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死遁,鑫宸虐渣

發佈時間: 2024-10-15 19: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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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那邊,路易斯手一抖,在輸入框裏亂碼了好幾個鍵。

又匆忙把亂碼的代碼給刪掉。。。

他看着對方打過來的一段字,好像是意料之外,卻又好像是在情理之中。

早之前,孟拂在天網來去自如,隨意黑監控的時候,路易斯就覺得她藏得深。

孟拂打完一段字之後,手指按着鍵盤,平靜下來。

路易斯:【所以你沒失蹤,爲什麼離開天網?】

他說的是超管帳號。

天天都想賺錢:【死遁。】

離開天網的時候,她隱藏了很多資料,其中就有她的超管帳號,而天網的超管信息都是絕密狀態。

可以說,現在除了她自己,只有路易斯知道她。

孟拂看着屏幕,略微思索。

路易斯沉默了一下,這確實像是孟拂的風格。

路易斯:【知道你死的人有多少?】

這個人敢出來,絕對是因爲知道孟拂“死”了,纔敢冒充。

不然,就是黑客技術高過孟拂。

天天都想賺錢:【香協001號實驗室,聯邦主。】

天網的人是不知道的,孟拂在網絡上只是一串數據,“mf”這個帳號長時間沒人管理,數據沒更新,自然就被錄入“失蹤”名單。

路易斯:【她註冊的帳號被天網官方認證了,有備而來,現在還不清楚她的目的。我的人跟她交手過,確實很厲害,所以現在沒人懷疑她的身份。】

路易斯畢竟是fi2的長官,孟拂三言兩語,他就猜出來一些事實。

當初孟拂不顯露身份,他就猜測孟拂遇到了強大的敵人。

路易斯:【還有一種可能,她是爲了逼你出來。】

孟拂往後面靠了靠,指尖敲着桌子,最後否決。

天天都想賺錢:【沒有這種可能,幫我查查,冒充我的人是誰。】

路易斯不知道孟拂爲什麼這麼肯定那人不是爲了逼她出來,但孟拂這麼說,肯定有她的道理。

路易斯:【好。】

跟路易斯聊完,孟拂又看了眼羣聊,隨手退出來,打開遊戲圖標,也沒玩,只是拿出手機,給封治撥了一個國際電話。

但這個電話沒有接通。

查完事情,孟拂把髮卡隨手別到頭上。

直到晚上八點,封治纔給孟拂回了一個電話,“我早上一直在實驗室,你沒等急吧?”

“沒,”孟拂拿着手機,站在窗邊,看外面的路燈,“封老師,你在那邊還習慣嗎?”

“習慣,就是節奏很快,這裏的教授前輩們人都很好。”封治笑了笑。

孟拂沉默了一下,“可能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好。”

封治一聽孟拂這話,就知道她又要說什麼了,他跟孟拂熟了,也知道孟拂對研究這些從內心感到不喜,甚至厭惡,知道他要來聯邦,還勸說了很久。

“孟拂,你要學會往好處看,”封治笑了笑,他聲音溫和,包容性大,“我們現在做的項目內容不能透漏,但絕對是對普通人有益的事,在這裏很好……”

孟拂掏了掏耳朵,“您呆得好就行,有事就聯繫我。”

封治也知道孟拂是個有本事的,他頷首:“好。”

後面,跟蘇承說話的江鑫宸叫孟拂喫晚飯,“姐,喫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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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孟拂收起手機,懶洋洋的朝他們這邊走。

今天因爲假超管的這件事,她也不太想喫,就聽江鑫宸與蘇承聊天。

蘇承向來是是食不言寢不語的。

現在這些規矩這些底線是一降再降,“明天是第五次考覈?”

“對,”江鑫宸面對蘇承,還是有些慫,“還沒達到蘇黃的要求。”

他本來想跟其他人一樣叫蘇黃四哥的,但蘇黃打死也不同意。

笑話,江鑫宸叫孟拂姐,叫他四哥,那四捨五入,他不就是蘇承四哥了?

想想蘇黃就打寒顫。

蘇承微微頷首,就沒再多問。

孟拂夾了跟青菜,剛喫上,桌子邊的手機就響了。

她隨意看了看,就看到馬岑的消息。

馬岑:【阿拂,後天阿嫺生日,有時間來阿姨家喫飯嗎?】

孟拂看了眼馬岑的消息,略微頓了下。

“蘇姐姐後天生日?”她微微偏頭。

蘇承不太在意,“嗯。”

孟拂將手機一握,開始想給蘇嫺的禮物了。

香料她年前剛給馬岑送了一點,就不用再送了,後面要送什麼,孟拂指尖敲了敲桌子,去問徐莫徊,一般女生喜歡什麼。

徐莫徊:【mk-152】

徐莫徊:【axj-09】

徐莫徊:【axj-71】

列出來的三個,第一個是天網懸賞的手槍,而後面兩個……是重型狙擊槍。

要真拿出來後面這兩個,孟拂覺得方隊不得不把她抓回去了,說不定還要她賣身給安全局。

孟拂:【你不對勁。】

徐莫徊不是正常女生。

孟拂去諮詢趙繁,趙繁倒是給了孟拂不少意見,珠寶首飾什麼都有。

趙繁:【當然,投其所好最重要。】

孟拂就讓金針菇趕緊寄點實驗品過來。

**

任家。

任唯辛一聽任唯一的話,一巴掌拍了桌子,“你說那個江鑫宸是孟拂弟弟?”

“嗯,不是親生弟弟,跟乾爹沒關係,”這些任唯一幾天前就知道了,“從你說他進步飛速我就在查了,乾爹可真是用心良苦。”

說到這裏,任唯一聲音也有些發苦。

孟拂底細乾淨,江鑫宸底細就一般了,這樣的人,能進步這麼神速,她只能把這一切跟任郡掛鉤。

“任先生真是……”任唯辛眸底暈染得一片通紅,對他姐姐受委屈這件事他是半點也忍不住,“卸磨殺驢!”

連跟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他都傾心培養。

他雖然不是任郡義子,但與任郡也有些血緣之親,從未見過任郡對他說一句重話。

“唯辛!”任唯一面色猛得一變,她轉頭看向任唯辛,“這句話以後不許再提!”

“無論如何,他都是我乾爹,也…爹,也是任老爺最器重的兒子,隔牆有耳,你可清楚?”

任唯辛向來跋扈慣了,他姐姐寵着他,從來不知道“收斂”兩個字怎麼寫。

聽到任唯一這麼說,他抿了抿脣,“我知道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