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結局篇:你把她給藏起來了?

發佈時間: 2024-07-08 15:3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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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會有序地在路易古堡莊園舉行著。

  庭園裡,衣香鬢影,與會賓客各自圍成小圈圈熱絡寒暄。

  包含泳池總共約四百坪的後院,通常用於家族舉辦的各種大型宴會。

  受邀請出席路易斯家族各種宴會的來賓,通常都是非富即貴的,清一色的紐約名流。

  而且,在入場前夕,都要通過一次嚴密的安檢,絕不允許攜帶利器,或者能威脅到人身安全的物品出席。

  裡面的賓客,包括主人家,都是整個紐約來頭不少的人物,若是出了意外,誰也擔當不起,所以,路易斯家族的安檢也是各大豪門中最為嚴謹的。

  在路易斯家族中,名望挺高的查理弗伯爵手中執著一杯紅酒頻頻穿梭在賓客中,時不時的停下來與友人熱絡寒暄,談笑風生。

  直到顧易年抱著穿上一身白色小西裝的白小帥,另一手擁著盛裝打扮的白流蘇,緩緩地步入後院宴會場,立即,所有的焦點都不約而同地落在他們宛若一家三口的身上。

  很多人都抱著驚詫的目光,他們難以置信曼哈頓頭號傳奇人物范佩西已經有一個大約四歲左右的兒子。

  今晚親眼目堵了,他們還是覺得難以接受,尤其是愛慕著他的單身女士,免不了的溢滿了失望的情緒。

  但是,絲毫不影響她們繼續對他的傾心,當他迷人的俊影出現的時候,她們還是願意為他瘋狂,為他尖叫的。

  充滿愛慕的眼神依舊呈現了兩顆大大的紅心。

  顧易年抱著白小帥,一邊擁著白流蘇,大方跟對他們行注目禮的賓客們點頭示好。

  而且,他那如鷹般犀利的墨藍色深眸正一瞬一瞬地盯著站在賓客中的查理弗伯爵。

  隨後,他們一家人朝他走了過去,客套般打起招呼。

  “舅舅!你今晚的人氣很高哇,看來,你在紐約的面子真不少,今晚的賓客都是紐約有頭有臉的人物。”

  與查理弗站一起的就是姚昊,還有倪震天和曼哈頓的另一位有汙點的富豪,看著他們的詭異眼神,顧易年挑起一道飛揚的劍眉,薄薄的嘴唇一撇,露出了譏誚的表情。

  伴隨著顧易年的清冷嗓音,白流蘇也跟隨他的目光審視著那幾個男人。

  她也看出來了,他們的來意並不如表面那樣友善。

  即便是表情隱藏得極深,可那雙充滿詭異氣息的眼睛是瞞不了別人的,只能說,他們這幾個都是深沉的老狐狸。

  微微的,白流蘇蹙起了擔心的黛眉,她也覺悟了,顧易年的顧慮。

  下意識的,她的圓亮星眸望著他。

  彷彿看透了白流蘇的情緒,顧易年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別擔心,他會沒事的。

  隨即,他的大手緊緊地包裹住白流蘇的小手。

  范佩西的語意帶著嘲諷的意味,查理弗伯爵又豈會聽不出來。

  不管是什麽場合,或者是私底下,他們一直就沒有停止過較量的。

  即便是老伯爵在世的時候,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們也是如此。

  只不過沒有現在這般的明顯而已。

  一絲不悅的情緒閃過查理弗那雙陰鬱的眼眸,他的嘴角也不自覺地抽搐著。

  “范佩西,你過獎了,我哪裡有你的人氣高哇,你一出現,全場的焦點都在你身上了,我這個快要入棺材的人徹底地被晾一邊去了呢。

  要說面子,恐怕全場的來賓都是衝著你來的吧,我……就算了吧,畢竟你才是路易斯家族的掌權人,我又不能說上話,人家來巴結我,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你們說,對嗎?”

