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小爺照樣還是可以叱吒風雲的

發佈時間: 2024-05-07 14: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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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小爺照樣還是可以叱吒風雲的

  秦書謠吃驚的看過去,美眸微澀的一眨,她下意識的揪住胸口的衣服,直到蕭錦州長腿邁了過來。

  “蕭錦州。”

  薑小戀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只是在他走過來的時候,她上前攔了一下,擔心他會衝動,但蕭錦州卻反手將她按住,緩緩的將她撥了開來,薑小戀擔憂的緊著眸,被身後的霍遇城拉了回去。

  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蕭錦州在秦書謠面前站定,俯著的雙眸輕抬起來,不鹹不淡的落在她的臉上。

  她的臉龐依舊潔白無瑕,清清涼涼的表情也是一如既往。

  所有的情緒都被扼在喉結處,他還是善良的笑著:“怎麽來這裡?跟我回去。”

  來這裡,跟他回去。

  一前一後兩句話,其實秦書謠知道他是忍耐到了什麽樣的程度,她垂眸:“我不回去。”

  “……”

  一刹那的死寂,在這裡漫無邊際的擴散開來。

  過了好久,蕭錦州攸爾勾唇,“如果我不是你的理想型,你當初為什麽要招惹我?”

  秦書謠抬眸,欲言又止,看到他明明是傷心卻強作歡顏的臉,她的唇瓣越抿越緊,終究沒出聲。

  蕭錦州自問自答的自嘲著,“哦不對,是我招惹你了,從一開始,就是我死皮賴臉的纏著你,所以現在是這種結果,也是我活該。”

  清清淡淡的語氣,秦書謠聽著,雙唇輕顫。

  “秦書謠。”蕭錦州嘲然一笑,“是我糾纏得你煩了,所以你才可憐我,還是因為別的?”

  “……”

  看著女人清亮的雙眸,他挑唇冷笑,“不用回答了,我明白了。”

  他瞥眸冷睨了一眼秦景晏,挑著眉梢又看著她,“我再最後問一次,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秦書謠沉默,目不轉睛的望著他的臉,蕭錦州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否定,他嘲弄出聲,嘴角的弧度尤其苦澀。

  “好,既然這樣。”他哽著,“我成全你。”

  秦書謠的手下意識的想上前拉住他,卻被強製xin的控制著,只聽見蕭錦州又說:“看在我愛你一場的份上,家裡屬於你的東西,我會派人送過來。”

  他轉身朝門口走,“秦書謠,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想回來,明天上午十二點之前,我希望在家裡看到你,如果明天你沒有回來……”

  他停住,頭顱微低,不知在思索著什麽,許久才道:“如果你沒回來,我以後不會再纏著你,我的確很愛你,但我並不是毫無尊嚴,至於你說的不喜歡我做的事情,我想告訴你的是,這些事情我從來沒為別的女人做過,不管你喜不喜歡,那些事情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

  “蕭錦州。”看他要走,薑小戀喚他。

  她左右看了一眼,明明看出秦書謠也有不舍,“秦秘書,你不要這樣,蕭錦州他……”

  她的話攸的頓住,她看見秦書謠的眼眶裡泛著淚花,但表情卻依舊冰冷得彷彿沒有一絲動容,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作為一個旁觀者,到底該做些什麽才顯得不那麽唐突。

  在一片沉默中,蕭錦州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用時很長。

  薑小戀還想跟秦書謠說話,被霍遇城攬著肩膀帶走,路過秦景晏時,霍遇城瞥眸看了一眼,秦景晏無所謂的聳聳肩,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秦……”薑小戀想說的話,被霍遇城握緊肩頭打斷,她被帶出了門。

  待門被嘭的一聲關上,秦書謠的那滴淚珠滾滾而下,她似乎剛從那孤寂的背影中解脫出來。

  ……

  薑小戀挺著大肚子,跟出來有點吃力,霍遇城將她擁在懷中,擔心她會滑倒傷到自己。

  走出公寓的時候,蕭錦州還沒離開,站在車旁抽著香煙,薑小戀抬頭望了一眼霍遇城。

  兩個人朝著他走過去。

  蕭錦州見兩人過來,將煙蒂扔在地上,踩滅,露出一口白牙笑著說:“這麽晚了,還麻煩你們跑一趟,特別是薑小戀你啊,你說你肚子這麽大了,還有一兩個月就要生了,以後別到處亂跑了。”

  “蕭錦州……”

  “我鄭重的通知你啊。”蕭錦州看似正兒八經的,“你這肚子裡的寶寶,可是我乾女兒,說不定我以後的遺產都是留給她的,你可不要給我出岔子,聽見沒有?”

