身上的被子就被拉開了,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彼時,他的身上也只有一條三角內.褲。
林夢臉頰頓時就紅透了,慌慌張張的移開了視線。
“臉紅什麽?昨晚不是都讓你看過摸過了,這會兒才害羞,是不是晚了點兒啊。”秦易森邪魅的笑,起身下牀,隨意的從一旁取過襯衫,套在了身上。
林夢裹著被子,對著他的背影狠狠的瞪了一眼,什麽叫得了便宜賣乖,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她下意識的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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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懊惱的捶了下頭,她昨晚真是昏了頭才會和他滾到牀上去。
“你是要再睡一會兒,還是起牀吃飯?”秦易森詢問道,如果要吃飯的話,他還要提前叫外賣。
“不餓。”林夢沒好氣的回了句,翻轉身體背對著他。
既然她不餓,秦易森也沒必要急著給她弄吃的。他雖然套好了襯衫,卻重新躺回她身邊,從身後連人帶被的把她抱進了懷裡。
他溫熱的薄唇貼著她細膩的臉頰幾膚,輕輕的磨蹭著,愛昧的呢喃,“小夢,我們不要再鬧了,我們好好的在一起,好嗎?”他溫柔的環抱著她,彼此的身體輕輕的交疊在一起。
“小夢,我們複婚吧。”他繼續說道。
林夢轉過身體,清澈的明眸,安靜的看著他。陽光從窗外散落進來,畫面美好而溫暖。
只是,她的目光中多了一抹突兀的譏諷,“秦易森,你覺得我和你離婚只是在鬧嗎?還是,你覺得我們之間的裂痕是睡一覺就可以修補的?也許,昨晚只是個錯誤,把它忘了吧,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林夢承認,在母親去世之後,秦易森成了她唯一的支撐,他取代母親給了她溫暖與愛,讓她不再迷茫。
可是,曾經傷得太重,她已經不敢再去牽住他的手,她害怕重新在一起後,不過是讓傷害周而複始的上演而已。
而她過激的反應,讓秦易森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操之過急,林夢對複婚的事情似乎非常的敏感和抵觸。其實,只要她願意讓他留在身邊,只要她不排斥他就好,何必去在乎一張結婚證呢。
秦易森急切的把她擁入懷抱,有些卑微的對她說,“昨晚並不是錯誤,林夢,別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你心裡明明有我,明明在乎的。我知道你忘不了過去,沒關系,我不會逼你,我們可以不複婚。只是,別再推開我……求你。”
林夢緊裹著身上的被子,臉埋在膝間,淡淡的歎息著。秦易森很少向別人低頭,她突然覺得,此刻放下身份,甘願卑微的男人有些可憐。
“我餓了,秦易森,我想吃一品包子鋪的灌湯包。”半響後,林夢揚起小臉,對他說道。
“好,我去買給你。”秦易森利落的下牀,套上外衣就出門了。
只是,一品包子鋪距離公寓要繞大半座城,他一兩個小時之內也趕不回來。林夢有很充足的時間獨自沉思。
她套著柔軟的棉質裙子,盤腿坐在飄窗上,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腰間,目光有些茫然的看著窗外。
也許,昨晚只是個意外,但如果放任他繼續留在身邊,這樣的意外會持續不斷的發生,最後成為自然。曾經,她就是這樣被他掠獲的,林夢承認,自己抵不住他的佑.惑,無論是身體,還是心。
真的就這樣和他繼續走下去嗎?林夢不知道,她從未有過的迷茫著。想逃離,卻忍不住靠近,這種矛盾又不安的情緒,真是折磨人。
而林夢就在這樣矛盾的折磨下,渾渾噩噩的過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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