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擅自跑進他的家,找死啊!
即便是對藍若希那個女人又愛又恨,他還是不想讓別的女人掩蓋住屬於她的氣息的。
這裡是他們的唯一,也是他們歡愛的記憶,他是不允許別的女人入親屬於他們的領地的。
“出來!你不知道這裡是我家嗎?誰讓你來的?”柯以東厲聲吼,他的火氣逐漸攀升,那雙深邃迷人的桃花眼已經閃爍著燦亮的火焰了,在黑暗中還是如鷹般犀利。
驀地,客廳裡的燈一下子亮了,程奕瀾一副無謂的樣子緩緩地朝柯以東走過來。
她那似是挑~逗的眼神總是不安分地在柯以東那赤~身佑~人的精壯體魄上流轉,他深感厭惡。
他極討厭這種放~蕩的踐女人,雖然她美得確實令人驚豔,不過對他而言,那是驚厭!
柯以東真不明白,老頭精明了一輩子怎麽會被這個犯踐又矯揉造作的女人欺騙呢?
反正,他對她實在是客氣不起來,別說像一家人似的和~平共處了,看見她那造作的嘴臉,他覺得惡心。
對於柯以東的怒斥,程奕瀾嗤之以鼻,她依然你行我素,並沒有因此打住而拎包立刻走人。
穿著一身透明薄紗、飄逸的裙擺並未及膝蓋的性感的她,緩緩地走到柯以東的面前,狡黠的妹眼正一瞬一瞬地緊盯著他那佑~人的體魄。
透明薄紗下一片春~光,她就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除非,他並不是男人!
一向,她都很自信自己的身材、容貌,絕對能夠吸引無數的男人的。
只要是她看上的男人,她從來沒有失手過的,今晚一定不例外。
程奕嵐對著柯以東嬌笑,她的笑容極是嫵妹,她微歪著頭興致十足地望著他,神情卻一派天真無邪。
“我當然知道這是你家啊,反正,我們是一家人,你我不用這麽見外吧。再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若是有點什麽,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除非,你是個gay!”
伴隨著輕柔的聲音,程奕瀾的修長滑嫩手指輕輕地撫上柯以東的胸膛,她滿足地想往下滑去。
刹那間,她的手腕硬生生地被柯以東扯住,他不許她的髒手碰他。
即便是摸一摸都不可以!
還有,她現在這副放~蕩又*、愛勾~引人亂瞟的模樣,他真的覺得反胃,剛和雷伊吃下去的飯菜,差點就要吐出來了。
像要捏碎她的手骨似的,柯以東毫不留情地使勁用力,眼見程奕瀾痛得臉色發白了,他仍然不肯松手。
“柯以東,你快放開我,不管你尊不尊重我,我都是你的小媽,還輪不到你放肆。即便是教訓我,那也應該是你爸。”美眸怒火閃閃,程奕瀾吃痛地吼叫。
“噗……我從來就沒當你是我小媽,因為你根本不配做我們柯家的女人。你以為我不想讓老頭把你掃地出門嗎?像你這種交~際花,他瑪的弄髒了我們柯家的大門,我嫌髒!”
柯以東的嗓音清冷,閃爍著怒火的桃花眼鄙夷地瞪著程奕瀾,薄薄的嘴角驀地一掀,他露出了譏誚的表情。
手還緊握住她的手腕,且力道更加重許多。
“噗,說得自己有多清高似的,我呸,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們兩父子還不是一樣一樣的犯踐。”
程奕瀾的臉色直泛白了,她氣得咬牙齒齒,心裡更是竄起了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
柯以東,你現在給我記住你給我的恥辱,以後,我一定會加倍還你的。
等我把你們盈科掏空的時候,看你們怎麽活?
我呸,到時候,你們還不是我腳底下的螞蟻任我踩,現在神氣什麽!