  下意識地,查理弗朝他的夥伴們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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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論人氣,這裡還不是范佩西你最高了,叔叔輩的人都比不上你的,你就別謙虛了。”深沉的眸定定望著顧易年懷裡的白小帥,姚昊附和道。

  “姚叔,你言重了。該向你說抱歉的人是我才對,你們也是知道的,更是過來人了,感情的事真不能勉強。我的女人已經替我生了個兒子,我總不能讓她再無名無份的跟著我吧。

  再說了,姚穎也失蹤了那麽多年,要是再談感情的話,恐怕是淡了。其實,我也不想耽誤她的,或者,她也不應該耽誤我的。而且,你也找了那麽多年,也沒找著,你……難道一點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嗎?還是,你把她給藏起來了?”

  顧易年的陰森口吻咄咄逼人,頓時,姚昊黑沉著一張臭臉,他的表情不悅又極其嚴肅。

  火氣在心底裡逐漸攀升,表面上,他仍然維持著客氣。

  但是,執著高腳杯的手也本能的緊了緊。

  “咳咳……西,在這麽多人的面前,別說這麽掃興的話。你不經過家族的同意擅自解除婚約這已經是不對了,已經夠難為姚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女兒不見了,難道他不心疼嗎?

  再說了,你覺得你這樣做應該嗎?來歷不明的女人,我們路易斯家族可不接受。你是家族的掌權人,別做出有違本分的事情,你的一言一行都將會影響到家族的顏面的,請你自重。”

  “舅舅難道比我做得好?我的女人不是來歷不明的,她有名有姓,她叫白流蘇,來自海城的名門望族,更一度是我的生意合作夥伴,我很欣賞她的膽識和氣魄。

  她是我兒子的媽,我也只認她的。所以,抱歉,舅舅你不能左右我的終身大事,誰也不能阻止我愛她,別的女人再也入不了我的眼的,你們還是別再把女人往我懷裡塞了。我跟我父親一樣,只愛我媽一個女人。”

  顧易年的話音還沒落下,當即,查理弗伯爵和倪震天也板起一張臭臉。

  他們當然聽得懂顧易年嘲諷的話,甚至,一經他這麽一說,他們也很沒面子。

  瞟到舅舅那緊抿著唇瓣,一陣鐵青一陣泛白的臉,顧易年的性感薄唇驀地往上一勾。

  他欠了欠身,說:“抱歉,讓舅舅費心了。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而後,顧易年帶著白流蘇走開了,他們也融入了賓客中,更多的是,他都向來賓大方介紹她就是自己的妻子。

  也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顧易年有想召告天下的意思呢,絕不僅是宴會而已。

  望著穿梭在人群中的那抹厭惡的身影,姚昊眯起陰沉沉的眼瞳,冷冷地說:“伯爵,這臭小子越來越囂張了,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裡,你是不是該教訓一下他了?他看不起我們不要緊,你可是他的舅舅,應該敬仰幾分你才對的。

  他在你面前都敢這麽的放肆,就連顏面也不給你,這怎麽可以再忍下去。怎麽說,你才是路易斯家族純正血統的人,繼承路易斯家族掌權的人應該是你才對。我就想不明白老伯爵的意思,你怎麽可以這麽的糊塗,怎麽會被那個臭小子迷~惑住了,有失分寸,我真替你不值的。”

  聽了姚昊的一席話,頓時,查理弗伯爵的神情更是難看了,心裡也竄起了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

  雖然姚昊的話不怎麽好聽,但也是事實,那也正戳中他的痛處的。

  他才是老伯爵的兒子,路易斯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偏偏,他滿懷期待的權力卻不是由他執掌。

