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曉曉結婚

發佈時間: 2024-06-08 05:4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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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章 曉曉結婚
  鬱知意看到消息就笑了。

  季舒望,果然真的等不及了啊,她認識對方這麽久,還沒見他對什麽事情這麽上心過。

  她一時起了玩心,暫時沒有理會季舒望,季舒望就自說自話,問她阮詩唯是否真的在她的學校上學、學什麽專業,事情又是怎麽回事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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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隱晦的問起了阮詩唯的一些近況,鬱知意才不緊不慢地回復消息:這麽著急?
  看到鬱知意終於回復消息了,季舒望發了一個喜極而泣的消息,此刻也沒掩飾自己的心思了,“姑奶奶,你就告訴我吧,別折磨我了。”

  鬱知意差點想發一個翻白眼的表情包過去,明知故問:“也沒見你這一年怎麽的人家,連人家單不單身都要知道,你想什麽呢?”

  季舒望:“我什麽意思,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麽,現在就別開我的玩笑了,真,你跟我說說唄。”

  是啊,鬱知意早就知道了,當一年兩人初見面的時候鬱知意就知道了,她也以為季舒望會做點什麽,那時候跟他被傳了緋聞,澄清的時候還鼓勵了一把呢,結果後來季舒望什麽也沒做,阮詩唯回了英國,目前看來,兩人也沒有什麽深一點的交流,不然季舒望也不至於連阮詩唯是不是單身都不確定。

  鬱知意:“你怎麽不自己去問,來問我?而且我覺得你應該知道吧。”

  季舒望:“我哪敢啊,而且,我猜的怎麽算,萬一我猜錯了那後果可承擔不起。”

  鬱知意:“現在就敢了?”

  季舒望沒有回復。

  鬱知意緩緩打字:“露西一直很尊敬你的,她跟我說起你,就把你當成師長一樣,我覺得她對你,可能沒那個意思,至少目前沒有,不過她接下來兩年確實都會在國內。露西雖然是成長在西方女孩,可跟她接觸之後,就會發現,她其實很率真。”

  鬱知意說得比較隱晦,雙方都是她的朋友,對季舒望的人品,她雖是信得過的,但人在愛情之中的態度,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有時候,人品好,並不代表著也能處理好感情的事情。

  她把阮詩唯當朋友,阮詩唯千裡迢迢地來這裡求學,將她當成最親近的夥伴,她也會報以真誠,為她考慮。

  如果季舒望是因為多年執念,她並不希望露西受到什麽傷害。

  但這種事情,又不是她能插手的,到底還是季舒望和阮詩唯之間的事情,她縱然關心也無權去全部干涉,只能隱晦地希望季舒望考慮清楚自己的心意。

  消息發出去之後,沉寂了好一會兒。

  季舒望的消息,才回復過來了,“謝謝,我會好好想清楚。”

  放下手機之後,季舒望一陣悵然。

  見到露西的興奮,經過了半個晚上之後,就被鬱知意的幾句話,澆滅了不少衝動。

  他從小在一個父母恩愛的家庭裡長大,受到的教育都是對感情的負責和認真,是個對感情很負責並且要求也很高的人,見過了娛樂圈裡許許多多保質期短暫如曇花一現一般的愛情之後,對於愛情的需求,就會越發清晰。

  所以,這也是他幾乎沒有什麽緋聞的原因,演技不錯又加上和溫裴的關系不錯,只要他不願意,中凰也不會拿他來炒作。

  二十多年,他的感情史依舊一片空白,唯獨放了一個叫做阮詩唯的異國女孩。

  阮詩唯……是很多年以前,停留在心尖的一抹記憶,是朱砂痣,也是白月光。

  季舒望其實不清楚,這份情感裡,有多少成分是多年放不下而產生的執著與不甘心,但他知道,一定有一點,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成分罷了。

  那麽他喜歡阮詩唯麽?
  一定是喜歡的,再沒有這樣一個人,讓他想起來,就覺得心裡柔軟,覺得對方美好,一見面,便會渴望擁有,覺得世上的一切,都沒有她可愛,讓他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裡追逐,想要成為更好的人。

  然而,季舒望捫心自問,他是否有足夠的信心與能力讓阮詩唯對自己也擁有相同的感情,他們的家世,本就是懸殊的,她是英國珠寶大亨的女兒,而他,父母工作尋常,他除了一個明星的身份,其實一無所有。

  季舒望仰頭靠在沙發生,不禁苦笑了一聲,“真是難啊。”

  古人有句詩,“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雖然聽起來有點矯情,季舒望倒覺得很是符合自己的心境,除了拍戲之外,他現實裡的感情世界沒有踏進過一個女人,唯有一個阮詩唯,卻又那麽艱難。

  可是,就此止步麽?

