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直接繞過了營地的正門,繞到了南面,看著足有兩米的圍牆,清歌打了一個手勢,曹俊燁走過來,半蹲下身,清歌踩著他的手,很順利地翻過了圍牆,其他人學著她的樣子,一個個都翻了過去,原地只留下一個負責望風的。
現在正是半夜時分,營地裡很安靜,除了負責站崗的,沒有看到其他人,清歌帶著人小心地摸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常年戰亂,營地經常變更,所以這裡很少有監控,倒是省去了很多的麻煩,清歌他們幾乎沒有費什麼功夫就摸到了最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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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嗎?」木兮輕聲問道。
「等等,我先去看看。」清歌說道,說完,率先走了出去。
這棟小樓只有兩層,看樣子像是軍官的宿舍樓,清歌摸過去的時候,正好是崗哨交接班的時候,所以很順利地,她摸到了二樓。
同一時間,盧克也上來了,兩人的想法幾乎是不謀而合,看到彼此的時候,兩人都是一愣,隨即快速地反應過來,互相看了一眼,分別朝著兩邊走去。
清歌朝著南邊走,而盧克則是朝著北邊走。
清歌走到了最裡面,蹲下身,悄悄朝著窗戶裡看了一眼,窗戶上拉著窗簾,只有一條小縫隙可以看到裡面的一角,隱約能看到一張牀,牀上似乎有個人,但具體的卻不看不清楚了。
她又返回到門邊,對著耳機低聲說了一句,「盧克,你那裡情況怎麼樣?」
盧克低聲說了兩句,兩人再次匯合,簡單溝通了幾句,決定發起攻擊,兩人對著耳機說了幾句,讓下面的人做好準備,隨即回到了自己剛才的位置。
幾乎是兩人剛剛就位的瞬間,木兮等人就發起了攻擊,槍聲在黑夜中響起,驚醒了二樓臥室裡的人。
門打開,下一秒,清歌的槍就抵在了那人的額頭上,「不要動,不然子彈就會射穿你的腦袋。」
那人一驚,沒想到門口竟然有人守株待兔,僵在原地不敢動。
清歌這才看清了那人的樣子,並不是伯納德給他們看的反政府軍的領銜人物,微微皺眉,「薩德呢?」她問道,薩德就是他們的首領,這個營地就是薩德的老窩。
「薩德首領不在。」那人說道,「他這兩天都不在營地。」
「他去哪兒了?」
「不知道,薩德首領的行蹤沒有人知道。」那人是個怕死的,幾乎是清歌問什麼就回答什麼,至於說的是不是真話,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清歌分辨著他話中的真假,她不確定這人是真的不知道薩德的行蹤還是假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薩德一定不在營地裡,不然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到了現在還沒出來。
「盧克,你那邊怎麼樣?」清歌問道。
盧克低咒了一聲,說道:「只抓到了兩條小魚。」
兩人的情況幾乎一樣,看來這次想要抓到大魚是不可能了。
半個小時後,戰鬥結束,整個營地都已經化為了一片廢墟,兩隊人馬匯合,除了被俘虜的三條小魚,其他的人幾乎都滅了。
「走吧,回營地。」盧克說道,神情不是很高興,畢竟真正的大魚一條都沒有抓到。
「其實也不算是毫無收穫了。」清歌說道,「蝦兵蟹將都沒有了,就算是大魚回來,也是光桿司令一個,沒什麼用。」
盧克一想也是,整個營地都被毀了,人都沒有了,薩德回來了又能怎樣,想到這裡,神情終於緩和了一些,看向清歌的眼睛發亮,「親愛的,我發現你太聰明了,我就喜歡聰明的女人。」
清歌淡淡掃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盧克,我覺得你還是鼻青臉腫的樣子比較好看。」
盧克身子一僵,訕訕地笑著,不敢接話,挪了挪屁股,離清歌遠了一些,生怕清歌動手,這女人可不僅是聰明,那格鬥也是驚人的厲害,他的臉剛好,可不想再被揍成豬頭。
陳可佳幸災樂禍地看著盧克,這人就是記吃不記打,剛被揍過,就老毛病犯了。
三個俘虜都交給了伯納德,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他們管了。
靳修溟沒有參加這次的任務,這次回來,他基本都跟季景程在一起,在一些大的決策上面,季景程無法做決定的,可以由靳修溟出面,他可以全權代表冷文冀。
這是冷文冀給他的權利,沙連國首相也知道靳修溟的身份,心中只覺得夏國重視兩國的合作,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而分部被毀之後,薩德一直沒有出現,德瓦城難得再次有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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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焰總部。
水玥收拾著包袱正打算開溜,就被傑西抓了一個正著,「你想去哪裡?」
水玥眼珠子轉轉,一臉無辜,「沒打算去哪兒啊。」
「是嗎?那正好,有個任務在琉瀛,你去一趟。」
琉瀛在地球的另一端,距離這裡可是遠得很,水玥想也不想地拒絕了,「我不去,那麼遠。」
「這次的任務很簡單,你完成之後還可以在那邊度個假,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這次是個好機會。」
