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璠腦子裡嗡嗡的,本就羞怯的要命,聽他怎麽一說,更是不肯扭頭,把自己縮在一旁。
什麽叫,你是更喜歡這一根嗎,她不喜歡。況且,她還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沒摸上,就被糊裡糊塗的弄溺了。
結束之後,子微還沒盡興。
大手沿著她的腿摸上去,撚了撚腿心,掐了一手水液出來,而後用指甲去刮蹭那顆陰蒂,又覆了根長指,戳進還綿軟滑嫩的肉穴裡。
那顆肉芽被輕掐到略微泛腫,連帶著肉穴下面的一個小尿孔,都被指蓋照顧到。
楚璠半趴著,小屁股被揉到抬起來,顫著身子,一抖一抖的。
她咬著牙,憋得快哭出來。最後實在經受不住,小腹一陣酸軟,尿孔又流了點清透的水液,滴在他的掌心裡。
失禁感讓人下墜,她眼前乍然起了陣白光,楚璠帶著哭腔,“我不要了……”
子微凝指,如水流般的靈氣湧過,微涼的溫度,衝刷過小穴,周到異常,“不氣了……洗一洗。”
靈力似細泉般的水柱,打在正中間的肉核上,楚璠腦裡一空,顫著腿又泄了一次,才似哭似罵般叫了一聲。
“道長!”
他清了清嗓子,抿唇笑了一下,“你要是叫我一聲子微……說不定就不鬧你了。”
楚璠不願意,最後隨手攏過一條狐尾,用了力氣掐住尾尖,子微嘶了一聲,捏了捏她的屁股。
“有脾氣了。”他笑道。
楚璠湊了過去,靠著他的肩膀,抬手碰到他的發頂,從發絲滑過,摸到了那只雪絨透粉的耳尖。
她非常用力地揉了一揉,揉到子微指尖顫了顫,又聽到她說,“您為何非要蒙著我的眼睛。”
子微沉默了會兒,沒有回答。
直到楚璠扒住他的身子,幾乎快要把狐耳上的絨毛揪亂,子微才失笑著把她扯下去,“我怕你不喜歡。”
不喜歡凶異非人的樣貌,不喜歡猙獰可怖的性器。
楚璠聽後微愣,絞著手指道,“我沒有不喜歡。”
子微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他給楚璠穿好衣物後,吸飽天山狐本源妖靈的鴛花顯得稍活泛了些,順著她白皙的腕繞了一圈,只是葉片依舊略微萎靡。
或許是這點靈力流轉在體內裡,她甚至覺得後背有些癢,脊椎像是在生長,有些錯痛。
她好似有些明白了。
南海至寶其實不算神藥,它更像渡靈的工具,傳遞心脈的一種方式,阿兄難道會不知道嗎……
他說,把一半劍骨給你。
難道他一開始便是起了這個念頭……楚璠心中越發沉重。
子微親了親楚璠的眉心,輕聲道,“還是先回昆侖吧。”
她點了點頭,但是臉色不太好,子微怔了一下,用手指錯開了她的鬢發,“怎麽了?”
楚璠摸了摸脊背,回道,“沒什麽……”
子微便不語了。
雪峰就在不遠處,他全速禦劍而行,楚璠抱著他的腰,雙臂收緊了些,問了句:“道長,我和阿兄的契約……還在嗎。”
她的脊骨越發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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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微握住了她圈在自己腰間的手,“我之所以……用妖身和你雙修,是因為妖族結契,只能以原身施術,和人修略微不同。”
“我們既已結了妖族之契,你和他的自然也快不在了。”
楚璠把這句話放在心裡品了品,翻來覆去的,最後擠出一個字,“快?”
臨近昆侖,迎面而來的寒風,吹得她額間微涼。
子微收劍歸鞘,然後轉身看她。通透的雪反射著初晨的一抹冷光,落在他銀霜發絲上,空淨剔透。
他彎下腰,離她很近,眸中暗色漸深,“璠娘,你若不在乎他了,那才是道契真正解除之時。”
楚璠微怔,纖細的睫上落了一片雪,融化成冰涼的水,神情空濛。
子微吻上了她的眼睫,舔去水珠,“你分得清嗎?”
分得清依賴喜愛,分得清糾葛深情嗎?
過了很久,她視線重聚,楚璠點了點頭,“道長,我可以的。”
*
昆侖山全年覆雪,往深處走更甚,霜棱幾乎無處不在,四周都裹挾著令人難以忽視的寒氣。
楚璠縮了縮脖子,“鴛花居然生在這麽冷的地方?”
她揉了揉腕上的的葉芽,花藤便又收緊了點,頗有靈氣地繞著她指尖纏繞,纖細輕柔,憨態可愛。
子微想了想,還是從袍下伸出根狐尾,盤纏在她肩頸上,遮住迎面寒風,“快到了,再忍些。”
楚璠把下巴塞進絨毛中,呵出的熱氣全都噴在尾尖上,癢而溫熱,子微又顯得有些後悔了。
實在不該總是想著要作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