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洞房
洞房花燭之夜,別人家的新媳婦都是嬌羞又矜持,通常都是被老公壓的。
但簡家姑娘就是不走尋常路,她壓了自己的男人。
事情是這樣的……
挑了蓋頭之後,樓天城看著自己的美嬌娘,心裡頭那個美,作勢就要撲上去。
但一向猴急的簡秋水卻出聲製止了他,一臉嬌妹的說,“咱們先來玩個遊戲。”
樓天城一聽,心裡那叫一個不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還玩什麽遊戲!”
“玩脫衣服的遊戲。”
樓天城一聽,微微眯了黑眸一臉興味,“怎麽玩?”
“咱就玩最簡單快速的,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脫!”
“好!”
“誰最先脫光誰輸!”
“然後……”
“如果我輸了,”簡秋水說著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緩緩地吹氣,“今晚讓你上我。”
“……”
樓天城想,不管輸還是不輸,第一次不都該是他上她?
他男人強大的自尊心也不允許第一次就讓一個女人把自己給上了!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接下來簡秋水的話,就讓他微微有些不爽。
她果然說,“如果你輸了,就是我來掌握主動,到時候我讓你幹嘛你就得幹嘛。”
樓天城直接拒絕,“不行!”
簡秋水輕挑眉梢,“你就這麽沒自信心贏我?”
一句話堵得他一個字說不出來。
雖然明明知道她這是在激他,但樓天城還是中了她的激將法。
於是,點頭,“要比就比速度,別磨嘰,老子等不及。”
“來!”
……
外面的宅子熱鬧,洞房同樣熱鬧。
簡秋水先弄掉了頭上的首飾,任由長發隨意披散著。
兩人相對而站,蓄勢待發。
於是,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對話如下:
“石頭剪刀布,好,你輸,脫。”
“你輸,脫!”
“脫!”
“繼續脫!”
“脫吧脫吧。”
“哈哈,敢和老娘鬥,你還嫩了點。”
“脫脫脫!”
“趕緊脫!”
“襪子也脫。”
“鞋子也算,脫。”
脫到最後,簡秋水身上一件不少,而樓天城的身上,僅剩最後一條四角褲。
簡秋水一邊得意的大笑一邊伸手,作勢要去脫他身上的最後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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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天城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黑沉著臉,咬牙切齒,“今天這仇,你給老子記住了!”
說著,他微微使力,一把將她拉到身前,大口扣著她的後腦杓,作勢就要親。
簡秋水伸手,一把捂住即將壓下來的唇,嬌嬌地說,“你要說話不算數?”
說這話的同時,她還不忘拿自己的柔軟的身體去蹭他赤果果露的胸膛。
結實的肌肉,讓她瞬間獸性沸騰。
松開捂著他的唇的手,她順著他寬厚的肩膀一路向下,順著他緊致結實的胸肌摸到他胸前凸起的兩點……
碰上的那一刻,她感覺到,樓天城渾身倏然緊繃。
下一秒,他不自覺地哼出聲,“別碰。”
他的那一聲,就像一股微弱的電流,瞬間竄過簡秋水的心尖尖,讓她渾身都麻了。
忍不住了,她仰頭看著他微張的唇瓣,踮起腳尖就親了上去。
雙管齊下,樓天城的呼吸都有些喘。
他任由她親著,雙手也沒閑著,快速地脫著她身上的衣服。
只是,簡秋水今天穿的嫁衣特別複雜,樓天城弄了半天沒弄開,最後索性撩起她的裙擺,大手就這樣鑽了進去。
被這樣弄著,簡秋水很不舒服。
於是,她一把抓住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大手,微微松開他的唇,對他說,“我來脫,你先去牀上。”
樓天城看她一眼,收回手來,翻身上了牀。
簡秋水吹滅了幾盞燈,只留了一盞。
這樣激情的時刻,又是彼此的第一次,屋子裡太亮的話,多少會有些不適應。
雖然說,她現在難受得恨不能將牀上的男人吃乾抹淨。
轉身走到牀邊,看著已經等待的男人,她伸手扯開了嫁衣上的帶子……
衣服一件一件脫落……
脫到最後,身上僅剩下最後一件紅色肚兜。
這裡的女人,裡面都這樣穿。
這是樓天城第一次見簡秋水穿肚兜的模樣,那強烈的視覺刺激,讓他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
……
第一次會很疼。
這是夏翩跟她說的!
