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好意提醒,我沒有那麽無知,我也不是三歲小孩了,我自己清楚在做什麽的。如果萬一我真的出事了,我自己也會跟我大哥解釋清楚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決不賴你,行了吧?
我勾~引男人?那你跟鄭初雪呢?你們上次不也是在酒店裡被我逮到了,這可是證據確鑿的,我親眼看見的。嗤……我給你綠帽戴?宇文拓,是你早就背~叛我了,你有什麽資格要求我對你守身如玉?
把你的手拿開,你跟剛才那個男人一樣惡心!不對,左騰英佑比你強多了,起碼他是不掩飾他的企圖的,他對我有興趣就直接靠近我,不像你虛偽,人前人後一個模樣。”
唐可心很是氣憤,她嫌棄地掰宇文拓的大手,她不許他再摟著她的纖腰了。
她愛幹嘛幹嘛去,也不是非要跟著他不可,大不了她走人就是了。
她是大人了,她腦子也沒有進水,她當然分得出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壞人,她完全能顧好自己,用不著他雞~婆。
該死的女人,竟然拿他和左騰英佑做比較,他們怎麽看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好不好?
那流~氓會比他好,唐可心腦子肯定是進水了!
宇文拓沒有放手,反而扣得更緊了,並把唐可心牢牢圈在他的懷裡,她掙扎也沒用。
看在遠處偷瞟著他們的左騰英佑眼裡,他們夫妻這是*,公然在眾人面前調~情。
左騰英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的神情更加陰沉沉的。
宇文拓的桃花眼有些變得黯淡,他極力為自己辯解:“嗤……你還有理生氣了!我跟初雪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是你硬要擠進我們之間的,這能怪我嗎?
我以前是有過一個女人,誰說我婚內出~軌了?你看到的就是背~叛了嗎?那天晚上要不是你冒失找來並報警,他瑪的,我和初雪肯定會上chuang。
我都憋了快兩年了,難不成我一回來見到她,我們情投意合,要發生那種事我還要經過你同意不成?我是個正常男人,我跟她的感情就擺在那裡,你自己心中有數,能怨我一個嗎?
唐可心,你別忘了,你自己也不是什麽純情少女了,你還要跟我計較。嗤……先好好檢討你自己吧。”
一想到唐可心那晚不是第一次,他穿了人家的破鞋,莫名的,宇文拓心裡挺不爽的。
心底還莫名地竄起一股怒火。
憑什麽她指責他,她算什麽東西嘛,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聽宇文拓這麽說,唐可心冷靜了幾分,她不確定再問一遍,“那天晚上,你跟她……真的沒有那個那個……”
他那時是回她他們有在一起的,為此,她還心痛難過了好久……
“如果不是你來擾亂,甚至報警,我們肯定會在一起。”宇文拓的聲音相當的幽怨,再回想起那晚的情景,他也相當的不滿。
“你和她……一直都沒有……我的意思是,自從你的眼睛看得見,你和她就沒有在一起過?”