目露凶光,程奕瀾惡狠狠地瞪著柯以東,她的眉眼因為生氣和不甘變得很是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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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踐,沒有人敢認第一的,因為非你莫屬。滾,拿你的東西立刻消失在我的視線范圍,以後別讓我看見你。還有,我家不是你來的地方,把智能卡放下,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我一點也不在乎老頭的看法,你可以試試看的。”
柯以東的威脅語氣相當強硬,他橫她一眼,示意她快點滾。
大手鄙夷地一甩她的手腕,柯以東松開了手,然後他那雙如鷹般犀利的眼眸四處瞟去,把屬於踐女人的東西毫不憐香惜玉地往她身上砸去。
“滾!”他的聲音有一種冰天雪地的冷酷,一氣呵成的動作乾淨俐落。
“柯以東,你給我記住你今天給我的恥辱,以後咱們走著瞧!”胡亂地往身上套上遮羞布,程奕瀾不顧手腕那裡紅腫得火辣辣的疼,她十分狼狽地放下智能卡滾出了柯以東家。
這個仇,她記下了,她一定要報的,絕不會讓他好過。
而且,他也是她見過的最不識趣的男人,她真的又氣又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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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瀾離開後,柯以東立即打開家裡的窗戶通風透氣。
屬於她的那身糜~爛的香氣,他非常的討厭。
幸好,他的房間他出門的時候鎖住了,她進不去,要不然,屬於藍若希的氣息會被破壞掉的,他不喜歡他的房間有除了她以外的氣息。
煩悶地抓了抓頭髮,柯以東伸出手捋了捋俊臉。
他慵懶地坐到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就那樣大大咧咧地搭在茶凡上,然後,從茶幾上擺著的煙盒裡隨意拿了根煙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嘴裡傾吐出一團繚繞的煙霧,柯以東的深沉桃花眼慢慢地眯了起來,隨即,他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現在有沒有空?陪我去喝幾杯,今晚有事跟你談。”
電話那端的段離略有沉思,然後,說:“好,老地方見。”
“ok,沒問題。”
一根煙抽完,隨手把煙蒂放進煙灰缸裡,咻地,柯以東起身了。
他撿起地上的衣服往浴室一扔,隨後,他打開了花灑決心洗去屬於程奕瀾那股難聞的氣味。
哪怕是沾染一丁點,他都不喜歡,必須洗去。
洗了個清爽的澡,換上衣服,柯以東不管還兀自滴著水珠的頭髮,他出門了。
到了酒吧,如鷹般犀利的眸一掃,柯以東看見了段離已經坐在吧台處了。
他朝他走過去,一路上都有妖豔的美女上前跟他搭訕,他只以眼冷冷地瞪視,那道冷厲的眼神立時嚇得她們識趣地滾開了。
到現在,他心裡還有一團火,不增不減呢。
一在段離的旁邊坐下,立即,柯以東拿起自己面前早放著的酒杯仰起頭,便是一口乾完了杯中的酒液,然後重重地放下空杯子。
一陣低氣壓,柯以東的表情更嚴肅,眼神更冷硬。
段離眯起眼望著他,沒有情緒起伏的繼續輕啜他杯中的酒液。
呀的,他確定沒錯,這是白蘭地,烈酒來的。
看柯以東這麽個喝法,他還以為自己點的是飲料呢。
“誰把東少惹到了?”段離眯著眼,興致十足的問。
“一個踐人,不足以為提。”柯以東說得輕描淡寫,隨即,他從煙盒隨意挑了根煙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對了,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麽樣了?”柯以東的深邃桃花眼斜瞟著悠哉的段離,他嘴裡傾吐出一團繚繞的煙霧。
瞼了一下眼,而後慢慢地揚起,段離的深沉銳眼一瞬一瞬地盯著柯以東。
“那個女人對你很重要嗎?”
“也許,或許是不甘心,我想弄個明白。”
“會場的監~控經過分辨,她不是當晚的待應生,是混進來的。我查過她,她的資料很乾淨,很顯然她背後有高人。”段離扯了扯嘴角,而後,他拿起杯子輕啜一口酒液。
“在曼哈頓,沒有什麽事是難得倒你的,我要關於她的全部資料,一個字都不放過。我相信,你絕對有那個能力連根挖起的。”
“為什麽你不自己查?東少回來了,曼哈頓又多了一個主。”噗哧,段離輕笑出聲。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還有,不單是幫我查那個女人,而且,幫我起程奕瀾和程奕揚兩姐弟的底。”
“東少好有氣魄,很多人都在熱議你剛回來放的這把火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小心點,樹大會招風的。”
“你當我是傻瓜嗎?我又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說著,柯以東拿起杯子主動碰了段離的杯子。
“是兄弟的就乾完它!”
兩人對視一眼,性感的薄唇都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