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緩緩雖然很不明白為什麽一個雌性生孩子要特意來喊她去,但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去了。
木香帶著幼崽們也一起去了。
當他們見到藍蝶的時候,她已經躺在石牀上,痛得快不行了。
林緩緩連忙問道:“沒有喊人來幫忙接生嗎?”
藍蝶的伴侶說:“已經去喊了。”
林緩緩對他說:“你們去燒點熱水吧,等下藍蝶可能需要用到。”
藍蝶的伴侶卻愣了一下:“燒水?”
林緩緩這才想起來,他們平時不用火,應該也沒有燒過水,而且藍蝶家裡沒有鍋,根本沒法燒水。
她看了一眼藍蝶,覺得藍蝶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妙,似乎有難產的征兆。
林緩緩說:“我回去一趟吧。”
誰知她才剛邁出一步,就聽到藍蝶哭著喊道:“緩緩你別走!我害怕!”
林緩緩:“……”
她很詫異,藍蝶在生死關頭竟然如此看重她?
雖然她們彼此認識,但相互之間的關系並沒有好到這種地步吧?!
木香開口勸道:“緩緩,你留下來陪著藍蝶吧,有什麽事情就讓江野幫忙去辦。”
江野是藍蝶的伴侶之一,也就是剛才把她們喊來的雄性獸人。
江野懇求道:“你留下來吧,藍蝶非常信任你,只有你在這裡,她才能安心,你有什麽事請都可以交給我去做,我什麽都能做的!”
林緩緩很無奈:“你去我家找白帝,讓他幫忙點燒鍋熱水,順便拿個源葉果過來。”
“好的,我這就去!”
江野飛快地跑了出去。
藍蝶朝林緩緩伸出手,顫聲問道:“緩緩,你能過來一下嗎?”
林緩緩走了過去。
藍蝶艱難地拉起她的手,輕輕放到自己的大肚子上,充滿希冀地祈求:“你不僅保護了我們,還保住了木香的幼崽們,那你一定也可以保護我們母子,對嗎?”
林緩緩怔住。
黑河狼族襲擊岩石山時,岩石狼族的雄性們全部慘遭毒手,無一幸免,至於雌性們則被強行抓走了,至今生死不明。
只有跟隨林緩緩一起躲進地窖的七名雌性僥幸活了下來。
藍蝶也是那七個雌性中的一員。
在地窖裡的時候,林緩緩是所有人中最鎮定的一個,她將雌性們安排得井井有條,無形之中成了她們的主心骨,她們都非常信賴她。
沒想到的是,那種信賴感竟然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見到林緩緩不回答,藍蝶忍不住焦急地問道:“你能保護我們嗎?”
林緩緩看到她蒼白的臉上,那雙眼睛正緊張不安地盯著自己,不禁心頭一軟,開口應道:“嗯。”
藍蝶立刻就笑了。
彷彿心頭的大石頭終於落到了地上,她感覺一切都有了希望。
沒過多久,負責幫忙接生的中年雌性就趕了過來,她一看到藍蝶的模樣,就忍不住皺眉。
“幼崽的個頭有點大,要生下來的話比較困難。”
藍蝶的伴侶們紛紛懇求道:“求你救救藍蝶,保不住孩子沒關系,但一定要抱住藍蝶啊!”
中年雌性歎道:“我盡力而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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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帝端著一鍋子熱水趕了過來。
林緩緩從他手中接過源葉果,等藍蝶快要支撐不下去時,她就將源葉果塞進藍蝶的嘴裡。
源葉果讓藍蝶又有了一些精神。
她咬緊牙關,終於將肚裡的孩子生了下來。
一共是十個幼崽,其中甚至還有一個是雌性!
藍蝶和她的伴侶們都興奮得不行,差點喜極而泣。
不僅母子平安,還生下了一名珍貴的雌性,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林緩緩對他們說了一聲恭喜,然後招呼江野用熱水幫藍蝶擦洗身體。
幼崽們圍在藍蝶身邊,親昵地蹭她。
藍蝶朝林緩緩投過去感激的目光:“謝謝你。”
林緩緩擺了擺手:“我沒有做什麽,是你的堅強救了你們母子。”
等他們用完熱水之後,白帝一手拎著鐵鍋,一手抱著林緩緩回家去了。
到了晚上,林緩緩躺在白帝懷裡,正要閉眼睡覺,就感覺到一雙大手在她身上來回摩挲,透出幾分璦昧不清的意味。
同時,白帝的身體也有了反應,正貼著她的腰。
灼熱的溫度透過獸皮裙,落在她的皮膚上,燙得她有些害怕。
白帝在牀上的時候很溫柔,將她照顧得很周到,剛開始的時候,她也的確從中得到了享受。
可是這家夥的持久力太強悍了。
再溫柔的對待,如果持續上一整夜的話,也足夠嚇人的。
林緩緩後來被他折騰得腰酸背痛,整個人都像是要散架了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現在她都還心有余悸。
她小聲地哀求:“今天我很累了……”
白帝捏了捏她細嫩的腰肢:“要我幫你按一按嗎?”
林緩緩被他捏得腰上一麻,半邊身子都酥掉了。
她咬住下嘴唇,忍住沒叫出聲:“不、不用了。”
白帝見她是真的不想要,便沒有再強迫她。
他掀開獸皮坐起身:“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林緩緩連忙也跟著坐起來,忐忑不安地看著他:“你要去哪裡?”
白帝無奈地低下頭:“我出去吹吹風,不然今晚怕是睡不著了。”
林緩緩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見到他身下那根東西正昂仰著頭,形狀頗為威武雄壯。
她被嚇得慌忙挪開視線。
白帝說:“你快睡吧,我去去就回。”
林緩緩連忙喊住他:“這大半夜的,小心被東凍病了,你還是別出去了吧。”
雖然做那種事情非常累,但最後還是心疼白帝的心情佔據了上風,她頓了頓,然後主動拉起他的大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她紅著臉說道:“我、我可以的。”
白帝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了溫柔的微笑,他彎下腰,將小雌性抱進懷裡,充滿憐惜地說道。
“我的緩緩真是太可愛了!”
當白帝拉開她的雙腿,準備進去的時候,聽到她小心翼翼地詢問。
“你、你這次可不可以稍微快點?”
白帝見她雙手護在胸前,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羞怯與緊張,白皙的臉頰上布滿了佑人的紅暈,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仿若振翅欲飛的蝴蝶,美得讓人想要將她捧在掌心裡憐愛。
白帝輕輕一笑:“我要是太快了,那你以後可就得哭了。”
當他進入她的身體,那股淡淡的草木香氣再次彌漫開來。
白帝腰間的老虎刺青微微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