「我才不去呢,現在那邊正好是夏季,曬死人了,要是把我曬成了黑煤球可怎麼辦。那個南羅國那邊不是也有個任務嗎,那個交給我去辦吧,我保證辦得漂漂亮亮的。」
傑西定定看著她,「南羅國那邊的任務我已經讓別人去了,你要麼去琉瀛,要麼就要給我待在這裡,哪裡也不許去。」
「傑西,你這是在限制我的自由。」水玥不滿。
「你要是這樣認為我也不反對,總之我不許你摻和沙連國的事情。」
水玥一驚,被發現了?她確實打算去沙連國來著。
她的神情訕訕,心虛,卻強辯道:「誰說我要去沙連國了,我去沙連國幹嘛,戰火連天的,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
傑西嗤笑:「那是最好,要是讓我知道你去了沙連國,我就打斷你的腿,小月兒,你知道我這人一向說話算話。」
水玥聞言,頓時明白若是不搞定傑西,自己也別想出門了,跑到他的身邊抱著他的胳膊,開始撒嬌:「傑西,你最好了,你一向疼我,你就不要管我了唄。」
傑西瞪眼,「撒嬌沒用,既然知道我疼你,那你還跑去幹嘛,被人欺騙的不夠是嗎?水玥,上次讓你去已經是最後一次了,現在我們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聽明白了嗎?」
水玥臉垮下來,「你就真的這麼生氣嗎?傑西,其實我已經不生氣了,想想她還蠻可憐的。」
傑西瞪著眼前這個記吃不記打的,恨不得抽她一巴掌,感情他說了那麼多都是廢話是吧。
「水玥,她是夏國的軍人,我們是什麼?雖然我們跟夏國沒有仇怨,但也不是朋友,也成不了朋友。」
「我也沒想跟夏國成為朋友,我就想跟清歌做朋友而已。」水玥小聲嘀咕,卻被傑西聽得清楚。
傑西恨不得將她的腦袋劈開來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怎麼就認準了清歌呢,這幸好是個女人,要是個男人,豈不是就要死活嫁給人家了?
「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水玥嘆氣,正經了神情,「傑西,我承認,當初知道清歌騙了我的時候,我確實很生氣,但是後來冷靜下來想想,我就不生氣了,其實清歌真的很可憐啊,當初她經歷的那些事情也不是假的,再說了,人家雖然騙了我們,可人家也真的幫了我們啊,S國赤練基地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跟她談的條件。」
傑西狠狠瞪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個白眼兒狼。
「傑西,我跟你說的都是我的心裡話,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對我最好的人,其實你的心裡也不是那麼生氣,只是因為我,才覺得生氣,對不對?」
傑西沉默,事實確實就是這樣,若是拋開水玥的原因,他本人對清歌的行為是十分理解的,要是換做他,他也會做同樣的選擇,但未必會比清歌做的更好,只是因為牽扯到了心上的人,為她不值,才遷怒於清歌。
「傑西,你知道的,像我們這樣的人,其實很難有真心朋友,就算是最親密的人都要防備著被人背後插刀,清歌是騙了我,但也僅是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在其他事情上她從未隱瞞過我什麼,你問我喜歡清歌什麼,我就喜歡她對朋友的真誠,其實我很羨慕她的那些朋友,都能得到她的真心相待。」
她的神情有些落寞,其實曾經她也有個朋友,只是可惜未能走到最後。
「傑西,我真的已經不生氣了,不然上次我就不會幫她了。你也別再因為我的原因而生她的氣了好不好?
傑西抿唇,定定地看著她,「就這麼想幫她?」
「是,我想幫她,我知道現在去沙連國很危險,但我有分寸的,我只是暗中幫一把,不會自不量力地湊上去,要是情況不對,我馬上回來。」
「行了,那些保證的話就不用說了,你的xin格我還能不了解,這次你想去也成,我跟你一起去。」
水玥眼睛一亮,踮起腳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傑西,你最好了,那趕緊的,我們出發吧,赤練那幫孫子我不爽他們很久了,走走走。」
傑西看著水玥興高采烈的樣子,無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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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戰爭這裡了,實在不擅長寫戰爭,一直在擼大綱,我盡量簡化吧,畢竟真實的戰爭太過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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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似陽》卷卷淚
靳家在雲城權勢梟梟,年輕一輩個個豺狼虎豹,不容小覷,唯獨他們家三少xin情溫淡,矜貴優雅,與世無爭。
可他們有所不知的是那溫柔爾雅的面具下是一個多病態冷酷的劊子手。
你把一顆真心捧在他面前只有一個結果:摔的稀巴爛,他絕不稀罕一眼,直到有一天,濛濛細雨,沈千尋撐著一把紅色油紙傘,穿著旗袍,身姿曼妙婀娜,姍姍走來···
這一走,就走進靳牧寒的心徹底的霸佔,沈千尋這個女人,是他眼裡的曙光,唯一的救贖,一世的歡喜,他深陷進去再不願出來,為她偏執,又為她瘋魔。
看文提示:小甜餅,情有獨鍾,簡介無能,正文包君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