  “……蕭錦州。”這話怎麽莫名的就很傷感啊。

  他什麽意思啊。

  一副要去做和尚,後繼無人的感覺。

  “你這什麽表情?”蕭錦州哼哼著,吊兒郎當的,“一副我要升天的樣子,我好著呢!”

  他說說笑笑的去推薑小戀的腦袋,跟她玩著鬧著,好似跟平常沒什麽不一樣,只是稍顯刻意。

  好著呢。

  好在哪兒啊?

  明明就一臉都是,我不好,我在假裝。

  “蕭錦州,要不你再跟秦秘書聊聊吧,我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那麽絕情的人,她說不定有自己的苦衷呢。”

  她還在抱著最後一線的希望。

  不知道為什麽。

  就好像她有事的時候,蕭錦州無條件的支持她,保護她一樣,在蕭錦州這樣無助的時候,她總想為他爭取更多一點的機會。

  總覺得,必須這麽做。

  “薑小戀。”蕭錦州突然的安靜下來,他的唇澀澀的挑起,視線並沒有看她,“你可能不知道她的過去,她有自己刻骨銘心的人,就算是苦衷,也只有這個吧。”

  “……蕭錦州。”

  “除了這個,我不知道還有什麽是能夠阻擋她的。”他說,“就哪怕是我爸媽反對,她也一直都站在我身後支持我,從來沒有過任何的逃避。”

  “可……”

  薑小戀的肩膀再次被扣住,霍遇城沉聲問他:“你準備怎麽辦?”

  “我?”蕭錦州抬抬眉,無所謂的攤開雙臂,“我還能怎麽辦,繼續過我的日子唄,難道去死?”

  “……”

  “沒事沒事,我沒事啊。”他揮揮手,“無所謂的,要麽就是傷心一段時間,等我多玩幾天也就忘了,要麽就記一輩子,但也不妨礙我繼續泡妞,反正像我這種人,又不會缺女人。”

  說著,拍了拍薑小戀的肩膀,“早點回去休息,今天這人情先記著,等哥哪天有時間了,所有的人情一起還。”

  說著,突然想起什麽,“對了,過兩天我辦了一個派對,你們正好一起來玩?”

  “不了。”霍遇城淡然拒絕,也知道他的狀態不對勁,“你早點回去休息,事情明天再解決。”

  “不行啊。”蕭錦州看了看腕表,“我剛才讓人安排了兩個妞兒,現在要趕回去。”

  “蕭錦州!”薑小戀驚喝住。

  “幹什麽?”蕭錦州看似被她嚇住了,拍了拍小心肝,“你大呼小叫什麽?小心你的肚子,做媽媽的人了還一驚一乍的。”

  薑小戀氣惱的盯著他,“你不能因為秦秘書一時不理你,你就自暴自棄,說不定她有苦衷呢?你現在這樣自甘墮落,你知不知道你就徹底的失去她了!”

  薄唇的弧度僵硬,蕭錦州瞬間就大笑起來,“呦,這是你說出來的話嗎?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

  “你別嬉皮笑臉的,我跟你說正經的!”

  “噯噯噯!”蕭錦州抬手製止她,“別說教,我最煩別人說教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也有支配自己身體的權力吧?”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某處,“我今晚有生理需求,我需要釋放,這沒什麽不對啊,你不是男人,你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不信你問霍大少。”

  他的大拇指捅了捅霍遇城,然後迅速的躲開那冷颼颼的眼神,上了車後才敢探出腦袋來,“反正你們放心好了,我好得很呢,小爺照樣還是可以叱吒風雲的,而且我想了想,像我這種風流浪子,其實還是更適合過醉生夢死的生活,每天待在家裡像個娘們一樣做家務,實在不是小爺的風格,嗯,就這樣吧,我先去風流了,你們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話畢,關上車窗,車子揚長而去。

  看著,挺瀟灑的。

  “霍遇城。”薑小戀擰著眉心。

  “沒事,他自己心裡有數。”霍遇城摸了摸她的腦袋,視線收回來,將她放進車裡,系好安全帶。

  回去的這一段路程,薑小戀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雖然這七年多以來,他們也經歷過很多的坎坷,但她不知道為什麽,這大半年的時間,好像發生的事情格外的多。

  原本,他們幾個人明明是很開心的,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卻好像在他們每個人的頭頂,籠罩著一片烏雲。

  “霍遇城。”她倚靠在車窗上,側頭問霍遇城,“你說蕭錦州和秦秘書還會在一起嗎?”

