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命啊!
雷芷卉在他懷裡蹭來蹭去的,還有,她那只小手也十分的可惡。
白修辰知道她現在不管做什麽都是不由自主的,可是,他也不是聖人!
以最快的速度把雷芷卉抱上車,白修辰帶她去離開了中環。
今天會是他夢寐一求的一天,做夢也想著的,他有一點點小感謝今天下午突然出現的那個戴墨鏡的混蛋的。
如果雷芷卉有事,他肯定會揪出那些人償命。
宇文拓你等著,你也不用再取笑我了,過了今天,這再也不會成為我的痛處了。
白修辰的心情從一開始的緊繃到莫名的興奮,他柔聲哄著雷芷卉,一切都由他在的,不怕!
雷芷卉做夢也沒有想到的,她剛剛脫離了虎口又掉進了狼的嘴裡。
這下完了,所有的所有,都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雷芷卉有過短暫的哭鬧的,到了後來後來,她也記不清了,思覺變得混沌,整個人的意識都模糊了起來。
……
淡淡晨曦中,*上那抹纖細的身子突然動了起來。
一條粉臂接著探出羽絨被外,雷芷卉想挪動身子翻個身的,腰間卻有一道力量製止她。
“嗷嗚……”她發出不滿的聲音,並恍恍惚惚醒來了。
而且醒來的那瞬間,她難受得直想哭,她感覺自己酸酸痛痛的,感覺就是快要解體一樣,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困惑嬌懶的神情顯示出她還搞不清楚狀況,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也對昨天的事彷彿斷片了似的。
“老婆,早安!”
噢買嘎,是白修辰的聲音,就在她耳畔響了起來。
該死的,她能感覺得到一股熱氣的存在。
下意識地,雷芷卉睜大了眼睛,並回眸看了看。
真的是他耶,他們現在可是從未有過的親昵,該死的,誰能告訴她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你你……你怎麽會在這?”
“累嗎?是不是很酸疼?我敢保證的,以後你都不會難過了。”白修辰很自信的,下一回他一定會給雷芷卉不一樣的感覺。
屁!雷芷卉沒好氣地白了白修辰一眼,瞧見他那一臉的愉悅和滿足,她就來氣。
明明就是她吃虧了,而且她可是虧大了!
“嗷……我們怎麽會……這樣?”她腦子肯定沒被門擠壞的,他以前想,她可是抵死不從的。
皺著眉,雷芷卉一點一點地想起昨天下午的畫面了,以及後來的……
哎瑪呀,她瘋了嗎?
是她,她……
一陣熱浪襲上臉蛋,雷芷卉的小臉唰地紅了,一直滾燙到耳根。
“老婆,你還記不記得你昨天接觸過什麽人?該死的,好在我在馬路中間那看到你了,我都嚇死了,也擔心死了。”
白修辰抱得緊緊的,他不理會雷芷卉糾結的白眼。
“我……”貝齒咬了咬下唇,雷芷卉很努力讓自己的記憶回到身體不適以前。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不就跟平時一樣想去100度c去買下午甜點吃罷了。我下了車之後,突然被人強拉上一輛麵包車。之後,就被一個男的捏住下巴,不曉得他給了我吃了什麽,一會兒後,我就被他們丟下車了。”
“你還記得那些人長什麽樣子的嗎?”
