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聞言,淡淡開口,「難說。」她對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一向不會做出評價。
清歌笑笑,不再說話。
一群人將元舒和陳可佳圍在中間,元舒定定地看著陳可佳,眼底漸漸轉為了認真,「雖然是切磋,但是拳腳無眼,要是不小心傷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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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會告狀的。」陳可佳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元舒滿意了,看向了秦昭,「秦副連,你當我們的裁判嗎?」
秦昭點點頭,「嗯,不過你們都是戰友,點到為止。」
元舒應了一聲好,只是到底有沒有將秦昭的這話放在心上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我讓你三招。」元舒說道。
陳可佳樂了,「既然是切磋,就不用讓了,來吧。」她直接將軍裝厚外套扔給了清歌,清歌抓在手裡,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秦昭,很快收回目光。
那邊,元舒和陳可佳已經對上了,一來一往,拳拳到肉,光聽聲音都覺得疼,十招過後,元舒從原來的不屑轉化了認真,她不將陳可佳放在眼裡,是覺得像陳可佳這樣的豪門千金不過是來軍營裡混日子的,只要時間到了,自然而然就會往上爬,不像他們,需要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才能獲得自己想要的。
可是現在,跟陳可佳過了幾招之後,元舒就意識到,眼前的人似乎並不像是自己所認為的那樣是個草包,收起了漫不經心,多了幾分認真。
「現在呢,你認為他們誰會贏?」清歌再次問木兮。
木兮的視線落在正在打鬥的兩人身上,中肯地評價道,「不分伯仲。」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元舒這人嘴巴雖然臭,倒還是有幾分本事的,難怪那麼狂。
清歌聞言,贊同地點點頭,她的判斷也是如此,心中對元舒有了一點點的改觀,「若是你對上元舒呢?」
「她打不過我。」木兮面無表情地說道。
清歌聞言,眉梢輕挑,這人很自信啊,沒說話,看向場中。
元舒已經從最開始的漫不經心到全力以赴,可即便是這樣,她發現依舊拿不下陳可佳,咬牙,沒想到這個富二代還挺厲害的,她對自己的身手是相當自信的,原本以為能快速拿下的對象現在卻遲遲拿不下來,這讓她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焦躁,下手也越發重了,到了最後,幾乎都在攻擊陳可佳的要害。
陳可佳臉色微變,她跟元舒沒到生死仇敵的地步吧,下手這麼狠,是想打死誰?漸漸的,陳可佳也有些惱了,下手也重了起來,看的圍觀的幾人那叫一個心驚膽戰,這兩人都太狠了。
「停。」眼看著二人越打越過火,未免引起不必要的矛盾,秦昭喊了停,但是她的話對於已經打起了火氣的二人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清歌注意到秦昭眼底的不悅,眼神微閃,上前分開二人,「好了,別打了。」
「清歌,你放開我,我們還沒分出勝負呢。」陳可佳不滿地說道,這個不滿卻是沖著元舒的。
元舒的手臂被清歌握住,她抬手就想掙開,卻沒想到手腕上的那只手就像是鐵臂一般,元舒眼神微閃,定定地看著清歌,「你什麼意思?」
清歌放開她,卻依舊擋在二人之間,「秦副連說了,點到為止。」
「行了,不過是切磋,你們兩個的水平差不多,再比下去也沒有意義,就這樣吧。」秦昭開口了,元舒不甘地看了一眼陳可佳,退到了一邊。
「你之前學過格鬥?」秦昭這話是問陳可佳的。陳可佳的格鬥技巧一看就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陳可佳點點頭,「嗯,我從七歲開始就學格鬥了。」
秦昭聯想到從張正那裡得到的消息,心中頓時瞭然,「好了,你們都散了吧。」
白蘭拉著元舒走了,陳可佳則是跟著清歌,木兮走在最後,看著清歌的背影,若有所思。
陳可佳的手按著腹部,吸著涼氣,「元舒這個死女人,下手真夠狠的,我肚子上肯定青了一塊。」
清歌聽了這話,笑眯眯,看了一眼前面腳步微晃的元舒一眼,「你下手也不輕。」按照她看,元舒傷得更嚴重一些。
陳可佳小臉得意,「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從小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回到宿舍,元舒坐在白蘭的牀上,上衣已經脫掉了,白蘭正在給她的背部擦紅花油,見到進來的陳可佳,冷哼一聲,「別以為在格鬥上厲害就無敵了,還有其他科目呢。」
陳可佳呵呵笑,「那估計要讓你失望了,本姑娘是全面發展的人才。」
「不要臉。」元舒小聲嘀咕。
「手下敗將,有什麼資格說這話?」陳可佳眉頭一豎,毫不客氣地懟回去。
元舒一怒,就要站起來,被白蘭一把按在了原地,警告她不要惹事兒,然後看向陳可佳,「佳佳,你要用嗎?」她晃了晃手裡的紅花油。
「謝謝班長,我有。」陳可佳說著,從櫃子裡拿出一瓶紅花油塞進清歌的手裡,「清歌,幫個忙。」
見狀,白蘭笑了笑,繼續低頭幫元舒擦藥油。
元舒的身上被打的青了好幾塊,陳可佳也沒好到哪裡去,清歌用力將藥油給揉開,疼的陳可佳臉色都變了。
「我說清歌啊,你就不能溫柔點,我這是肉啊,不是白面饅頭。」陳可佳疼得齜牙咧嘴的,清歌手下的力道絲毫沒有減輕,「現在要是不揉開,明天你更疼。」
陳可佳也知道清歌說的是真的,抬頭一看,元舒默不作聲,於是跟著閉嘴,宿舍裡瞬間安靜下來,不過眾人看向陳可佳的視線卻變了,起碼在格鬥和體能上,陳可佳是個佼佼者,軍隊是個用實力說話的地方,你能力強,就能得到別人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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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市某部隊醫院。
「靳醫生,恭喜啊,聽說你馬上就要調到東陵軍區去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輕醫生拍著靳修溟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
靳修溟用餘光掃了一眼放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眼底的溫度降了幾個度,就連臉上的笑意都淡了下來,「王醫生,你這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我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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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好不容易將我從小黑屋裡放出來了,就給我這麼一個一秒的鏡頭?你當我要飯的?
某離:你看你馬上就要去軍區見媳婦兒了,還不夠?
清歌:誰是他媳婦兒,八字沒一撇,別毀本姑娘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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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琪琪qwq送的財財狗,紛飛雪打賞的書幣,麽麽噠。你們期待已久的靳少出來了,開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