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在外面坐了好一會兒了,唐亦森才起身回房。
水心柔已經睡下了,她側著身背對他躺著。
他們房間的窗戶是打開的,即便是躺著,只要眼睛望向窗外,一樣能欣賞如同白晝的夜空。
天際的北極光還沒有消退,赤、橙、黃、綠、青、藍、紫各色相間,色彩分明,變幻交替著,五彩繽紛相映輝。
其實,水心柔只是躺在chuang上,她並沒有睡,聽聞唐亦森開門進來了,她才咻地閉上眼睛。
一陣鐁鎍的脫衣聲響起,緊接著,水心柔感覺到了大chuang有一股明顯的凹陷下去的感覺。
隨即,她身後也緊貼著一堵赤果的熱牆,鼻端窩在她的粉頸裡,噴薄出的炙熱氣息番數癢癢地拂過她的滑嫩肌膚。
而且,她腰間多了一雙大手將她帶入灼熱的懷裡。
她感覺得到,他心臟強而有力的怦跳聲。
不自覺地,水心柔打了個冷顫,她的雙肩一縮。
下意識地,她在閃躲著唐亦森的灼熱呼吸和碰觸。
本來就沒有睡意,水心柔這下怎麽可能睡得著。
她和唐亦森有過無數的親密,被他這樣擁著睡那是多麽自然的事,她不排斥,卻從心間有一股躁動慢慢地蕩開,沁入四肢百駭。
唐亦森本來就有果睡的習慣,他這樣摟著水心柔躺著,被她磨來蹭去,真是要命,害得原本就心癢難耐的他更加亢~奮起來。
在她的大腿不經間意抵蹭了一下他的浴望中心後,唐亦森再也忍不住地悶哼一聲:“礙……”
他眉心蹙著,深邃的眼眸眯了起來,表情挺痛苦的。
他也覺得熱,而且渾身莫名的煩躁。
“噓,別亂動!我只想抱著你睡,我並不想對你做什麽。”違心的話音還沒落下,唐亦森就開始後悔了。
天曉得,他不知道有多想,但是,也要水心柔願意才行,他不能再用強的了,否則她會更憎恨他的。
水心柔察覺得到,唐亦森並不是隨口警告她而已,真切的,他身體已經發生變化了。
那裡就像寶刀出削那樣,就差沒人給它泄憤了。
瞬間,水心柔不敢亂動了,她睜開眼睛盯著窗戶外如同白晝的夜空裡變幻莫測的北極光。
有的人來了很多天都等不到北極光的奇異自然景觀,而她和唐亦森算是很幸運吧,一來就看到了,不用等待。
眨了眨水瀲美眸,水心柔開口問:“唐亦森,你為什麽愛我呢?”
他說他愛她,她覺得虛偽,她又奇葩地問他原因,話都說出口了,水心柔覺得自己很好笑。
呵……她是想知道他虛偽到了哪個地步嗎?
唐亦森一雙大手把水心柔的小手緊緊地裹在他的手心裡,“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愛你,但是,從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莫名的有怦然心動的感覺。就那一眼,我就認定你是我要等待的那個人,我心裡就有了相儒以沫、白頭到老的想法。
天長地久,對我來說不是虛有的詞,我一心一意要做到的。我唐亦森不是一個濫情的男人,也許我也會犯錯,但是,我會對自己的感情認真負責的。我的愛是唯一的,僅對你一個。”
冷硬的心房猛烈地顫了一下,留下幾道裂縫,“既然愛,為什麽你要那樣算計我?”
“如果我說,我是迫不得已,你會信嗎?除此之外,我不否認我是有私心的,因為我想跟你永遠在一起,我也會跟別的男人一樣,我會心慌,我會不知所措。”
“迫不得已?唐亦森,你還有事瞞著我?我不能知道的嗎?”
