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他特麽中邪了!雲水漾兩個手腕,不僅被靳祈言抓疼了,還紅了!
至今,他靳祈言混蛋留下的粗暴還在,她可沒有冤枉他。
昨晚,他真的像一頭餓狼,她完全阻止不了他,她也掙脫不了他。
她有求饒了,他都沒有放過她。
他有多凶猛,他忘了嗎?
被他吃得連渣都不剩,渾身酸痛不已,他昨晚有少折騰她嗎?
事後裝糊塗想逃避責任?他靳祈言真夠無恥的!
就算他要對她負責任,她也不需要,雲水漾就是惱怒靳祈言醒來之後的態度。
“靳祈言,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怎麽冤枉你了?我怎麽設的局讓你這樣欺負我?我沒病,我也沒有自虐的傾向,我沒有自己送上門讓你欺負。你不惹我,我覺得什麽都好!現在,確實是你佔了我的便宜!”
靳祈言根本不敢看被子底下,呀的,這個早上醒來得太震憾了,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他也不敢看著雲水漾脖子以下的嫩膚,那些痕跡,無一不在告訴他,他們昨晚有多激烈!
那些璦昧痕跡,無一不告訴他,他和雲水漾真的睡了,他真的要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看著雲水漾手腕上的瘀紅,靳祈言更加懊惱。
他的頭也更痛了,他非常難接受這樣的早上。
昨晚,他接到了陌然的電話,她說不回來陪他過生日了。
之後,他的心情很糟,他很難過。
之後,他去了酒吧喝酒。
後來的事,他忘了,他記不起來了。
唔……現在,連他也覺得自己很混蛋了,肯定是腦子進了水!
不管怎麽樣,靳祈言都想忘掉昨晚,以及這個早上。
他也特麽地想不明白,他怎麽會碰雲水漾,他怎麽會跟她睡一塊。
該死的,靳祈言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也有深深的自責!
極是煩躁,靳祈言捶打了幾下自己的額頭!
“雲水漾,就算是我喝多了,你恰巧遇見我,你不會打電話給溫良裕送我回家嗎?你不會找宇城飛嗎?呵……你會好心送我上酒店,你根本就是有企圖!你現在在狡辯!”
雲水漾好笑地看著靳祈言,他的反應真的蟄疼了她的心。
只是,她沒有表露出來。
“你放心,我不找你麻煩,我當是被豬拱了!昨晚,我找過溫良裕,是他沒理你。我也打過宇城飛的電話,他關機了。早知如此,我特麽地讓你給那群女人吃了。
看看地上的東西,你還把我的衣服撕了。靳祈言,你讓我怎麽去上班?脖子,肩膀……我身上有哪處不是你留下的痕跡,你讓我怎麽出去見人?
混蛋!我昨晚有掙扎抵抗的,是你自己不願意放手的。我身上那些痕跡,我自己能弄得上去嗎?問問你自己抽了什麽風為什麽這樣折騰我?”
渾身酸痛,靳祈言還賴在她頭上,雲水漾又氣又惱。
彌漫在眼眶裡的水霧,凝聚著她的委屈。
……
此時此刻,一定要冷靜!靳祈言深吸了幾口氣。
瞟見雲水漾眼眶裡隱忍的淚霧,不知道為什麽,靳祈言心裡更加混亂。
難以置信昨晚發生的一切,他現在也無比的懊惱!
瞬間,靳祈言皺緊眉頭。
看著雲水漾身上的草莓印,莫名的,他胸口處竄起一股無名怒火。
敢情是溫良裕這混蛋坑了他?宇城飛做了幫凶?
該死的溫良裕,該死的宇城飛,他們真的是活膩了,欠收拾了!
靳祈言冷峻的眼神刹那間如霜雪般寒冷,神情陰沉,額頭上的青筋隱隱浮動。
“雲水漾,昨晚是意外,我賠你衣服就是了。按你說的,我喝多了,我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麽,我的行為不受我的理智控制。所以,出了這個門,把昨晚的一切忘得一乾二淨。你敢在別人的面前說半個字,我弄死你!”
靳祈言咬牙切齒道,趕緊地,他套上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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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煩燥,除了懊惱,他現在特麽地想這一切根本沒發生過似的,他更加惱怒自己的行為!
“敢做不敢認,靳祈言,你還是男人嗎?惱怒成羞了?自己給自己打臉了?你覺得我踐,你還要碰我,那你豈不是更踐?”
