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花廣軒身邊的慕容柏也沒有阻止花廣軒的意思。
原本只有蘇回傾一個人他們到沒意見。
沒道理他們三個強者保護不了一個普通人。
但是眼下又多了三個人,加蘇回傾一個就變成了四個,這就有點難辦了。
聽到這一句,一直在翻書的喻時錦瞥了兩人,淡漠的勾了勾唇:「沒事,到時候做你們的事就行,不用管他們。」
花廣軒一聽,頭皮更炸了,「不管?怎麼能不管,那可是嫂子跟嫂子的朋友!我就是要拚死也要保護他們啊!老喻你怎麼能說出這麼狠心的話!」
「說完了?」喻時錦將手中的書一合,抬眸,淡淡地看著花廣軒。
明明是沒有多麼冷冽的光線,明明喻時錦那張臉上依舊俊美依舊,但事花廣軒去額仍然看出了他那眸地冷冽的光線。
他嚇得立馬往後一跳:「行了,行了,保護就保護,我就不信我海外名滿天下的戰神會保護不了四個普通人!」
說完,他「砰」地一聲就出去關了門,順便把慕容柏也拉了出來。
「哎你說,」花廣軒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明明我們三都是學院那一批齊名的,怎麼勞資就這麼怕他?這不科學啊?」
慕容柏淡定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嘆息的拍了下花廣軒的肩膀,同情的道:「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填完。」
「什麼?」花廣軒一臉懵逼。
「你忘了嗎?」慕容柏的聲音很是溫和,臉上還是笑眯眯的,「你剛剛在他面前都說了,你拚死也要保護那四個人啊。」
一句話說完,花廣軒一副被雷劈到的樣子。
「慕容,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他哭喪著臉看著慕容柏,「你要看著我去送死嗎?」
「放心,我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去送死的。」慕容柏再次拍了下他的肩膀,「組織非常的看好你。」
花廣軒再也不想理會慕容柏了,去找於向陽等人。
「鬥地主嗎?」蘇回傾拿著手中的牌問他。
花廣軒雖然嘴裡說著不想,但是手中卻很誠實的接過了牌,等他坐在了椅子上的時候,更是仰天長嘆,他什麼時候變得還這麼墮落了,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情來鬥地主?
「你怎麼幾分鐘,就一副被生活摧殘的樣子?」蘇回傾坐在靠窗戶邊上座位上,一手理著牌,一邊看著花廣軒,眉眼挑著。
花廣軒嘆了一聲,就要把喻時錦跟慕容柏兩個坑人的傢夥一說。
蘇回傾下一句就出來了,她笑眯眯的樣子:「說出來讓我們開心一下?」
花廣軒立馬收回了自己剛要脫口而出的話。
真的,他怎麼會覺得蘇回傾會是好心呢?
還有慕容柏那樣子……分明就是被這一群人帶壞的啊!
「說真的,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兒了?」於向陽是真的奇怪,他通過這幾天的相處,也知道花廣軒跟慕容柏的來歷,因為他們都是蘇回傾的朋友,花廣軒等人也沒有可以的瞞他。
花廣軒看了他一眼,覺得這裡也就於向陽是真心的,於是再次嘆氣,「你們能不能不要跟我們走在一起?」
「為什麼?」於向陽掏出一個自己的水壺,擰開瓶蓋喝了一口。
花廣軒看著這個瓶子,自然知道這是於向陽跟顧黎他們都有的一個瓶子,一開始他以為這個瓶子裡是酒,到後來顧黎一說,他才知道裡面就是水而已,他對這個水壺失去了興趣。
見花廣軒盯著自己的瓶子,於向陽十分大方的要分享:「要不要來一口?」
花廣軒立馬拒絕,然後繼續了自己的話題:「我說真的,你們能離開就趕緊離開這裡,不要跟我們一起,太危險了。」
「能有什麼危險?」於向陽擺手,他們六階異獸群都經歷過了,難道還怕其他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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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於向陽的反應,花廣軒有苦說不出。
之前他就套過於向陽的話,知道他們是從青市考入國際中心的學子,背景乾淨得不能再乾淨的一個普通人。
他們海外也是有規定的,不能干擾世俗界的秩序,他能說什麼?要跟於向陽說你不能跟我們一起走,因為會有怪物要吃了你們,那於向陽會覺得他是個傻子吧?
見喻時錦跟慕容柏到後來都不關心這四個普通人安全的樣子,花廣軒都覺得這兩個人魔障了。
難不成他們以為這四個普通人真的能活著?說實話這一趟若不是有喻時錦,他自己一個人都不敢去的。
普通人若是能活……簡直天方夜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