  本來,他心裡就耿耿於懷,他心裡有一股難以平熄的怒氣。

  臭小子只不過是姐姐跟一個不自量力的海城小子生的孩子,老頭子竟然這麽的喜歡他。

  一聽姚昊這麽一提了,查理弗心裡那股怨怒更是在火中燒。

  他肯定咽不下這口氣的,這麽多年來,他處心積慮地拉攏他們,為的就是擰成一條繩把范佩西拉下來。

  就讓他多囂張幾天吧,他已經忍無可忍了,迫不及待想動手了。

  *****

  也在受邀請名單中的柯以東拿著一杯雞尾酒,選擇一處幽靜的角落,冷眼環視著場中的賓客。

  他不喜歡這樣的虛偽場合,那些矯揉造作,偽善的臉孔,他覺得很惡心。

  但礙於顧易年的面子,他不得不出席。

  至少,他要替他看著這個場的,裡頭蠢蠢欲動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舉起杯輕啜一小口雞尾酒,冷不防的,柯以東聽到一個他做夢也在想著的非常熟悉、已經印在了心裡面的聲音。

  “shirt!混蛋,敢吃勞資的豆腐,你找死啊!”

  巡著聲音望去,柯以東看清楚了那個女人的面孔,她好像是服務生的打扮,正在抬腳狠狠地踢想輕薄她的那名男人,而且,正中褲襠呢。

  她她她……她是藍若希那個該死的女人嗎?

  像,她們就像一個模子裡印出來似的。

  有那麽一瞬間,他看得呆愣了。

  就在那個女待應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本能的,他拉住了她的手,問:“你是藍若希嗎?”

  shirt!

  剛剛被她教訓了一個*,現在又跑出來了一個混蛋。

  頓時,徐熙西不悅地撇了撇嘴,鄙夷地瞪著柯以東冷哼:“大叔,你這樣想跟女生搭訕的方式已經out了。”

  說著,她沒好氣地甩了他的大手,隨即轉身離開了。

  “小姐,請問你叫什麽名字?”彷彿不死心似的,柯以東追了上去。

  徐熙西察覺到了宴會裡有一道冷厲的目光往他們這瞟去時,冷不防的,她踢了一腳柯以東的膝蓋,就在他吃痛悶哼的時候,她溜走了。

  她是逃出來玩玩的,萬一被程奕揚發現了就不好了。

  還有,這個男人也真無恥,她又不認識他,他還緊追著她,真討厭。

  等疼痛稍稍緩和了,柯以東追出去後,只見那個女人在隱蔽處推出一輛小綿羊,她跳上車後,急速地逃走了。

  事隔四年後,第一次,他見到了長得極像藍若希的女人。

  “shirt!真是撞鬼了嗎?”柯以東不悅地低咒。

  他愣站了一會兒,才失魂落魄地走回宴會裡。

  第一件事,他馬上拜托段離去幫他查他剛才所看到的那個女人的資料。

  若她是藍若希,哪怕是她化成了灰,他也要把她找出來。

  那個,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

  剛才聽了顧易年和那幾個精光閃閃的男人慮暄之後,白流蘇的心神有點忐忑不安。

  隱約中,她覺得這場宴會四處充滿了詭異的氣息,她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打從她和顧易年走進會場起,就一直緊盯著她,

  本能的,白流蘇四處望去,在眾多的賓客中,她也沒發現可疑的人。

  會是那個倪可嗎?

  若是她,她倒不擔心的,她只不過是野蠻點了而已,並不是聰慧過人,也不是很懂得算計別人的人。

  聽到顧易年在很多人面前大方的說她是他的妻子,她挺開心的,除了有點忐忑不安之外,她心裡還是覺得蠻幸福的。

  和布萊恩一起來了宴會,姚穎不喜歡應酬,她獨自站在一處幽靜的角落,她手裡拿著一杯紅酒一直都在注意著白流蘇和顧易年的一舉一動。

  她陰沉沉的眼眸一瞬一瞬地盯著顧易年懷裡的白小帥,驀地,她舉起酒杯把杯中的紅酒一口乾完了。

  然後,她緩緩地朝他們走去,在路過一個待應的時候,她放下了她的空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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