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辛沅臉色煞白,她沒想到嚴賀禹手裡有她的東西。
明太太費盡心思拿不到的證據,他輕而易舉找到。
辛沅不知道的是,嚴賀禹早在今年一月份就開著手調查她跟明見鈞的婚外情。
當時明見鈞拿溫笛做擋箭牌,讓溫笛被誤會,嚴賀禹不高興,吩咐下去讓人查清楚明見鈞小三到底是誰。
查了才發現,原來明見鈞一直在利用溫笛,包括那個定製劇本,也是為了給辛沅擋箭。
因為明見鈞跟瞿培公司簽了合同,明見鈞又是阮導多部劇的投資人,要是跟明見鈞撕破臉,損失的是瞿培那邊。
後來,瞿培又動了手術,情緒不宜波動。
瞿培對溫笛來說,不僅是老板那麽簡單。
各種原因,讓嚴賀禹稍微猶豫,暫時沒動明見鈞。
現在,對方主動找上門來。
嚴賀禹對康波說:“這些資料,你現在就發一份給明太太。”
“好。”
“你們要幹什麽!”辛沅情緒激動,“嚴總,你發之前想清楚後果,大不了魚死網破。”
她要跟溫笛魚死網破。
嚴賀禹看著她,“威脅我,你還不夠格。”
康波手機裡有資料備份,明太太的郵箱他也早有準備,直接發了過去。
嚴賀禹轉頭又知會康助理,“你再跟明太太打個電話,我幫她拿到公司控制權,條件是,我進入他們公司董事會。”
這算是商業機密,可他無所謂,當著辛沅的而,毫不避諱,也不介意讓明見鈞知道他的舉動。
辛沅懵了,怎麽都沒料到是這個走向。
本以為溫笛是她最後的浮木,卻不成想是塊鐵,直接帶她沉入海底。
“你真就對溫笛無所謂?”
嚴賀禹說:“我對她的感情,用不著跟你交代。”
辛沅:“那別怪我拉她墊背。”
嚴賀禹而不改色:“你可以試試。我當初敢在訂婚後,跟她同進同出,就不怕別人威脅。”
頓了下,他喝一口熱水。
“既然明見鈞告訴你,我訂婚了,那你肯定知道跟我訂婚的是誰。”
辛沅知道,是田家,好像叫田清璐。
“田清璐那樣的性子,她都不敢拿溫笛來威脅我,就你跟明見鈞?”
辛沅沒接話。
“你要是不死心,可以試著把我跟溫笛的視頻散出去,你看看是不是跟你想的那樣,鋪天蓋地發酵。”
嚴賀禹沒把話說的那麽滿,“當然,你也不是沒希望,可以去找跟我差不多背景的人幫你。比如,蔣家,葉家,任家,還有秦家,看看他們哪家願意幫你。葉家就別找了,我姥爺家。”
辛沅的指甲從咖啡杯上劃過,剛做的指甲差點折斷。
嚴賀禹喝完杯子裡的水,喊來秘書,“招待好辛小姐,給她續杯咖啡。”
他起身,回自己辦公室。
剛坐下來,康波敲門進來。
“嚴總,我跟明太太聯系過。”
“她怎麽說?”
“明太太答應您的條件。”
現在明太太別無選擇,如果不跟老板合作,她短時間內找不到這樣一個靠山。她又不甘心把公司拱手讓給明見鈞,只能答應老板苛刻的條件。
康波又匯報:“辛沅回去了。”
“嗯。”嚴賀禹不關心辛沅怎麽樣,“你告訴明見鈞,下不為例。讓他好自為之。”
“我馬上聯系。”
看來明見鈞在知道老板跟溫笛關系後,就開始做打算,先把老板的把柄拿到手,在自己被動時利用一把。
只是他打錯了算盤,老板這人,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他。
溫笛除外。
—
十月底,天漸漸涼了。
桂花花期即將過去,香氣不如之前。
溫笛給陽台上一排盆栽澆過水,手機響了。
祁明澈給她打電話,問她在不在家。
“在呢,你直接過來吧。”
今天周末,祁明澈休息,早上起來後一個人在家裡走神半小時,還是想見見溫笛。
很疲倦,還是想她。
即使那次在酒吧喝的半醉,腦子裡依舊是她。
他住的地方離她公寓不遠,開車十幾分鍾。
溫笛掛電話前說:“我煮咖啡給你喝。”
祁明澈有溫笛新公寓的密碼,他進來前,先摁門鈴,讓她知道他到了,這才輸入密碼進屋。
溫笛煮好咖啡,倒了兩杯。
祁明澈不喜歡喝黑咖啡,只是因為她愛喝,每次陪她喝咖啡,他跟她點一樣的。
久而久之,她以為他喜歡喝。
“香吧。”她端起來,放在他鼻尖讓他聞聞。
祁明澈笑,“你煮的肯定香。”
煮咖啡是她唯一會乾的活。
祁明澈把兩杯咖啡端到露台的吧台桌上,又給溫笛準備了一小塊蛋糕。
有個冰箱裡常年備著玫瑰花,他修剪兩朵,放在一只透明玻璃杯裡,放點水,拿到吧台桌上。
溫笛坐在高腳凳上,支著下巴,拍拍旁邊的凳子,讓他坐。
祁明澈沒坐,走到她身後,將她擁在懷裡,俯身,下巴擱在她肩頭。
溫笛反手摸摸他胳膊,“累了?”
“有點。抱抱你就行了。”他在她脖子裡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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