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翔,你憑什麽要我離婚?出軌的人是你,對不起這個家的人也是你!我不去法院告你重婚,已經給你很大的面子了,別給臉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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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藍天翔打了一巴掌,臉火辣辣地痛,還烙上了五個清晰又紅紅的手指印。
這一巴掌打下來,寧倩的心也徹底寒了。
對藍天翔,她再也沒有奢望了。
對他,她有的也僅是憎恨,早就沒了夫妻的情份。
如果不是為了錢,誰要跟他繼續耗著?
他跟她得瑟什麽?
一個老不死而已!
真要撕破臉了,什麽醜陋都顯現了出來,寧倩和藍天翔的面容都很猙獰。
他們的情緒都很激動。
“我警告過你,安份守己,你還是衣食無憂的藍太太。敢挑釁我的底線,敢算計我,我絕對不能容忍。說到底,你和你女兒一樣的卑鄙,你們才是害慘我的人。
你昨天下午去找辰兒了,你都跟他說了什麽?就算我藍天翔沒有兒子,我的家產,藍氏集團,都不會給你們母女!你們兩母女太惡心了!”
“藍天翔,你一定會有報應的,你等著瞧!哈哈哈……你那麽在乎那個踐種,他根本沒把你當父親看,在他眼裡,一個不愛他的女人都比你們強多了。
這就是你藍天翔的報應之一,老天讓你生個兒子把你氣死,即便是你活著,他也要跟你較勁到底!我沒說什麽,我不過把我不小心聽到的話讓他聽聽而已。
得知自己的好父母這樣算計他,哪有人不心寒的。你想離婚?我就不離,看你能把我怎麽樣?只要我還活著,我是不會讓姓梁的那個踐人扶正的。
你硬要離,那好,我也只好去法院告你重婚了,那個踐種就是最好的證據,我不怕。這些年,我也收集了不少言論證據,在人前,那個踐人可是自稱梁太太的!
把人逼急了,兔子也是會咬人的!我平時不跟你急,不代表我沒有想法,不代表我可以任由你欺負。我就是沒給你生出個兒子,我才會忍你的,你別得寸進尺!”
寧倩額頭上的青筋都快浮跳起來了。
冷硬的聲音是從齒縫迸出來的。
如今,她心裡也只剩下對藍天翔的憎恨。
如果可以,她也恨不得他去死!
就連夫妻情面都沒有了,她也絕對不跟他客氣。
“你行啊!懂威脅我了!就因為有你這樣的媽,才會教出那種女兒。你女兒坐牢,那是你們活該!你不肯離婚,從這一刻起,從我這裡,你休想得到任何東西。
你也別以為我好威脅,我手上還有你女兒犯罪的證據。你想讓她多坐幾年牢,隨便你怎樣犯踐!”
“心洛是我女兒,她不也是你女兒嗎?你這樣說她,你還是父親嗎?說得教女兒是我一個人的責任似的,女兒你沒份的嗎?
如果你眼裡有她,如果不是你想讓那個踐種來接管藍氏集團,她會走上錯路嗎?她有今天這樣的下場,一半是你逼她的!藍天翔,你該好好反省自己了。”
“分明就是你們兩母女貪得無厭,你在狡辯,你在把過錯推到我身上來。如果她認為我還是他父親,她會用豚草花粉傷害我嗎?
她曉得那樣會讓人致命嗎?她知道她是在殺人嗎?她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嗎?如果我把這些證據拿到法院,你休想她僅是只坐幾年牢而已。
我以前不疼她嗎?是她把我對她的愛一點點地揮霍掉的,是你們兩母女還不知足!藍氏集團差點讓她弄得破產了,你都看不到嗎?嗯?”
“豚草花粉?是心洛要殺你?不可能,她不會這樣子對你下毒手的!”
寧倩真不知道這麽多,她搖了搖頭。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會突然病重,差點死了,就是她讓我吸入豚草花粉。嚴重的話,當然會致命。
當初,我的手術做得很成功了,很快就可以醒來的,是她偷偷給我下藥,讓我一直昏睡。
如果她念我是她爸爸,她就不會夥同歐立陽來害我。如今,她也自食其果了,歐立陽也不要她了。”
“你說謊,心洛不是那樣的人。她是嬌蠻,她不會存心想殺人的。”
“你女兒做的壞事多著呢!判她坐幾年牢已經輕了。如果她還不知悔改,她離死也不會遠了。我不管你願不願意離,我已經叫了律師跟進了,他會找你談。你不仁,我也會不義。”
擱下話,藍天翔無情地轉身走了。
寧倩極是幽怨地瞪著他無情的背影。
她真的恨死他了。
“藍天翔,你給我記住,我一定不會讓你和那個踐人好過。”
藍天翔沒有回頭看寧倩一眼,他也不再多說半個字。
他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他兒子是經常氣他,可他並沒有壞心眼去害他。
他走了,他的希望也是寄托在兒子身上了。
年輕人任性是有的,他等他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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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轉機,折騰了十幾個小時,顏如玉終於到了波士頓。
是這邊的管家來接她,並不見溫良裕。
“少爺呢?他最近好嗎?聽說我要來,他什麽反應?他會不會高興呀?”
“太太,你回到別墅就知道了。”
少爺其實不在波士頓,現在在哪了,他也不清楚。
管家也不敢跟太太直接說。
太太要來的事,管家已經通知沙爺了。
少爺說,等太太回家,再讓她給他打電話。
“行,我不問了,也不用多久了,我就可以見到我兒子了。”
顏如玉買了很多東西想帶過來的,結果過關的時候,有很多東西不允許入境,只能丟在機場了。
哪怕是空歡喜一場,能來波士頓見兒子,陪陪他,她也很開心了。
……
顏如玉的心情不錯,到了位於波士頓清靜小區的別墅,剛停車,她就下車跑進屋裡叫兒子了。
顏如玉叫了幾聲,卻一點也沒有聽到溫良裕的回應。
匆匆地,顏如玉又跑到樓上了,她找遍家裡的任何一個角落了,也沒有見到兒子。
“少爺出去了嗎?”
“太太,少爺讓你給他打電話,打這個號碼。”
顏如玉瞄了一眼,是個新號碼。
“我兒子不在波士頓?他最近沒有接受治療嗎?”
“太太,還是由少爺親自告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