但簡秋水沒料到會這麽疼!
緩緩坐下去的那一刻,她疼得忍不住哼哼起來,樓天城渾身緊繃,差點被她逼死。
被逼瘋前一刻,他一個翻身壓下,反客為主,掌握了主動。
那一晚,從半夜到凌晨,樓天城沒有一秒放過她。
一直在不停地……要。
他一次次帶著簡秋水飛入雲端,體驗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快樂。
當窗外第一縷晨曦照進來的時候,在簡秋水苦苦的哀求下,樓天城這才放過她。
……
婚禮之後,兩人又在‘凰寨’待了兩天,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臨走的時候,簡秋水給了阿蠻一個手機號,告訴他,“如果哪一天,你想離開這裡,就從那道懸崖下去,順著下山的
路一直走一直走,就會到一個鎮子,鎮子上有一個叫李娟的大姐,你把這個給她,說我的名字。”
樓天城沒讓任何人送,只帶了黑狼,它在前面領路,兩人跟在後面,一路翻山越嶺,再一次找到那道懸崖。
黑狼不舍地跟他們告別,簡秋水更是不舍地抱著它大哭一場。
就像是跟那個世外桃源做最後的告別。
兩人順著阿蠻早之前給他們結的藤蔓下了懸崖之後,沒有急著下山,而是去了樓天城被炸傷的地方。
去的路上,樓天城一路沉默,神情凝重。
知道他現在心情肯定不好,簡秋水也沒出聲,就這樣一路默默地跟著他,來到了那塊平地。
樓天城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是簡秋水從未見過的哀傷。
簡秋水蹲在一旁,將從阿媽家帶來的香和燒紙拿出來,她直接將一把香都點了,一根根地插進松軟的泥土裡,然後用
打火機點了燒紙。
看著火起火滅,她忍不住落了淚。
如果不是他們,樓天城又怎麽會好好地站在這裡?
他的命是他們給的!
這恩情,是一生一世都沒法還的。
簡秋水一邊流淚一邊在心底默默地說,“你們對他的大恩,算我一份,以後每年的忌日,我都會來這裡,祭拜你們的在天之靈。”
那一天,樓天城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裡,不說話,也不動。
就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雕塑。
直到日頭西斜,眼看天黑,他這才慢慢地轉身,領著簡秋水離開。
跟在他身後,看著他大步離開的背影,簡秋水知道,雖然他沒有流淚,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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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鎮子上,已經是深夜,鎮子一片寂靜,客棧也關了門。
簡秋水向前,敲了敲門,裡面很快亮起了燈。
隨即,門開,老板娘李姐披著衣服走了出來。
借著門口亮著的燈籠,當她看到門外站著的男女時,嚇得忍不住尖叫一聲,“啊,鬼。”
說著,轉身就要跑。
簡秋水哭笑不得,立馬叫她,“李姐,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活著回來了!”
“……”
她的話,讓李娟驟然停了跑開的腳步,不敢相信地回頭看著她,臉上還帶著驚懼不安,“你還活著?”
簡秋水點頭,“活著,不信你摸摸我的手,看是不是熱乎的?”
老板娘沒過來,而是看向站在她身邊的樓天城,問,“這是誰?”
樓天城的身上還穿著阿香親手做的粗布大褂和收緊褲子,這一身老土落後的打扮,擱誰都得多看幾眼。
簡秋水一把挽住樓天城的胳膊,興奮地說,“李姐,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