  季舒望低頭,看著手機相冊裡,穿著白色旗袍,笑起來明妹的女孩,沒有辦法讓自己不去追逐。

  *
  自從鬱知意在學校與阮詩唯見面之後,兩人便經常一起出入,甚至下課之後,吃午飯,基本也是一起的。

  阮詩唯學的也是戲劇,她本來是歌舞劇的演員,此次來華學習,也是受到了她媽媽的影響,想來體驗不一樣的表演方式。

  而除了老師之外,找鬱知意,無疑是最好的,鬱知意甚至還介紹她去陳季平的劇組學習。

  陳季平也很欣賞阮詩唯,東方和西方,同樣的舞台劇,不一樣的表演方式之間碰撞,往往能迸發出藝術的火花。

  所以,無論是生活中還是學習中,只要在校園裡,兩人經常一起出入。

  霍紀寒每每給鬱知意發信息,得知她又和阮詩唯在一起,便有些吃醋。

  他覺得,阮詩唯這個女人,總是陰魂不散。

  英國同性戀是合法的呢,那個女人,很危險。

  每當這種時候,鬱知意便會哭笑不得,但也知道,霍紀寒不過是以各種吃醋的理由做壞事罷了。

  不過有什麽辦法呢,霍紀寒只要露出一點委屈的眼神,她就心軟得不行,用譚曉和莫語的話來說,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時間還是悄悄溜過去,九月在開學的匆忙之中眨眼即將走到尾巴,譚曉的婚禮也來了。

  婚禮是在國內舉辦的,沒有飛去什麽舉辦婚禮的聖地。

  鬱知意作為伴娘之一,理應在譚曉婚禮的前一天去她家裡,陪她度過一個單身之夜。

  可是,在這件事上,磨合許久,霍紀寒並不答應。

  他給譚曉的原話是,他可以將她借給譚曉五個小時,直到晚上十點鍾,但一定要回家睡覺,第二天早上,他會帶她去給他做伴娘。

  譚曉暗地裡朝著霍紀寒翻了個白眼,將霍紀寒的佔有欲吐槽了八百遍,才同意這個決定,不然她怕鬱知意第二天還不能來參加自己婚禮呢,畢竟她已經無力吐槽閨蜜對老公的寵愛了。

  第二天,鬱知意特意醒了個大早,醒來之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從牀上起來,免得再遲幾分鍾,就會發生一些絕對會讓她來不及趕去譚曉家裡的事情。

  太大的動靜不得不讓霍紀寒也跟著醒過來,睡眼朦朧地睜開,鬱知意已經將他的衣服找出來,扔到了牀上,拉著他起牀,“快點起來,等下就來不及了。”

  霍紀寒起不來,甚至還想把鬱知意拐回來繼續睡。

  鬱知意沒辦法,悄悄在霍紀寒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麽,原本還睡眼朦朧的霍紀寒,立刻就睜開了眼睛,雙眸發亮跟鬱知意求確定,哪裡還有什麽睡意。

  鬱知意一把扯過被子將那張俊臉蓋住,“快點起來!”

  霍紀寒發出愉悅低沉的笑聲,倒是真的乾脆利落地起來了。

  鬱知意是在家裡化好妝,穿戴好才去譚曉家裡的。

  她化妝的時候,霍紀寒便全程跟在旁邊看著。

  伴娘的禮服,也是白色的,燈籠薄紗的長袖垂落下來,別有一番仙氣。

  鬱知意將禮服拿回家的時候,便已經穿過給霍紀寒看,此時再看,還是移不開眼,等到鬱知意化得差不多,他就開始黏住鬱知意,不想放人走了。

  “知知,我後悔了,不想讓你去做伴娘,你這麽好看,會被人覬覦。”

  鬱知意哭笑不得,睨了霍紀寒一眼,“你以為我是什麽千年寶藏麽,還被覬覦?只有你會不懷好意。”

  霍紀寒:“你就是我的千年寶藏,寶藏不能示人。”

  鬱知意:“……”

  霍紀寒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私心:“你這麽好看,我舍不得讓別人看見。”

  “我現在才好看麽?”鬱知意故意問,“以前不好看?”

