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最先出完了手中的撲克牌。
她笑得極為燦爛:“放心,這把只是為了讓你們熟悉規則,不計入輸贏的。”
聞言,血翎忽然問了一句:“輸贏有沒有懲罰或者獎勵?”
打牌自然是用錢來作為獎罰的,但是他們一家的晶幣全都放在緩緩這裡,無論輸贏,最後錢都是她的,玩起來太沒意思。
她眼珠子一轉,狡黠地笑道:“贏家可以提出一個要求,輸家必須答應並做到。”
三人沒有異議,同意了她的建議。
緩緩心中暗喜,等她贏了,她就讓這三個家夥別再總是盯著她。
到時候他們就算再不願意也得答應。
緩緩心裡的小算盤打得特別好,可她忘記了一件事情。
她想要達到目的的前提是——她得贏。
緩緩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輸,對方可是三個菜鳥啊!
贏他們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不要太容易了好麽?!
緩緩信心滿滿地抓了一手牌,正在整理牌序的時候,就看到血翎一口氣把手裡的牌全都出光了。
然後緊接著白帝和桑夜也先後把牌全部打完。
緩緩看著手裡的一大把牌,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麽可能?!”
她竟然就這麽輸了?!
說好的大殺四方呢?!
說好的完虐菜鳥呢?!
不帶這麽玩兒的!
血翎笑得非常迷人:“你輸了,按照約定,你得完成我提出的一個要求。”
緩緩丟開手裡的牌,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你說吧,要我做什麽?”
血翎笑得越發邪魅:“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只要脫件衣服就行了。”
不就是脫件衣服嗎?簡單得很!
緩緩豪邁地脫掉了外套,露出裡面的吊帶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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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著大腿說:“繼續!我就不信還會輸!”
剛才是這三個菜鳥的運氣太好了,再加上她大意輕敵了,才會輸掉的。
這次她一定不會再重蹈覆轍的!
四人開始第二局。
這次白帝桑夜血翎終於沒有再一口氣把牌都出光了,緩緩心想果然如此,他們的運氣不可能一直好下去的。
她一邊在心裡默默計算四個人手中剩下的牌,一邊小心謹慎地出牌。
四個人輪著出了三個回合的牌,手中的撲克牌都以相同的速度在減少,最後血翎以一張牌的最先出完牌,再次成為贏家。
緩緩氣鼓鼓地瞪著他:“你為什麽總是能贏?”
血翎輕勾薄唇,血色的眸子微微彎起來:“因為我想看你脫光衣服的樣子呀~”
緩緩:“……”
她背過身去,磨磨蹭蹭地脫掉了小內褲。
明明她外面還穿著長裙,幾乎看不到裡面的變化,但在場的三個雄獸的神態都有了些許的變化。
其中變化最大的應該就是血翎了。
他盯著緩緩的目光猶如一條舌頭,從她果露在外的肌膚表面一寸寸舔過去。
緩緩被看得頭皮發麻,她下意識地閉攏雙腿,將裙擺往下扯了扯,故作鎮定地說道:“看什麽看?又不是沒看過。”
血翎稍稍往她所在的方向側了側身體,金色的長發隨之往旁邊晃了一下,血色的眸子緊緊鎖定她,猶如大型猛獸在鎖定心儀的獵物。
充滿了勢在必得的氣勢。
“他們兩個的確都看過,可我還沒看過呢。”
緩緩察覺到危險,本能地往白帝所在的方向縮了縮:“沒、沒什麽好看的。”
“有沒有看好的,得等我看過之後才能做出結論呢。”
血翎靠近她,伸出舌尖,在她耳廓上輕輕掃了一下。
濕潤溫熱的感覺讓緩緩頭皮發麻,渾身都繃緊了。
她想找白帝和桑夜尋求幫助,卻發現白帝的獸皮裙都已經被撐出了一個小帳篷,桑夜的那物雖然沒有反應,但是看向她的目光依舊極其灼熱。
緩緩忽然醒悟過來,也許跟這三個家夥玩撲克牌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獸人都禁不起撩撥,要是他們三個忍不住要撲倒她,她根本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只能被吃得連骨頭渣字都不剩下。
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暗自慶幸。
幸好這會兒霜雲不在,不然的話她根本就別想全身而退。
那家夥發起情來就跟泰日天似的,簡直可怕!
血翎笑眯眯地問道:“還要繼續玩嗎?”
緩緩有些猶豫不決。
她身上只剩下一條裙子,要是再輸的話,就得全部脫光光了。
可如果不玩的話,轉移注意力的目標就無法完成了,她也無法再順勢提出要求讓他們四個別再盯著她。
緩緩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渴望自由的心佔據了上風。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她拚了!
這一局緩緩打得更加小心謹慎,每張牌都要經過深思熟慮才打出來。
白帝桑夜和血翎也不催她,全都耐心地等著她想好出哪張牌。
她每次出完牌,就盯著血翎手裡的牌,記住他出了什麽牌,又琢磨他手裡還剩下那些牌。
在緩緩的盯視下,血翎這一局終於沒有贏。
贏的是桑夜。
緩緩看著桑夜放下手裡的最後兩張牌,不由得睜大眼睛:“桑夜,你什麽時候只剩下兩張牌了?!我怎麽都沒發現?!”
桑夜很平靜:“你一直都盯著血翎看,壓根就沒看我一眼。”
這話聽起來好像有點吃醋了。
緩緩不禁有些窘迫:“我那是怕他再贏嘛。”
血翎丟開手裡的最後一張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結果我沒贏,反倒是最不聲不響的那個人贏了。”
白帝也放下了撲克牌,面露無奈:“我好像一直都沒贏過。”
血翎瞥了他一眼:“那是因為你沒打算贏過,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在故意防水想讓緩緩贏。”
白帝摸了摸緩緩的腦袋:“她想贏就讓她贏嘛。”
緩緩:“……”
她憋屈得不行:“我已經很努力地在算牌了,為什麽還是我輸?明明我的牌運不算特別差啊!”
一次輸可以說是運氣不好,可是連續三次都輸了,這就不只是運氣不好了吧?
血翎漫聲說道:“那是因為你的心思太好猜了,只要看看你的臉,就能知道你手裡拿到的是好牌還是壞牌,想不贏都難啊。”
緩緩:“……”
這是變相地嫌棄她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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