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辰,你當時給的小蝌蚪到底是誰的?不是宇文拓的嗎?”
鄭初雪那滿載著怨恨的眸子幽怨地瞪著白修辰,冷硬的聲音從牙齒縫間迸了出來,她恨不得現在就掐死白修辰的。
若是敢耍她,她跟他沒完沒了,哪怕是她做鬼了也不會放過他的!
“鄭初雪,你不是自以為聰明嗎?嗯哼,像你這種心機錶,能這麽整你,這是老天有眼,敢動我老婆的主意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說真的,那些小蝌蚪是誰的我也不知道,我肯定的是,那不是宇文拓的,我怎麽可能是白眼狼會出賣朋友。你懷孕了,準媽媽喲,恭喜你呀,哈哈哈!”
白修辰笑得痞痞的,他興致十足地盯著鄭初雪那張氣得猙獰的臉。
真是大快人心,想不到吧,聰明人反被聰明誤!
是鄭初雪活該,這也是她的報應,誰讓她作惡多端,老天爺絕對是開眼的。
“白修辰,你混蛋,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一邊狠狠地咒罵,鄭初雪的情緒失控了,她揚起包包就去揍打白修辰。
“鄭初雪,你真的很無賴耶,是你自己自討沒趣的,能怪誰呀?誰讓你那麽居心*,誰讓你壞,那是你的報應!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吃,感覺怎麽樣?一定會很爽吧!
嗯哼,我還聽說了,你患了乳腺癌中期耶,那更應該恭喜你了,但願你還有命看著我和宇文拓狠狠地幸福。抱歉,我們現在真不想跟你玩了,請你自重。”
咻地,白修辰一把抓住了鄭初雪的包包,用力一甩,鄭初雪一個踉蹌,她自己摔倒在地上了。
“白修辰,你混蛋,宇文拓,你也混蛋……你們卑鄙無恥,你們是小人!”鄭初雪摔倒在地後,她沒有立即爬起來,她怔坐在地板上,她哭了,她幽怨地瞪著白修辰和宇文拓。
“鄭初雪,夠了吧,你有資格怨別人嗎?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也是你自作自受,跟我們無關。做人要對得起良心,你有良心嗎?
跟你談良心也是白搭,你簡直是瘋子。你罵我們是卑鄙無恥、小人,那你呢?跟你的無恥和惡毒比起,我們這只能算小菜一碟。你好自為之吧,修辰,我們走。”
宇文拓深邃的桃花眼極不隱藏地綻出兩抹輕蔑嘲諷注視著鄭初雪,她的眼淚對他一點用處也沒有,他是不會憐憫她的。
呵……現在哭死了也沒用,後悔沒有早知事的,這完全是她個人的品行有問題。
宇文拓扯了扯白修辰的衣袖,他們倆一起走了。
鄭初雪還怔坐在地板上幽怨地瞪著他們無情的背影,瞬間,她的雙眼被難過的淚水模糊了。
她恨,她怨,她憤怒,她不甘心,她咒罵老天爺對她太不公平了,想不到結局會是如此的傷人!
她白折騰了,千辛萬苦要懷的孩子竟然不是宇文拓的,就連孩子的父親是誰她都不知道,好可惡,她好恨!
情緒一高漲,鄭初雪的胸部又痛得她難受極了,幽怨的淚水更是嘩啦啦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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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初雪整張蒼白的小臉都被淚水浸濕了,一些獲許跟拍整件親子鑒定過程的媒體還沒散去,他們的鏡頭還在對準自作自受的她。
他們還采訪她了,完全不顧她現在還在極度傷心氣憤之中,也無視她的難過淚水。
“鄭小姐,現在已經證實了你腹中的孩子並不是宇文拓的,那是誰的呢?你這個瘋狂的舉措是不是妄想進頤景園?是你太想進上流社會了,太想高攀他們,所以,你就這樣挺而走險,現在計劃失敗了,你有什麽感想呢?”
“鄭小姐,為了能攀上豪門,你也真夠豁出去的了,你覺得宇文家的大門會是那麽容易進的嗎?說真的,港城裡有很多跟你一樣想母憑子貴的明星的,不過,到目前為止,並不是很多真的能嫁得進豪門,你的美夢就因此碎了吧,你還想重來嗎?”