  霍紀寒先是慌了一瞬,“我不是這個意思。”而後看到鬱知意笑盈盈的眼眸,唇角方勾起一抹壞笑:“知知,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知道,你在我心裡多好看。”

  鬱知意極少看到霍紀寒露出這樣的表情,每次看了,都被對方撩得心悸,臉頰一熱,咕噥道:“我知道我知道了。”

  霍紀寒抬手抹掉她的眼影,認真地說:“不能壓了新娘的風頭。”

  鬱知意打掉霍紀寒的手,又得重新畫眼影了,“有你保護我,就沒人會覬覦我了。”

  如果不是因為鬱知意和譚曉的關系,白家的長子結婚,也請不到霍家,霍紀寒自然也不會出席,但因為鬱知意出席了婚禮,他必定也會去參加。

  鬱知意說著,暫時也沒理會眼影的事情,在化妝盒裡找口紅,“塗哪個色號好些呢,豆沙色,還是偏橘色,或者,這個晚霞紅?”

  霍紀寒跟愛斯基一左一右跟在鬱知意的身邊,並沒有為鬱知意剛才的話感到開心,知知越是好看,他心裡的醋壇子,味道就越濃。

  尤其,知知還為了別人的婚禮,表現得這麽高興?
  鬱知意最後選了一個偏橘一點的色號,“這個怎麽樣?”

  霍紀寒眸光沉沉,無聲點頭。

  鬱知意開始塗口紅,口紅塗完了,再補回眼影也就該出發了,豈料視線一直放在她身上的霍紀寒忽然將她拽住。

  閉上眼睛的前一刻,鬱知意心想,又要再好好補妝了。

  行吧,睡覺霍二少是專業產醋的呢。

  所幸最後並沒有遲到,霍紀寒開車帶她到譚曉的家裡時,譚曉已經在化妝了。

  姐妹團們聚在一起,興致勃勃地說著等下怎麽刁難新郎。

  譚曉半點也沒有身為新娘要幫助丈夫的自覺,顯然對這個也非常感興趣,一個勁地鼓舞,“姐妹們,怎麽為難怎麽來,絕對不能輕易讓他帶我出去,絕對不能向紅包低頭!”

  其中一個女孩忍不住失笑,“曉曉,你到底是結婚還是讓你老公結不了婚啊?”

  譚曉:“我是這麽容易娶到的麽,不經歷九九八十一難,他就不知道娶老婆有多困難,而且我這是提前給你們積累經驗,讓你們知道,以後結婚應該怎麽做。”

  說完,譚曉還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鬱知意,“尤其不能被自己老公吃得死死的。”

  鬱知意往她嘴裡塞了一個小青棗,“好好化妝吧你。”

  她可沒有被霍紀寒吃得死死的,她樂意寵著還怎麽著了。

  “哈哈哈哈……”房間裡都是歡快的笑聲。

  婚車是臨近中午的時候來的。

  白皓宇身後跟著伴郎團,浩浩蕩蕩進了譚家的大門。

  譚曉的父母一開始並不同意兩人在一起,但這一年多以來,白皓宇的表現,也深得譚家父母之心,嫁女兒還是很開心的。

  攔嫁都是年輕人的熱鬧,譚家父母只叮囑了幾句不要鬧得太久,便隨著年輕人去了。

  新郎都是白皓宇的朋友,一群人擁著進來時,先是被一群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小朋友給攔住了,這些孩子都是譚家親朋的孩子,被莫語和譚曉的另外幾個朋友攛掇了出來攔住新郎和伴郎。

  一連十多個孩子,把幾個男人的的大腿都給抱住了,嘴裡嚷嚷著,“不許進不許進”“要紅包要紅包”。

  白皓宇也好不含糊,使了一個眼色給身後的伴郎朋友,好幾個紅包交到了小孩兒的手裡,拿了紅包的小孩一哄而散。

  莫語等幾人在樓上看得一陣牙癢癢,竟然這麽就突破了第一層關卡。

  又熱喊了一句,“姐妹們,接著來!”

