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盛夏在經期,沒法親熱,偶爾,任彥東會抱她在懷裡親親她。
經期馬上就要過去,離過年也就只有幾天,盛夏跟任彥東說,外公外婆早就催她過去。
任彥東沒有絲毫懷疑,還給她買了機票,讓她早點過去陪陪老人。
去上海的那天中午,盛夏收拾了很多套禮服,還問任彥東,“三哥,這條裙子搭配哪個包好看?”
任彥東耐心給她意見,她一共搭配了五套禮服。
“帶這麽多?”他隨口問了句。
盛夏編了個理由:“嗯,過年時有同學聚會,初中,高中,還有大學同學,聚會趕到一塊了,還要再跟幾個朋友聚聚。”
她又拿了一套禮服出來,“三哥,這套好不好看?”
任彥東微微頷首,盛夏把這套禮服也整理好放進行李箱,又配上包,包上的絲巾也搭配上。
“三哥,好了。”
任彥東把行李箱拉鏈拉上,提到樓下去。
今天去機場,盛夏也沒讓任彥東送。
離開前,她在化妝鏡前呆坐很久。
任彥東上樓,催促她,“還沒化好妝?”
盛夏回神,拿著口紅又假裝塗了幾下,“好了。”把口紅放包裡,她轉身盯著任彥東看。
任彥東習慣性的以為,她在索吻,他低頭,在她唇上印了一吻。
盛夏忍不住心頭微顫,她沒回親他,在他襯衫上、心口那個位置,用力親了下,一枚櫻桃紅唇赫然印在了白色襯衫上。
她硬是擠出一絲驕傲的瀟灑的笑,“不要太想我。”然後轉身離開。
第十八章
除夕那天, 任彥東在家吃過飯陪父母看了會兒電視就回了自己別墅。
家裡的廚師、司機和阿姨全都放假,偌大的房子裡就他一個人。
今天吃飯時,母親問他, 打算跟盛夏什麽時候結婚?
什麽時候結婚還不好說,盛夏還要讀研。
他回母親:情人節求婚。
現在離情人節也就十一天。
母親顯然很驚詫,又問:戒指你準備好了?
他點頭:“早準備了。”
離新年的鍾聲敲響還有一分鍾,任彥東輸入盛夏的號碼, 趕在零點給她打電話。
盛夏特別注重儀式感,所有節日都喜歡在零點祝福, 不知不覺間他也養成習慣, 大小節日, 他都會在零點給她打電話。
電視裡,在做著倒計時,隨著那聲‘1’落下時, 任彥東撥出電話, 然而傳來的聲音是‘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他又趕緊給她發了條消息:新年快樂。
再次撥打她的電話,依舊是佔線。
十分鍾後, 盛夏回過來。
任彥東正在書房, 手裡的煙剛點上。
“三哥, 新年快樂。”
“嗯。”任彥東淡淡道,“電話怎麽也打不通?”
盛夏語氣輕松愉悅,“是我高中同學一直在跟我通話, 他提前十分鍾就打了進來,說保證零點時說新年祝福。”
任彥東抽了一口煙, 緩緩吐出煙霧,本來想問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話到嘴邊又打住。女同學沒那麽無聊。
盛夏接著道:“這次同學聚會剛聯系上,是我們高一的班長,後來分科就不在一個班了,班長當初是我們校草。”說著,她話裡帶著笑意:“跟你一樣,顏值與能力並存。”
任彥東彈彈煙灰,對這個話題半點興趣都沒有。
“三哥。”她的聲音低沉,似有撒嬌。
“嗯?”
“看沒看椿晚?”
任彥東:“.”
她話題跳躍的讓他一時都沒跟上思維。
盛夏笑了,但也沒再接著跟他開玩笑,而是問:“你在哪?”
任彥東摁滅了煙,“在家。”
盛夏:“那你趕緊睡覺,明天還要拜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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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晚安,盛夏切斷通話。
其實剛才並沒有什麽校草班長給她打電話,她用家裡座機打了自己手機,一直佔線中。
這個椿節就這麽風平浪靜的度過來,每晚跟他打電話時,她語調也正常,偶爾跟他撒嬌,問他想不想她,有時也會跟他說一聲,三哥,我想你了。
但她主動聯系他的次數越來越少,昨天和今天,她一個電話沒打,一條消息沒發,都是他主動聯系她。
她在給他,也在給自己一個緩衝的時間,去適應沒有彼此後的生活,分手後,應該沒有那麽難熬。
*
大年初一那晚,任彥東接到沈凌電話,讓他去會所打牌。
上次在會所玩還是盛夏也在那回,之後他忙的也沒時間過去。
今晚閔瑜也在,見到他,她挑眉上下打量著他,沒愛吱聲。
任彥東對她這幅態度早就習以為常,小時候她就這樣。
沈凌瞅瞅他身後,沒人。
“盛夏沒來?”
任彥東在牌桌邊坐下,“在上海。”
沈凌:“去那麽多天了,還沒回?她這是樂不思蜀啊。”
說著,自問自答,“也對,回來幹什麽?對著你跟對著空氣一樣,還不如在那邊吃喝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