  “……應該吧。”

  “應該?”她看向前方,“那萬一不能在一起,蕭錦州……還會有愛上別人的能力嗎?”

  一個流連於花叢中的浪蕩公子,好不容易愛上一個女人,卻是這樣的結果,不說他有沒有付出多少,光是那份愛一個人的心,如果一旦封閉,那他是不是就徹底的不會再打開了?

  霍遇城沒有回答她,他淺眯著雙眸看著前面的路,路旁的燈光混合著冰涼的空氣,顯得那麽的沒有溫度。

  薑小戀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其實她很想問:霍遇城,我們還能回到當初的快樂嗎?

  就簡簡單單的,純純粹粹的,吵吵鬧鬧的。

  不管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我們都選擇遺忘,不要把那些疙瘩放在各自心中,還回去從前可以嗎?

  “霍遇城,我們還能像從前一樣嗎?”

  她還是問,盯著他俊朗的側臉仔細的看,霍遇城的雙眸不經意的一斂,莞爾勾唇:“當然。”

  聲音輕輕沉沉,說不出味道來。

  許是擔心她不相信,他用掌心去揉她的腦袋,笑得牽強。

  薑小戀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她只是轉著腦袋看向車外,潔白的小臉染著一層惆悵。

  ……

  酒吧裡吵得人腦袋疼,蕭錦州一走進去,就已經好幾個人圍上來。

  “爺,您好久沒來了。”

  蕭錦州這才想起,真的是好久沒來了,這個地方那麽熟悉,那麽陌生。

  他聽著這音樂,竟然覺得有點吵,好像已經習慣了跟秦書謠待在家裡,安安靜靜的時候。

  她翻著書籍靜靜的看,他就靜靜的看著她。

  哪怕什麽都不做,都覺得分外美好。

  “少廢話,我讓你準備的人呢?”他皺著眉心,一副大爺的模樣。

  “已經準備好了,在樓上。”

  “嗯,滾吧。”

  “好嘞!”

  蕭錦州將車鑰匙扔給其中一個人,大衣脫下來隨手就甩過去,擰開喉下的幾顆扣子,進了電梯上了樓。

  推門,裡面黑漆漆的。

  他有一個習慣,叫服務,一定要是乾淨的女孩,而且不開燈。

  走進去,短暫的適應了一會兒,眯著雙眸還是能看清昏暗的室內,家具模模糊糊的擺放位置。

  其實,這間是他的專屬高級包廂。

  他來過很多次,就算閉著眼,也能找到臥室。

  牀上,依稀能看見一個女孩躺在那裡,他隨手取了紅酒,一口就灌了下去。

  半倚在門前,他任由紅酒漬順著嘴角滑落在白色襯衫上,視線微醺的看向牀上,眯著雙眸凝視了片刻,又是一口紅酒灌入喉間。

  他是想灌醉自己。

  想墮落。

  想讓自己沉淪,就不用再去想她。

  直到酒盡,他才將空掉的酒瓶放進酒櫃裡,後腦杓抵在牆壁上沉醉了許久,直到雙腿已經虛晃,他才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最先是跌坐在一側的沙發裡,他捂著腦側有點犯暈。

  這酒,到底是很久沒喝了。

  這心情,到底是容易醉的。

  躺在那裡許久,他閉上眼睛想睡過去,睡不著,翻來覆去也無法讓自己的意識渾濁,他清醒得過分。

  牀上,女人嚶嚀一聲,翻了個身,突然就開始難受的扭曲起來。

  他看過去,見那嬌小的身軀正在撕扯著,她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眯著視線看著,她穿的是緊身裙,能襯出婀娜曲線的那種。

  只是,女人呻--銀的聲音更像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那身材似乎也並不是多麽的標準。

  蕭錦州畢竟是在這種場合混久了的,不用想就知道,女孩現在很難受,應該是手下的人動了手腳。

  他不是憐香惜玉的類型,若是從前,他應該也就順水推舟了,只是今天,他走到牀邊想壓上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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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停了下來。

