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們什麽事,那是你的事情。再說了,你不是一向很精明的嗎?你會有辦法替我們處理好的,如果,你老是來打擾到我老婆休息的話,你等著我怎樣收拾你吧。”說著,唐亦森把文件還給了夜雨翼,並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給了他一個冷漠的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難得你爸轉性子,不如收下唄,這些物業全部加起來起碼值個十億八億的。照這樣子看,你爸其實很看重你的孩子的……”
“你很缺錢用嗎?要多少,我可以借給你。”說著,唐亦森掏出了支票本,隨即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他撕下來給夜雨翼。
“隨便你填,但是,從這一刻起,我不想你在我們夫妻的面前提起那個混蛋,他愛怎麽樣是他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識趣的話,你現在就馬上給我滾出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怎麽可能缺錢。你可以考慮一下的,這或許是你跟你家老頭改善關系的機會,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的遺囑嗎?或許他會改也說不定呢?”
唐亦森冷冷地瞪著夜雨翼,沒好氣地哼道:“我唐亦森做事不需要利用自己的孩子,我沒有那麽齷齪。他的東西愛給誰誰要去,我不稀罕。夜雨翼,我還沒說你呢,你這王~八蛋再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的話,我讓你以後都做不了男人。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夜大律師,我是不會簽字的,夫唱婦隨,我們夫妻同一陣線。”水心柔也表態了,唐亦森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我是為你們好啫……算了,我先走了,誰讓我這個時候良心發現了,誰讓我是個好人。”說著,夜雨翼拿起文件往包包裡塞去了。
“混蛋,你這麽無良還敢說自己有良心,我怎麽不知道?”唐亦森鄙夷地白了一眼夜雨翼。
“我跟你不同路的,所以,我的事情你不知道的多呢。”無謂地聳了聳肩,夜雨翼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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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淑芬真的是一個很體貼的好妻子,她每天早上起來都堅持著替自己打領帶,整理衣服,倚智勳深情地盯著她看。
他覺得,他能娶到她真的是他前世修來的福氣。
只是,看到她臉上和手臂上的抓痕時,他挺心疼的。
“淑芬,以後有什麽事你應該在第一時間通知我,萬事由我替你出頭。你不要自己硬來,萬一傷著了怎麽辦。我知道你心疼孩子,我也會同樣心疼他們,絕對不讓別人來欺負。”
說著,倚智勳的大手輕輕地撫觸著晏淑芬臉上的傷痕,他的動作可溫柔了,雙眸流露出濃濃的愛意。
歲月並沒有給他們的感情添上痕跡,他們彷彿還像年輕人熱戀中那般的甜蜜。
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他們是相當珍惜對方的。
“我一聽到心柔進了醫院,我當時就急了,我根本沒有想那麽多,所以,就跟可心去找那個踐人算帳去了。我沒事的,這些抓傷過幾天就會好了。”
“看你弄成這樣,我很心疼,我會怪自己沒護好你的。”
晏淑芬的嘴角牽起一抹淺笑,“你對我真的很好,我知足的了。下樓吃早餐吧,你還要回去上班的。等一下我去醫院換亦森,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看心柔疼成那個樣子,估計他們昨晚也沒怎麽睡。”
話音落下,晏淑芬歎了歎氣。
這些年她不是沒有想過辦法要扳倒溫儀,但是,她就是抓不出她的破綻。
對於她的兒子唐燁,她不止一次沒有懷疑過的,甚至,她曾經有偷偷拿他們的毛發去檢驗過dna,確實沒有錯,唐燁跟唐裕的確是生物學父子關系。
而且,她也覺得難以置信,因為她不止驗過一次,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一樣一樣,況且是多家醫院的檢驗結果,就連國外那邊的醫院也有,到最後她只能慢慢接受這個事實。