“不記得了,壓根就看不見正臉的。”
看來這是有預謀的,這邊抓了雷芷卉,那邊又去搶宇文拓的小蝌~蚪,或許,是對他們熟悉的人乾的吧。
白修辰深沉的眼眸閃轉著,他也略有沉思。
“老婆,我會跟我爸媽說的,明年我們就結婚,我一定對你負責任的,我肯定不會跑的。”
“……”
雷芷卉沒吭聲,這事發生得太突然了,她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她心裡亂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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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雷芷卉送回雷家了,白修辰才去上班。
*過後,他渾身舒暢了,就連嘴角也是不自覺地上揚的。
回到檢驗科,他繼續做他昨天還沒完成的工作,絲毫不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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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驗完了,帶有數字編號的溶器杯也一並讓他處理掉了,該發檢驗結果的他都發好了。
到了臨下班,他不忙了,他才給宇文拓打了通電話。
“喂,你的東東的檢驗結果出來了,每毫升有兩億個,他瑪的,很強悍呀!你還擔心個屁,根本不是你的問題,你想懷幾個絕對是小意思的,前提是你老婆是健康的。”
白修辰笑得痞痞的,言語之意有調侃宇文拓的意思,彷彿昨天下午被威脅的那一幕不存在似的。
也彷彿他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壓根就沒跟宇文拓提起。
“每毫升有兩億個?算是很好的了嗎?”電話那端的宇文拓在揣摩白修辰的話。
他哪裡曉得那些奧妙。
“要不然呢?你還想怎麽樣?每毫升有6000萬個算是正常的起點,你看看你自己超出多少了,你還想嫌棄嗎?”
“白修辰,我是懷疑你的準確度?說真的,看你平時一副玩世不恭的痞痞樣子,我怕你是亂來的,我有點信不過你的。”
“算了,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檢過了,你沒問題,很正常,具備了播種的能力的。”
“那為什麽我老婆懷不上呢?你把我說得這麽厲害。”宇文拓擰眉,他一直在糾結的。
“那是你們夫妻間的事,我哪裡曉得,我只相信科學。”
“……”
“你自己繼續糾結去,我要下班了,陪老婆吃飯,今晚打算雙方見家長了。”俊眉微微挑動著,白修辰笑米米的。
不管雷芷卉嫁不嫁,他現在先逼婚了。
“雙方見家長?人家說要嫁你了嗎?白修辰,你還真不要臉!”
“嫁不嫁由不得她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就昨天一切都改變了。”
“嗤……”
“不跟你說了,掛線了,我要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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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齊睿深入調查,真的查到了男病人的財務狀況確實有問題。
至今,那個男病人是負債30萬的,不排除他是對醫院進行詐~騙。
哪怕是他要揚言把事情鬧大,也沒見他實際行動,僅是天天來醫院吵鬧要結果,要賠償,甚至說可以談私了。
關於他的病史,齊睿也用他的人脈弄到了,還有一些他曾經因為糖尿病的住院記錄也搜集到了。
在齊睿的邀請下,相關的業界醫生也願意出面指證。
在眾多的證據下,齊睿選擇了報警,警方也對病人進行了進一步的調查。
男病人在眾多的不利他的證據下,他招了,他就是見宇文靜是門診部的生面孔,看她也挺好的,再加上債務所逼,所以,他就動起了歪念。
他的確是想通過這事詐~騙一筆錢還債,因為醫院一般都是不想鬧大的,為了形象,最好是零負面新聞。
他還以為醫院會跟他妥協私了,沒想到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他的罪惡行徑就被揭露了出來,不僅討不到賠償金,而且,他還將面臨起訴。
事情解決了,人事部也正式通知宇文靜回來復工,她蠻驚訝的。
想不到真的還她清白了,齊睿並沒有冤枉她。
午飯的時候,宇文靜端著飯找不到位置坐下,她四處張望了一下。
冷不防的,有人喊了她,“靜醫生,不介意的話請坐下吧,我旁邊的位置沒人。”
宇文靜坐過去了,並道了謝,她記得就是那天在輸液大廳值班的護士,病人出現狀況,就是她叫她來看的。
“你好!”
“不客氣!其實,我是跟齊院長同一批進的同仁醫院的,他現在做了院長,而我也不過是一個護士長而已。
我跟他一起工作過,齊院長在醫院這麽深受醫生和護士的喜愛並不是空穴來風的,也並不是單憑他那張冷酷帥氣的臉。
他憑的是實力!不管他現在主要負責行政工作還是以前做為一位出色的神經外科醫生,他都很棒。不瞞你說,我也是他的擁戴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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