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宋持風的許諾,寧馥才在他的攙扶下站起身來。
脫下來的衣服被宋持風接過去扔進髒衣簍,他再回頭看的時候就看小姑娘已經把扭傷的那條腿跪在馬桶蓋上,只用完好的那條腿著地,朝他背過身去。
她背部線條也相當漂亮,清晰流暢,沒有一般清瘦女孩那種嶙峋感,叫那雙蝴蝶骨栩栩如生,伴隨著她的動作真如同扇動的蝶翼,翩然震顫。
宋持風走過去,先把蓮蓬頭取下,用手試水溫的時候又雙眼含笑,側眸看她。
他目光順著她脊背中間那一道淺淺的凹陷滑下去,掃一眼腰窩,在被內褲包裹著的渾圓臀瓣上短暫逗留後緩緩收回,笑問:“寧馥,你喜歡穿著內褲洗澡?”
明知道這就是宋持風帶有惡趣味的調侃,寧馥還是不知不覺紅了雙頰,她咬著下唇,不情不願地用手指勾住松緊腰,半天才拉下去半截兒。
她內褲是那種月色的白,顯得乾淨,卻是過分清冷,對比之下膚色泛著一種精致的珠光感,白皙中還泛著一點佑人的肉粉色。
宋持風手上蓮蓬頭出的水由冷迅速轉熱,熱氣騰騰的水汽在密閉的空間中一叢一叢地膨脹開來,如同蟄伏在地面的獸緩緩蘇醒,張開大嘴,伸出舌頭,緩慢而輕柔地從她的皮膚上舔舐過去,再一口含住——
寧馥極為不自在地拉下內褲,宋持風一手拿著蓮蓬頭,另一手扶著她把內褲脫掉,淺淺掃過小女人雙腿間卷曲的恥毛,走到她身旁。
“溫度怎麽樣?”
水溫正好,是不冷不熱讓人感覺很舒服的溫度,寧馥昨天在醫院因為實在不便就沒洗澡,早就難受得不行了,現在被溫水一衝,舒適地眯了眯眼。
宋持風看她這表情就知道應該還受用這溫度,便將蓮蓬頭交給她,自己去旁邊拿沐浴乳。
這裡的東西都還是新的,用之前還得摘掉標簽簡單清洗一次。
宋持風把沐浴乳在手上揉出泡沫,拉起小女人的纖細藕臂,把泡沫在她身上均勻塗開。
“這個我自己也可以吧……”
寧馥感覺其實她也用不著宋持風做到這個地步,畢竟她傷的是腳,又不是手。
只要他站在旁邊偶爾扶她一把應該就可以了。
宋持風不答話,手上動作卻不停,溫熱掌心推開細密清香的泡泡,一寸一寸地撫摸過她的身體。
手,肩,背,白色泡沫所到之處皆是留下一片黏著不去的熱氣,寧馥本來身上沒幾塊癢癢肉,卻在宋持風摸到她腰間的一刻,忽然發現這些年一直沉寂在皮膚下的神經有了複蘇跡象,不自覺地往旁邊躲了一下。
“你別……癢……”她發現自己開始意亂,身體本能出現反應,雙腿間傳來熟悉的濡濕感,終於開始著急。
“我不碰你怎麽洗澡?”身後男人的聲音卻如同一望無際的夜色,散發著沉沉喑啞,他另一只手直接摟住寧馥的腰,防止她亂動的同時也將小女人緊緊地抱在懷裡,叫她動彈不得,“忍一忍,馬上就洗好了。”
男人身上還穿著白襯衣,貼著她被泡沫覆蓋的薄背,手直接從她的小腹握住了胸口兩團高挺。
有沐浴乳在中間潤滑,她的豐腴愈發抓握不住,宋持風只能先用另一只手接過她手中蓮蓬頭,簡單衝去泡沫,再緩緩揉捏。
綿軟乳肉在男人手中立刻變了形狀,乳尖兒被他捏在指間拉扯,摁壓,乳肉顫蕩,陣陣快意在身體上鋪散開來。
“宋持風……你這個大騙子……”寧馥被摸得又舒服又生氣,可身體陷在男人懷裡,又只有一條腿撐地,根本沒有掙扎余力,“不是說、嗯……只是洗澡的嗎……”
他已經太了解要怎麽撩撥起她的快感,只是揉乳都揉得叫她情迷,在此之前寧馥根本不敢想象只是雙乳都能帶來這麽強烈的酥麻。
“待會兒再洗。”
從上次川城一別,截止到那天在醫院,小兩個月沒見的人現在就這麽赤身赤果果體地在他懷裡。
他不過就是個肉體凡胎的男人,又不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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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風胯間的硬物從她脫衣服就開始膨脹,憋到現在就算沒法真槍實彈做到最後,他也不可能什麽都不做。
男人一邊揉小女人的乳,一邊把淋浴頭重新塞回她手裡,手往她雙腿間探。
“你不能這樣……我不相信你了……”快意攀升,寧馥的語調也開始拔高,唾液在情欲中變得粘稠,讓聲音都開始泛上一股綠豆沙般的甜蜜渾濁,“我以後不相信你了!”
得是多可愛的人才會用‘以後不相信你了’這種話來作為威脅。
可偏偏宋持風還就真吃這套,他沉沉低笑的同時挺了挺腰,用下半身撞了撞小女人的臀瓣,“你看我脫褲子了嗎,小沒良心的,一個多月沒見我,一點都不想?”
好歹也在牀上抵死纏綿不知多少次,就算當個按摩棒也有感情了吧。
寧馥回頭,眼眶已經紅了,好像被他欺負了一頓似的,抬手就用蓮蓬頭裡的水呲他:“不想!”
這話說得倒是乾脆,宋持風卻一廂情願地從裡面聽出了點言不由衷,他躲著她呲過來的水,從她手中接過蓮蓬頭,掰開她私處合攏的肉瓣,將蓮蓬頭的水柱對準上去——
“嗚……宋持風你幹嘛……”寧馥是第一次知道蓮蓬頭的水柱也可以拿來製造性快感。
溫熱的水流貫徹水壓,又比手指細,力道更加集中,那種衝擊力一旦觸碰到皮膚,便隨著快感一並散開,與手、舌帶來的感覺都截然不同,更加細膩,也更加刺激。
“呃嗯、你不要……唔……”
陌生的快意驅使寧馥扭動著腰臀躲避,肉感十足的臀瓣一次一次貼著男人的西裝褲蹭過去,也讓男人悄悄咬緊了牙關。
他一手在小女人雙腿間按緊了蓮蓬頭,另一手重新捏回她的乳肉。
快意雙管齊下,寧馥很快便幾乎要直不起腰來,手本能地扶住了水箱,舒暢的喘息與嗚咽間都布滿了水珠一般潮濕的顆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