“嗯!”直到死的那一天,他也會將他所知道的秘密帶進棺材裡。
“除了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別的,我是不會欺騙你的,我跟你說的都是真話。”
有一瞬間了,水心柔在沉默。
不知道她睡了沒,唐亦森這樣抱著她非常的難受。
他那裡很疼,他的呼吸也更加灼熱,他的眉心緊鎖著。
他極力克制著快要決堤的浴望,隱忍得快要發瘋了,悄然地,他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水心柔只是不吭聲,她察覺得出唐亦森的壓抑,抵在她俏bi的壯~碩隨時可以呼之浴出。
可是,今晚的他非常的君子,明明他是可以撲過來強~要的,他都沒有勉強她。
粗重的喘息聲,她聽得非常清楚,刹那間,唐亦森松開了她的雙手。
就在他要翻身下chuang去衝冷水之際,水心柔也跟隨著轉過身,她抓住了唐亦森的手。
她一眨不眨地望著他,他頓住了,炙熱的眼瞳也深深地望進她的眸底。
在猶如白晝的夜晚,即便是沒有開燈,對視那一刹的眼神和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咬了咬下唇,驀地,水心柔湊過去吻住了唐亦森的性感薄唇。
若他們只有今夜,那就讓今夜成為永恆……
她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唐亦森這個人強勢地親蝕了她的心。
若是沒有那封匿名郵件,他們應該會很好吧,他們不久後,會有共同的寶寶吧。
當四片唇瓣貼合時,唐亦森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無法克制地微微輕顫,感覺一股電流在身體裡到處流竄。
他沒有遲疑,被動化為主動壓了過去。
他幾乎失控,他低吼一聲,逐漸加深這一吻。
他的吻變得炙熱狂烈,除了瘋狂的掠奪和索取,就是要把水心柔全部鉗入他的心間裡去。
唐亦森的呼吸和動作都非常的急促,特別是因為水心柔的主動,他豪不猶豫地進攻著她的脆弱點。
不管她是否已為他準備好,猛然間除去屏障,他沉了下去。
“老婆,我愛你……好愛好愛……”他tian吻著她的耳廓,充滿蠱惑地低語。
沒有充分地點燃火花,突然的入親有點不適,水心柔微微蹙著眉。
她能感受他的熱情,她不停地深呼吸緩氣,試著容納它。
唐亦森很體貼地緩慢choudong,等待著她的適應。
直到花蜜汩汩地湧出,渴望逐漸湧現,她跟他一樣熱了起來,唐亦森才狂~野地湊響了北極光下的和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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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水心柔就起來了。
她的思緒雜亂無章,理不出正確方向,盡管理智已為她作出判斷,她還是決定逃了。
她明白自己的心已經無法回到原點,可確定的是,在她心裡,唐亦森的地位已經截然不同。
昨晚,她數番感到迷惑和傍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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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中邪了!
穿好衣服,水心柔一愣一愣地站在chuang沿邊上盯著還在睡的唐亦森,他的嘴角是微微往上翹起的。
貝齒狠狠地一咬下唇,水心柔堅決地甩開不屬於她的迷惑和傍徨,不再遲疑地轉身走了。
她只給他留了一張紙條。
昨晚的激烈放縱,唐亦森要得比以前都用心,用力……這一覺,他也睡得特別沉。
他悠悠轉醒,下意識地往身旁一摟,空空的,立時,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老婆……老婆……”
套上睡袍,他滿屋子地找她。
喊了好多聲都沒有聽到她的回應。
唐亦森急忙去洗漱,穿好衣服在拿手機的那刹,他看到了壓住的那張紙條。
“唐亦森,我去滑雪了,你不用找我了,我會自己回港城的。”
將那張紙條往口袋一揣,唐亦森拿了東西就往滑雪場趕去。
當他趕到當地的滑雪聖地,他才得知前不久這裡突然發生了雪崩意外,目前是封~鎖救援中。
他聽說了,雪崩的時候有好幾個人被雪壓在下面,情況是挺危急的。
“老婆……”
心中的恐懼像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壓得唐亦森的腳步益發沉重。
他轉圈四處巡望,混亂的心急,如焚的不安,擾亂了他一向的冷靜,焦躁的忐忑,紊亂的驚慌,讓他不停地納喊:“水心柔,你在哪裡?”
唐亦森試圖越過封~鎖的防線衝上去看個究竟,刹那間,他被看守的警察抓了回來。
他心急如焚地用英語跟當地的救緩人員交涉,“我老婆叫水心柔,她告訴我她去滑雪了,我現在找不到她,也聯系不上她,她很有可能被雪埋住了,求你們讓我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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