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腹中鼓起,應是四五月的身孕,她這腹中胎兒,到底是誰的?
鳳天瀾又回到了府衙,想著能不能找到剛才那個人,看他到底是誰,跟官老爺說了什麼,才會這麼快的結了案。
「司夫人。」
但她剛到,一人影便撲了過來,抓住鳳天瀾的手,苦苦的哀求著:「司夫人,看在浩兒救你一命的份上,放過安國公府吧。」
鳳天瀾看著這個頭髮有些凌亂的貴婦,不就是安國公夫人?
此時看她淚流滿面,對她滿是哀求,絲毫不見此前的高貴,而是可憐。
「我什麼都沒做,你求我也沒用。」鳳天瀾冷冷的甩開了她的手。
「我雖然不喜歡你,可卻不會那樣害你,都是香兒和刁奴做的主,我什麼都沒做,浩兒和我夫君更是不知情。」安國公夫人哭的淚流滿面。
鳳天瀾輕呵了一聲:「可這不是你默許的嗎?」
安國公夫人楞了一下,卻是無法反駁,只得說道:「好,這都是我的錯,但與浩兒他們無關,府上人更是不知情,就求求你,看在浩兒救你一命的份上,不要恩將仇報,放我們一馬吧,香兒和那刁奴,任你處置。」
「周浩會沒事的。」鳳天瀾冷冷的說著,見安國公夫人還想求她,便說道:「你不要再纏著我,否則我不知道周浩會不會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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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那麼好心,為想害自己的人而求情,沒親手解決已經是客氣了。
更何況,安國公夫人求也不求的真誠一點,竟拿恩情威脅她,那最後的話,不就是說,若她不放過他們,她就是要恩將仇報?
恩,自然是要報的,但那是報周浩,而不是整個國公府。
而且她相信,幫她出頭的那個人,也知道分寸。
還想求情的安國公夫人聽到這話,卻是不敢再求情了,更不敢再說什麼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鳳天瀾離開。
鳳天瀾走了幾步遠,又回過身來,走到安國公夫人面前,「今天跟順天府大人說話的人是誰?你們似乎很怕?」
安國公夫人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問著:「你不知道?」
那人可是為鳳天瀾出頭的,而且她手裡不是有國師大人的銀票嗎?
「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興許我只追究你一個人的責任。」鳳天瀾淡淡的說著。
安國公夫人不敢再多嘴,便回答著:「那是國師大人的近衛。」
「國師大人?」鳳天瀾看著安國公夫人點頭,便皺眉問道:「國師可是叫蒲夏?」
難不成國師也跟著來到這個地方了?
安國公夫人搖著頭:「不是,沒人知道國師大人叫什麼,都尊稱國師大人,就連皇上也是如此。」
鳳天瀾眉頭皺的更深了:「那知道他長什麼樣嗎?」
安國公夫人還是搖著頭:「不知道,國師大人不輕易示人,想認他,看他身邊的近衛。」
「他住哪裡?」鳳天瀾涼涼的問著。
「住雍陽坊東街。」
鳳天瀾問完,轉身便走,她要去找一下這個國師,看是否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