當年,她是親眼見過溫儀挺著大肚子的,那並不像是裝。
據她對唐裕的了解,以他多疑謹慎的個性,他也絕對不容許女人背叛他的,所以,在唐燁出生後不久,他肯定也做過dna檢測的,否則,他是不會那麽疼唐燁。
就憑這個,溫儀也一直與她有峙無恐,她敢挑~釁她,看她的神情,她的囂張,眼裡容不下自己,這麽多年了,她從不擔心她會用dna這個辦法對付她,她淡定得很。
就連爸爸,他也曾經想幫她除去溫儀這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太狡猾了,別看她一副柔弱的模樣,她竟然也能從一個小小秘書一直爬到現在,還哄得唐裕縱容她任性。
現在這個局勢她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她得想想辦法最好能將她的可惡面目露出來。
哪怕是布下的局有多麽的天衣無縫,晏淑芬相信一定會有破綻的,只是她沒有發現而已。
看著晏淑芬緊皺的眉心,倚智勳也跟著皺了起來,“你在想什麽?要不要我幫忙?吃完早餐,我送你去醫院,順便看一下心柔我再去上班。你也別太擔心了,醫生不是說寶寶的情況良好嗎,瘀傷恢復肯定是有個過程的。放心,你一定會做奶奶的,寶寶一定會平安出生。”
“嗯,我不胡思亂想了,我相信心柔一定會挺得過這關的,爸爸一定會在天國保佑我們。對了,智勳,你能不能用你的人脈幫我查一件事?”
晏淑芬抬眸,她定定望著倚智勳,她的臉寫滿了認真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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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肯定願意幫忙的。”
輕輕顫了顫眼睫,晏淑芬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幫我查溫儀,從她做唐裕的秘書起,我要知道關於她的一切。包括她懷孕那段時間,她跟哪些人接觸過,還有,她生孩子那家醫院……”
“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這其中應該有問題。不瞞你說,爸爸去世的頭幾年我有查過她的,可是,什麽也沒有查到。臨終前,爸爸有告訴我,說她一點也不簡單,她的心思非常細密,她非常狡猾。
其實,她的身體都不怎麽好的,她是先天性心臟病患者。即便是她懷孕了,我覺得她不一定能保得孩子生下來。況且,她是唐裕剛去新加坡不久就傳出懷孕的消息的,冒著死的風險都要把孩子生下來,連命都會隨時沒有,我覺得她不會去賭的。
當時爸爸是想趁這個機會直接把她弄走的,不知道怎麽的,在機場那麽巧唐裕趕了回來,他把她帶走了。我不知道他當時跟爸爸談了什麽,之後,爸爸就是一病不起,一直到過世。
這麽多年,溫儀也不是不知道唐裕在外面還有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因為身體的原因,她肯定拴不住他。所以,她才忍下他的花心,她也一直想方設法把他身邊得*的女人一個一個往死地裡置。只要她有做過虧心事,一定會留蛛絲馬跡。”
“好,我盡全力去查。”毫不猶豫,倚智勳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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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知道媽媽的形象有大轉變時,唐燁的心情就沒有好過,他的眉心也是一直蹙著的,沒有舒展過。
他一直呆在辦公室裡愣坐,挺晚了,他才離開連凱大廈。
不想那麽早回酒店,他開著藍色的寶馬敞篷跑車漫無目的地穿梭在一條又一條街道上。
熱愛藝術的鄧雨璿下了班之後,她都跟平時一樣,和一批同樣喜歡塗鴉的愛好者聚集在一條非常僻靜的大街上進行自由創作。
全神貫注,她在牆上描繪著腦海裡湧現的靈感。
冷不防的,一陣清脆的哨子聲響起,只要有過塗鴉經驗的畫手來說都非常熟悉這哨子的聲音。
是在附近巡邏的警察來了,反射性地,他們都連忙扔下畫筆急速分散逃竄。
鄧雨璿也不例外,她迅速奔跑了起來。
她也不只一次碰到過警察了,可以說她對這一帶的地形也蠻熟悉的了。
她戴著一頂鴨嘴帽,飄逸的長發也挽起來了,牛仔褲t恤配一雙運動鞋,她這一身有別於辦公室的白領打扮,為的就是方便逃脫警察的追捕。
今天的條子也不知道怎麽的,她被其中一個盯上了,猛追著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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