“唐可心,如果不是你介入,我和她肯定會很幸福的,我也不至於做了那麽久的和尚,全都是因為你,是你破壞我和初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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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越生氣,宇文拓的俊眉挑得高高的。
頓時,唐可心的糾結煙消雲散了,她還在心裡暗暗竊喜,眼睛也閃閃亮。
這麽說,宇文拓除了她一個女人外,他沒有碰過鄭初雪。
真好,他還是只屬於她一個人的。
那天晚上,他是對她說的氣話。
“宇文拓,你覺得你現在過得很糟糕嗎?你……不也是樂在其中?”很好,既然他跟鄭初雪一丁點的關系都沒有,從今往後,她再也不許宇文拓有機會跟那個虛偽的踐人在一起。
她一定要讓他只記得她這個女人,再也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致。
“唐可心,你在諷刺我嗎?你看見我哪裡過得好了?如果你肯跟我離婚,我肯定會比現在幸福。”
此言一出,宇文拓有點心虛了。
如果不是唐可心提起鄭初雪,他到現在為止,我真的沒有想過她。
就連她有沒有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有以前那樣總是惦記著。
這兩天,他真的沒有頻頻看手機,他好像完全忘了鄭初雪似的,她不給他打電話好像他也覺得沒什麽了。
宇文拓挺納悶的,他沒再跟唐可心爭執下去,他牽著她徑自往vip室走去。
可能是他忙於防備唐可心吧,所以,他暫時沒理初雪的。
一定是這樣,宇文拓是這樣自我安慰的。
“宇文拓,你跟我在一起,你真的不開心嗎?你不試一下,怎麽知道我們不會幸福。或許,我們也能過得很好呢。”
“我跟你?”冷凜的桃花眼瞪著唐可心,宇文拓極不隱藏地綻出兩抹輕蔑嘲諷,“唐可心,你覺得我們之間真有幸福存在嗎?別忘了,你以前想我死的,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我怎麽可能忘得了。
我昏迷了很長時間,瘸過腿,瞎過眼……就連能醒過來,教授都說是奇跡,是我的意志力強大。我想,如果不是衝著恨你的那股勁,我永遠也不可能會醒過來的。唐可心,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
我愛的人是初雪,我一早就認定她的,除了她,我不承認任何一個女人。即便是你勉強要呆在我身邊,一有機會,我百分百會離婚,因為我此生想娶的女人只有初雪,我不會愛上你的。”
嗤……跟她試一下?
宇文拓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他只認為他跟唐可心是不可能的。
“那個車禍……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我只想你停下來,我不想你去追鄭初雪。如果你願意跟我回去訂婚,我肯定不撞你的車的……我哪知道你的車的刹車……”
“別說了,否則我會忍不住現在就把你丟下海。”宇文拓冷凝著一張黑臉,下巴也繃緊,他厲聲警告。
他不想再聽唐可心說話了,他覺得心煩。
瞼下眼,唐可心的貝齒緊緊地咬著下唇,她識趣閉嘴不再吭聲。
對於她曾經的不理智行為,她已經在盡力彌補了。
她有自責和懊悔的,所以,她一畢業就義不容辭回來陪他了,還無恥到模仿鄭初雪,為的就是能留在他的身邊,卸下他的防備。
他肯聽她的話去美國動手術,她不知道有多開心,那時,她以為她已經能走進他心裡了……
宇文拓走得很快,唐可心也只能走快跟上他。
她知道,他很生氣,她能感覺得到來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幽冷氣息和慍怒。
如果不是大哥也恰好在這艘郵輪上,以他現在極力壓抑的怒火,他真的會把她丟下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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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拓和唐可心出現在vip室了,正跟熟絡的朋友熱絡寒暄的左騰英佑的深沉眼眸時不時瞟著他們。
當然,宇文拓的眼角余光也在注意著他。
相比剛才,唐可心乖了不少,她沒有掙扎了,她安分呆在他懷裡,他的大手依然緊摟著她的纖腰。
“哥,你剛才去哪裡了?我找不到你。”賀卓希走了過來,下意識地,他瞟了一眼宇文拓和唐可心。
他的深沉眼眸在宇文拓那只很自然的大手上停留了幾秒。
嗤……他摟著唐可心,裝的還是認真的?
刹那間,賀卓希的目光充滿探究興味。
“剛才有點事,我去了樓下。”
宇文拓說得輕描談寫,彷彿剛才的插曲不複存在似的。
他現在的俊臉冷漠極了,讓人讀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唐可心感覺到了,有一道熱切的眼神緊盯著自己,她挺不自在的。
左騰英佑這個人真執著!
“哥,左騰先生剛才找過你,堵局慈善很快就開始了,你和唐亦森、席耀司被分到一桌。左騰先生說了,你們這桌他來做莊。”
宇文拓的俊眉微微蹙著,眼神猶如獵豹般犀利,他與左騰英佑對視一眼,他還朝他點了點頭。
“左騰先生做東,他說了算,我沒關系。跟大舅哥和席總坐一席,是我的榮幸。”
“哥……”
“卓希,你找位置坐好就行了,我沒事,誰也動不了我。”
賀卓希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坐到了觀看席上。
唐可心跟著宇文拓坐到了堵桌上,除了支票本,他們身上所攜帶的任何通訊都被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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