雲水漾鄙夷地笑著,笑聲中也有嘲諷的意思。
可是,她心裡很酸,在澀澀地擰痛著。
“雲水漾,從我身上,你討不到好的,奉勸你別耍花樣。把你的心計,通通收起來。你別妄想做靳家少奶奶,我不會對你負責的,我更不會娶你。昨晚,是你自找的,別賴我!”
穿好衣服,靳祈言掏出支票本,寫了幾下,他撕下一張支票放在牀頭櫃上。
“等一下我讓秘書給你送衣服,今天,你不用回去上班了。”
雲水漾一聲不吭,拿起枕頭就往靳祈言身上砸去。
她冷冷地瞪著他,打從心裡吼喊:“滾,我不想看見你!”
“雲水漾,別以為吼得大聲你就有理了。這是一百萬,你……見好就好,懂嗎?”
靳祈言無視雲水漾砸來的枕頭,擱下話,他頭也不回走了。
他會睡雲水漾,他特麽是中邪了!
~~~~~~
靳祈言走了,雲水漾靜靜地坐在牀上,她的頭髮有些零亂。
即便是她眼眶裡有淚水在打轉了,她也不許淚水掉落下來。
五年前那個晚上,以及昨晚,她把兩個晚上想到了一塊去。
粗重的喘息,一樣的霸道,灼燙的氣息……雲水漾有一種錯覺,但是,她又不敢確定。
五年前那個晚上的男人,會是不受控制的靳祈言嗎?
五年前那個晚上,以及昨晚,她都覺得太像了!
如果是他,他怎麽會對那天晚上沒有一點印象?
他怎麽會不知道是她?他怎麽會當作什麽也不知道?
突然間,雲水漾的腦海裡浮現種種疑問。
不管是靳祈言還是靳祈昊,他們都不會喜歡她,或許,他們都不會接受兩個孩子。
她還要執著去弄清楚誰才是孩子的爸爸嗎?
雲水漾心裡也有些亂,她開始有些慌了!
萬一孩子是靳祈昊的,她現在又和靳祈言璦昧不清,她該怎麽辦?
……
雲水漾從浴室出來,沒多久,她聽到門鈴響了起來。
她去開門了,給她送衣服的人是陳自瑤。
“雲經理,你的衣服。這個,總裁的意思……她要你馬上吃了。”
看著陳自瑤給的事後避孕藥,雲水漾自嘲地笑了笑。
偷瞄雲水漾一眼,陳自瑤很抱歉地說:“那個……總裁的意思……他要我親眼看著你把藥吃了。雲經理,多有得罪,請見諒!”
原來,總裁和雲經理真有一腿,之前的緋聞是真的!
即便是這樣,陳自瑤也不敢亂說話。
不是她該知道的事,她要裝做不知道。
雲水漾沒有說話,放下購物袋,她去倒水了。
當著陳自瑤的面,她剝開藥盒,把白色小藥片取了出來,毫不猶豫,她把藥吃了,吞下喉嚨了。
“雲經理,我先走了,真的很抱歉!”
“陳秘書,等等!”
陳自瑤頓住了腳步,雲水漾趕緊拿了牀頭櫃放著的那張一百萬的支票,她給了陳秘書。
“幫我把支票還給他。”
“雲經理!”
“不關你的事,你幫我把支票給他就行了。如果他問起,你就說,我當是被狗日了。”
猶豫了一下,陳自瑤把支票收好。
她跟雲水漾微微欠了欠身,她走出總統套房。
~~~~~~
雲水漾竟然不要那一百萬!她竟然說她是被狗日了!
那個女人,把他當成狗了!
陳自瑤帶回來的支票就放在桌面上,靳祈言愣愣地盯著。
他的眉心緊鎖著,凝聚著不悅的情緒。
靳祈言手中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甚至,整個辦公室都是嗆鼻的煙味。
他就是想不明白,他昨晚怎麽會睡了雲水漾,太不可思議了!
酒,果然不是好東西!
都是酒精在作崇!
靜靜地坐在辦公室裡抽煙,靳祈言慢慢想起了一些片段。
他感覺就像做了一個惷夢,該死的,他哪曉得不是夢,是他不由自主要了雲水漾!
想著,靳祈言也非常震驚!
這樣的錯誤,根本不像他靳祈言會犯的,而他竟然做了,他是中邪了嗎?
不想發生已經發生了,這個錯誤不能讓陌然知道,他一定要忘了,只能當作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