  這種玩鬧,不太符合鬱知意的個性,她就是來看熱鬧的,當下不由得同情了白皓宇兩分。

  這才進門呢,還沒有上樓呢,幾個伴娘就衝了出來,最鬧騰的還是莫語。

  她身量小,但抬手攔住樓梯的姿勢卻強硬,“先做100個俯臥撐!”

  白皓宇有備而來,挑選的伴郎,既有運動達人,又有學霸之類,別說俯臥撐這種老套的戲碼了,就算讓他表演個雜技都行,已經做好了應對老婆的伴娘團的各種準備。

  白皓宇使了個眼色,一個伴郎便站出來,光是看著個頭就知道一定是個運動達人,果然,一分鍾的時間,一百個俯臥撐就就完成了。

  不過伴娘們哪有這麽容易應付了,不知誰來了一句數錯了重來。

  又是一輪,折磨得夠嗆。

  接下來可謂是過五關斬六將。

  原先設定這些關卡的時候,鬱知意就只是覺得好玩,並且同情新郎而已,如今看了,不僅同情,還產生深切的體會——以後她結婚,絕對不能讓人這麽鬧騰。

  不過細想的話,估計也沒有人敢去阻攔霍紀寒。

  想到這個,不由得笑了。

  伴娘們渾身解數都解出來了,可白皓宇終於還是走到了房門口,可惜,還有一個壓軸。

  莫語把鬱知意推出來,依舊興致勃勃,“知意,攔住他,到你了。”

  白皓宇已經被折磨得不輕,“鬱小姐,你就饒了我吧,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要知道你和霍紀寒可還沒有結婚。”

  鬱知意微微一笑:“你在威脅我麽?”

  白皓宇:“我收回剛才這句話。”

  鬱知意笑得無害,“那我就不為難你們了。”

  白皓宇才剛剛松了一口氣,鬱知意便笑眯眯地道,“既然這樣,那就在不上網查的前提下,先從夏商周開始一共二十四史,每個朝代背一首情詩吧。”

  話一出口,白皓宇臉色就僵在了當場,那叫精彩非常。

  周圍都是爆笑的聲音,另外幾個伴娘,不由得對鬱知意豎起了大拇指。

  白皓宇咬牙切齒,“鬱知意,算你狠!”

  可惜,在不能搜網絡的前提下,白皓宇帶來的學霸伴郎,也沒能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最後還是以白皓宇說什麽情詩之類的要說給自己老婆聽的話,再加上伴郎團耍賴將伴娘團攔住了,才讓白皓宇衝進了房間,接到了自己的新娘子。

  而後,一群人跟著浩浩蕩蕩地去了婚禮現場。

  是花園草坪式的婚禮,在帝京最豪華的花園酒店舉行。

  鬱知意到的時候,霍紀寒已經在酒店外面等著了,他雖然早就到了,但一直沒有進去,反而自己百無聊賴地坐在車上,直到看到禮車到達酒店了,看到鬱知意的身影才下車。

  其實,將新娘送到了酒店之後,鬱知意這些伴娘或者姐妹團的使命就差不多完成了,並不用她做什麽,而後便是等時間到了再觀禮。

  婚禮現場布置得很唯美,當鬱知意看到,譚曉挽著白皓宇的胳膊,從滿滿鮮花裝點的拱門裡走來的時候,心中忽然有一種極大的觸動。

  這種感覺很難說得清楚,她以前從未參加過別人的婚禮,這是第一次,此刻才隱隱約約明白,這莊重的儀式背後,代表著的,是人對愛情何種的忠誠與守護。

  “我願意用我的一生一切,來守護你,守護我們的愛情。”

  “我願意我我的一生一切,來陪伴你,共度漫長的歲月。”

  他們看著對方,互相起誓,眸光神情,帶著淚花,如同周遭的熱鬧,都消失不見了一般,只看得見彼此。

  鬱知意看著看著心有所感,忽然轉頭看向身旁的霍紀寒,這才發現,他的目光,始終放在自己的身上。

  漆黑的眼眸,深情不掩。

  在這種神聖的氛圍烘托之下,更讓人心悸。

  即便早已習慣了霍紀寒這樣毫不掩飾的熾熱眼神,但鬱知意仍舊忍不住心悸了一下。

  此刻,正是宣誓的環節,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新人的身上,鮮少有人注意鬱知意和霍紀寒這邊。