  閉了閉眼,他的薄唇抿著片刻,將女人柔軟的身軀抱起來,踢開浴室的門走進去。

  想開燈,指尖卻又收了回來。

  突然覺得這樣的一幕,肮髒得讓他惡心。

  他不想看見女孩的模樣,突然開始後悔為什麽要來這裡。

  將女孩放在浴缸裡,他打開水,聽到嘩嘩的水聲,他倚靠在牆壁上,想起每次跟秦書謠結束後,抱著她去洗澡的場景。

  每次事畢,她總是累得半死不活,不管他怎麽折騰,她都沒有力氣再跟他鬧,只好由著他替她洗澡,替她擦乾。

  那時候,他以為她是享受的。

  其實,他是享受的,很享受這種伺候她的感覺,看她舒服的哼唧,看她連眼睛都睜不開,還在哼唧著抗議,那模樣不似平時那麽高冷,更像個可愛的孩子。

  他想這樣寵著她到一百歲來著。

  突然之間,一切都變成不可能,他此刻的心臟,被纏縮得快要窒息。

  “唔……”浴缸那處,傳來女孩的聲音。

  應該是嗆水了,她的雙臂撲騰著,弄出很大的聲響。

  他上前,將她從裡面拎上來些,水又溢出許多,打濕了他的褲腿。

  女孩的手臂突然纏上了他的大腿,腦袋就貼了過來。

  某處被碰到,他眉心驟緊,“松手!”

  “唔……”女孩難受,一直在他腿上蹭弄著。

  “松開!”蕭錦州的脾氣爆發,大手扯開女孩的手臂,又將她扔了回去。

  女孩再次滑了進去,一口又嗆到了水,這一次,咳嗽了出來。

  看不清具體的情況,蕭錦州走回去,啪嗒將燈打開。

  回眸的一瞬間,他霍然撐眸,女孩的臉蛋被長發擋去了一大半,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來,是霍雨點!

  驟然縮眸,他大步過去,一把將她拎出來扔在瓷磚上,霍雨點癱軟在地,意識不清醒。

  “你怎麽在這兒?”蕭錦州踢了踢她。

  霍雨點沒反應,還在不斷的撕扯著胸前的衣服,差點就扯到露--點,蕭錦州上前鉗住她的雙手,將她拎著帶了出去。

  將她的雙手製止,蕭錦州坐在牀邊,一手將她按在牀上,伸手撈了電話。

  “滾上來!”

  很快,手下就戰戰兢兢的跑了進來,“爺,什麽事?”

  ……

  折騰了快一個小時,霍雨點才徹底的安靜下來,蕭錦州身上濕了一片,去浴室裡洗澡。

  在浴室裡足足兩個多小時,直到鏡子破碎的巨響傳來,大約十分鍾後,他才走出來。

  扯了布帶綁著手上的傷口,他沒注意到,被他這一聲巨響驚醒的女孩,此時她正膽怯的縮著身子往牀頭躲。

  聽到尖叫,他才抬眸看去。

  霍雨點看到他,驚愕的張著嘴巴,聲音都啞在喉間。

  “……是你!”

  霍雨點又驚又怕的抱了抱自己,看著蕭錦州一臉陰沉的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後,他點了一支煙。

  “你……”霍雨點看了看狼狽的自己,她覺得周身瑟瑟的冷,“我……”

  後面的話,她說不出口。

  她只記得,今天被同事叫過來玩,後來就喝了兩杯酒,她平時很少出來玩,更別說喝酒,所以幾杯之後就有點暈了。

  後來的事情,她記不清了。

  只是看自己現在的模樣,還有……

  她抬頭看過去,蕭錦州剛洗完澡,穿了一件浴袍,整個人低沉得似乎心情不好。

  他是不是……

  他們是不是……

  蕭錦州畢竟認識她老哥,是不是做了那樣的事,所以愧疚?

  才會是現在這樣的表情?

  “蕭錦州,你王八蛋!”她憤怒的撿起枕頭就砸了過去。

  蕭錦州沒讓,枕頭砸在他腦袋上,他閉眼,然後睜開。

  緩緩的抬眸,眸心裡的森然讓霍雨點一顫,她微張著唇,一時無措。

  半晌,見他沒有說話,她緊緊的抿唇憤之:“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討厭你!”

  她下牀,將衣服裹好,可還是露了一大片的肉,剛才撕扯得太用力,緊身裙已經四分五裂。

  她也管不了那麽多,光著腳丫就朝著門口跑去,突然,手臂被拽住。

  她緊眸瞪過去,“你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