“鄭小姐,聽白修辰剛才說,你現在患了乳腺癌中期,是嗎?他們剛才的言語之意,也是指責你自己自作自受,請問,你對宇文拓都使了什麽心計呀?他一直堅持否認跟你沒有一丁點的關系,是她自己不要臉一直纏著他的吧?”
“鄭小姐,既然孩子不是拓少的,那你打算怎麽辦呢?懷了一個不知道父親的孩子,你是不是很後悔?”
這些媒體也真夠無情的,她都已經敗得塗地了,他們還不放過她還要來采訪她,真的很可惡!
鄭初雪冷冷瞪著他們,大聲怒吼:“你們都給我滾開,一群混蛋,就懂得落井下石。”
咻地,鄭初雪爬了起來,她無視媒體記者的提問,她也不吭聲了,她離開了醫院。
後悔?她現在當然後悔了,她討厭死肚子裡的孩子了。
坐在計程車裡,鄭初雪還發了瘋一樣去打自己的小腹,就因為現在這個不知名的小混蛋,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她忍痛做治療,她吃藥從不間斷,就是因為肚子裡那塊不知名的肉,現在也把自己弄得了乳腺癌,她覺得好委屈,她也有說不出的滿滿的恨意。
把媒體記者甩掉了,鄭初雪立即去了她常去看診的那家私人診所,她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
她不會死的,她不能死,等她病好了,她還要鬥下去,她是不會便宜了欺負過她的人的。
宇文拓、白修辰,你們這兩個混蛋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們倆生不如死的。
坐在醫生的面前,鄭初雪極是忐忑不安,這一次她主動要求終止妊娠接受手術。
醫生聽著的,她還看了她最新的檢查報告,這一次,她的神情更加凝重了,表情也挺嚴肅的。
“鄭小姐,抱歉,你的病情已經在惡化了。從檢查結果看,你的腫瘤大小已經接近晚期的標準了,而且還要是惡性的。
即便是你做了手術恐怕還會有複發的可能,而且,手術之後還要做化療,這並不是百分百保證能康復的。你現在才同意接受手術,太遲了。”
“怎麽會這樣?才兩個星期而已,就接近晚期的標準了,醫生,你看錯了吧?”鄭初雪難以置信地搖晃著頭,她的眼眶還在泛紅的。
鼻子也酸酸的,她想哭。
她不想死,她還要活著。
“鄭小姐,這得問你了,我吩咐過你不能再吃我開給你的那些藥穩胎的,你肯定是吃了。而且,在這兩個星期裡,你沒有接受過任何的抑製癌細胞的治療,所以,癌細胞不會瘋漲才怪。
抱歉,我這裡也不能再給你看病了,我給你一張明片,我朋友是個不錯的專家,你找她安排手術吧。你盡快住院,你的病情不能再拖了。”
這個事實好殘酷,鄭初雪難以接受,頓時,淚水就溢出了眼眶緩緩滑落臉頰。
醫生再跟她說什麽,她已經聽不下去了,她只是接過她給的明片,然後無精打采地離開了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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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噩耗對她來說絕對是沉重的打擊,把她的野心和自以為聰明都打得落花流水了,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她的所有思緒也彷彿抽空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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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糾纏都告下一段落了,頤景園再也沒有媒體守著了,唐可心可以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了。
也不知道怎麽的,她這段時間總是暈暈沉沉的,渾身乏力的感覺,好累,不管她怎麽睡她依舊覺得不舒服。
她想撐過去的,沒想到一個多星期了她還是老樣子,她的情況不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
這種感覺挺像感冒的,好像她的情況要比感冒的症狀還要嚴重,唐可心沒有亂吃藥,她打算去找宇文靜看看。
必要的話,她做個身體檢查吧,好讓人安心。
看到唐可心出門了,顏以馨也跟去了,她想刺探究竟。
她是不相信她跟那個什麽院長是清白的,她擔心她那個傻兒子受騙。
她跟蹤唐可心,她一定要拆穿他們的殲情。
顏以馨一路小心翼翼跟著,果然,她看到唐可心的車在同仁醫院停下了,她還讓家裡的司機先回去。
顏以馨急忙找了個位置把車停下,她也進了同仁醫院,一路找尋唐可心的身影。
就在醫院大堂裡,掛號那處,顏以馨看見了唐可心正對著那個什麽的院長笑,看他們的樣子,好像聊得挺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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