  所以,幾乎也沒人知道,看起來不好相與的霍紀寒,在新郎新娘神聖宣誓的時候,低頭在鬱知意的眉心,落下了深情且憐惜的一吻。

  好像這不是別人的婚禮,而是他們自己的婚禮一般。

  只有斜對面的白心,將這一幕,清清楚楚地看進了眼裡。

  只一眼,她眼眸微垂,便別開了視線。

  而她的身旁,也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孩,視線放在新郎新娘的身上,眼裡卻並不是真誠的祝福,而是帶著隱隱的不甘。

  禮儀過後,婚禮現場也熱鬧開了,年輕的男男女女,拍照的拍照,玩鬧的玩鬧。

  陸邵珩今天也來參加婚禮了,莫語跟著譚曉來到現場第一眼就發現了他,心下疑惑這貨跟著來做什麽,不過在儀式開始之前,她忙著陪譚曉,所以並沒有去理會陸邵珩,結果議式才剛剛結束,還沒怎麽的呢,就被陸邵珩一把拉走了。

  現場觥籌交錯,儀式之後,父輩們坐在一起,互相寒暄,同齡人則開始和新郎新娘一起合照。

  就她一個不小心,就被陸邵珩拉走了。

  莫語甩開陸邵珩的手,詫異道,“你來幹嘛,你哪來的請帖?”

  陸邵珩笑了,“我是誰?來參加婚禮還要請帖?”

  莫語白了對方一眼,“你就是個大無賴!人家都沒有請你你好意思來,陸醫生不得了啊。”

  陸邵珩說:“請了你不就得了。”

  莫語:“請我又不是請你。”

  兩人見面,就是互懟,基本沒能好好說話的,當然,大多數時候,是莫語嘴硬單方面去懟人比較多。

  “我是你的家屬,請你就是請我。”

  “臭流氓!”莫語揚手去打陸邵珩的胳膊,“誰跟你是一家人。”

  “吃我家的米這麽久了,你現在還否認?”

  莫語:“……我以後自己做飯,自己定外賣!”

  陸邵珩被她打得步步後退,卻心情愉悅,像個受虐狂一樣,被罵了還是開心的,一把抓住莫語還有揮過來的巴掌,只是眸光定定地看著她一身潔白的伴娘服,蓬蓬裙,丸子頭,看起來青椿活力又俏麗可愛。

  陸邵珩第一次看到她這麽穿,眼裡些許讚賞,輕咳一聲,“今天很漂亮。”

  莫語本來就臉皮厚,聞言可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掙脫了陸邵珩的手,還拿出手機來照了照自己,開心地道:“我本來就漂亮。”

  陸邵珩:“……”

  無奈失笑。

  莫語輕哼了一聲,“你到底來幹嘛,跟曉曉她老公很熟麽?”

  陸邵珩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神情嚴肅地說,“來觀摩,我沒參加過婚禮,來視察視察,提前知道流程,為我們以後的婚禮做準備,對了,你比較喜歡花園婚禮還是教堂還是海邊?”

  一句話出來,莫語臉一熱,對上陸邵珩的認真的視線,忽略掉忽然的心慌,推了陸邵珩一把,留下一句“你自己結去吧!”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跑開了。

  陸邵珩站在原地無聲失笑,可憐他分明霽月清風的陸醫生,總是被罵流氓和無賴,要是不做點什麽流氓無賴的事情真對不起這個稱呼了。

  鬱知意被拉著去和新娘拍照了,霍紀寒便一個人呆著,直到陸邵珩過來找他。

  兩個人依舊相看兩厭,虛假而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對方“你來做什麽之後”又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關你屁事”的不屑之後,便心照不宣各自沉默去了。

  不過除了對方,這地方,也沒有什麽能呆在一起的人,不論是陸邵珩還是霍紀寒,都沒什麽心思理會婚宴上的其他人,來這裡的主要目的也不過是護花罷了。

  兩人找了個清淨地方坐下來,直到鬱知意給霍紀寒發了個信息,告知她在休息室,想讓霍紀寒從她的包裡拿一片創可貼,她的腳後跟被磨紅了,霍紀寒這才拿著鬱知意的包去找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