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不去T國!”
梁美玲大聲哭喊出來。
對於藍天翔,她有的僅是怨恨了。
男人都是無情的,說翻臉就翻臉。
他們才惡心,他們才犯踐。
藍天翔的態度很堅決,他的面容也非常冷硬。
“由不得你,必須要走。到了那邊,你別指望有人會救你。如果你識趣,我還能保你過得沒那麽辛苦,要不然,我隨時可以弄死你。
像你這樣的戲精,別跟我談感情,你根本就沒有感情,你看上我,無非就是看上我的錢!而我,也不過是想要個兒子。”
“混蛋,你一定不能好死!”
梁美玲想爬起來去打藍天翔的,卻被保鏢死死地摁住。
梁美玲不甘心,她罵藍天翔的話可難聽了。
呵……這才是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吧?
對她,藍天翔真的寒了心了。
“你們把她帶走,看好她,永遠不許她回國。”
“我還有兒子,你弄死我,他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辰兒是你兒子,他也是個人,他不是你往上爬的棋子。幸好,你兒子跟你不一樣。
梁美玲別喊了,喊破喉嚨都沒人救你了,你省口氣吧。如果你真的想兒子好,你就在T國好好過日子,別再打擾他了,辰兒的心已經被你傷透了。
對你,恐怕他只有恨了。你帶給他的,也是他這一輩子最想擺脫的恥辱!”
話音落下,藍天翔懶得再看見梁玲。
他揮揮手,保鏢懂他的意思了,他們立刻把梁美玲拉走。
“我不走,我不走……嗚嗚嗚……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都是混蛋!”
“……”
“就算是我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
“你們都等著,我會回來報仇的!”
聽著梁美玲的吼叫,藍天翔自嘲地笑了笑。
他也很可悲!
回想自己的人生,他也無言以對。
就算他不再跟寧倩離婚了,他們的感情又能好到哪裡去?
那個女人雖然沒像梁美玲那樣背叛他,她也是那樣的強勢,他又能好到哪裡去?
他老了,別啥好指望了。
希望晚年不要太淒慘!
哪怕是辰兒已經回藍氏集團繼續工作了,他們父子見面,像是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其余的,就跟陌生人一樣。
恐怕,他這輩子也得不到兒子的原諒。
事實上,他和梁美玲一樣悲哀!
自己做下的苦果,現在,他自己在吃了。
這叫報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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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裕和他的人都找遍整個愛爾蘭了,都已經十天了,還是沒有找到林曉曉。
也是機場那匆匆一個背影之後,溫良裕再也沒有那麽巧遇到林曉曉了。
他的思念不會停止,他想她想得快變成神經病了。
哪怕是看到長頭髮、身高和背影都跟林曉曉差不多的女人,他都會反射性的立馬衝上去叫曉曉。
可是,每一次都是欣喜若狂一樣衝上去,等人家回眸的時候,他一次又一次失望了。
都不是林曉曉。
她在他的腦海裡,深深地刻在心裡了。
他每天想的都是他們的美好回憶。
這段時間,也只有他們的回憶陪著他撐下去。
溫良裕沒有灰心,他也沒有放棄,他還要找曉曉。
他現在終於明白了很愛很愛的感覺。
對的,正因為經歷過了,他才能感受得到。
……
靳祈言像平時一樣先送三個孩子去上學,然後,他回華宇集團上班了。
每天早點來辦公,他都爭取早點下班去接孩子放學,帶孩子們玩。
他從來不讓雲水漾操心孩子,他很讓她放心去管理貝貝佳。
到了停車場,靳祈言下車了,他往電梯口走去。
冷不防的,靳祈言被一股蠻力拉了過來。
他還沒反應過來。
甚至,他都還沒看清楚對方。
立時,就有一記凝聚著憤慨的拳頭朝他襲來了。
靳祈言沒有任何準備的,他右眼眶那裡挨了痛痛的一拳。
隨著這股重力的慣性,靳祈言一個踉蹌,他還跌倒在地上。
溫良裕什麽也沒說,他雙眸怒火閃閃。
他大步走上去,一把拽起靳祈言的衣領,他又出手打他了。
靳祈言這個混蛋該打!
他忍無可忍了!
“說,你把曉曉藏哪了?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我一定會揍死你。”
靳祈言看清楚溫良裕了。
起初他揍他那幾拳,他沒有還手。
看溫良裕打得那麽狠,他出手阻攔他的狠拳了。
“溫良裕,把我揍死了,能什麽問題都解決了嗎?你想讓你孩子沒有爸爸嗎?你就不能冷靜下來想想嗎?”
“對你這個混蛋,我冷靜不下來。靳祈言,我說過的,你敢騙我,我一定會狠狠地修理你。”
“如果我真的要騙你,我就不會讓宇城飛告訴你曉曉在愛爾蘭。你去了,你找不到她,這不關我的事呀?
如果曉曉想見你,她會原諒你了,她肯定會回來。你……應該想想怎麽讓她知道你對她的愛,而不是在這裡揍我。”
“你閉嘴!休想狡辯!靳祈言,你就是非常自以為是!”
“既然你這麽認為,行,你把我打死吧!”
靳祈言沒再阻擋溫良裕的拳頭。
他挨了他幾拳之後,他疼痛,彎著腰,抱著肚子。
也是狠狠地幾拳之後,像是發泄了一部份情緒,溫良裕突然停了下來。
但是,他依然惡狠狠地瞪著靳祈言。
他雙眸變得猩紅了,那張俊臉也像是醞釀著一股黑沉沉的風暴。
“我讓你打,你解氣了沒有?打死我,曉曉就會回來嗎?”
靳祈言痛得皺眉了,一會兒了,他都直不起身子。
“別跟我說什麽道理,我知道你就是大混蛋,老狐狸!是我低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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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裕的冷厲聲音是從齒縫迸出來的。
他一點也不覺得靳祈言可憐,他就是該打!
“如果我真有心拆散你和曉曉,當初,我就不會幫你費心思留住曉曉。我一直在替你做醜人,我容易嗎?嘶……下手真重,夠我休息幾天了。”
“痛死你也是你活該!”
靳祈言不語,他慢慢地直起身子了。
他身上還是有多處疼痛的,但,要不了他的命。
溫良裕的黑臉寫著無比的認真,他一眨也不眨眼望著靳祈言。
“我最後問你一次,曉曉是不是在愛爾蘭?為什麽我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