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堂堂的宇文家大少,呼風喚雨,不可一世!
豈能讓這些臭流~氓欺負!
宇文拓俊容線條驀地緊凝,下巴繃緊,狹長的眼眯了起來,冷颼颼的聲音從齒縫間迸了出來。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敢對我無理?我是宇文地產的拓少,敢惹我,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噗……你是宇文地產的拓少,我還是你爺爺宇文炫呢!”說著,男子輕蔑不屑地拍打著宇文拓的臉頰。
宇文拓的性感薄唇抿得很久,額頭上的青筋眼看就要浮起來了。
這樣的侮~辱,他什麽時候受過了!
“喂……你們見過宇文大少的真容了沒有?他是不是像這兔崽~子這樣毛茸茸的長頭髮,茂密的胡子多久沒刮過了,而且還是眼瞎的,瘸了腿的?”
“哈哈哈……在電視雜志上見過,人家拓少哪裡是這個樣子,人家可是意氣風發,渾身散發著王者氣勢。嘖嘖嘖……這王~八蛋說他是乞丐還差不多,渾身還散發著一股惡臭味。”
“讓你裝人家拓少嚇唬我們,老大,把他玩死吧?”說著,另一個男人用力拍打了幾下像*似的宇文拓的頭部。
“老大,我看這臭小子八成是假的,三年前就聽說宇文拓變成了植物人,宇文地產總裁也換了人。”
“瑪的,敢裝~b,大家都給我上。”
聽到老大發聲了,幾個男人將瘸了腿的宇文拓從輪椅上拉了下來,頓時就是一陣亂踢。
“敢裝孫子,我是你爺爺,有你好看的。”
每一腳都踢得挺狠的,絕不留情,也不心軟。
宇文拓想掙扎站起來與他們對峙,可是,他爬不起來,眼睛也看不見,本能地只胡亂地揮舞著氣憤的拳頭。
“啊啊啊……王~八蛋,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們,我一定讓你們無法在港城立足,哪怕是小混混我也要趕盡殺絕!”
心中的憤怒燃盡最高點,宇文拓即便是雙眼看不見,他那閃爍著燦爛火焰的雙眸依舊滿載著化不開的恨意,那種毫不掩飾的目光讓眾人有一刹那感到恐懼。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他們都不由自主地猶豫了,亂踢的腳步不自覺地放輕了。
皺起眉頭,為首的男人踢得更狠了,“兄弟,給我重重地踢,宇文大少哪是這個樣子的乞丐!敢威脅你爺爺,老~子先把你弄死了。”
對他們使了個眼神,有的男人閉上了眼睛,踢得更狠了,“老大說得沒錯,我們以前在雜志上看到的拓少哪裡是個窩孬廢!”
“都給我使勁踢,老~子現在很不爽!”
宇文拓雙手緊護著胸口左右閃躲亂踢,他被踢得鼻清臉腫的,那條瘸腿也沒有幸免。
“混蛋,我殺了你們!”
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宇文拓好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他的獸性瞬間蘇醒了。
看著這樣的宇文拓,男人們有了一絲欣慰,他們的嘴角不約而同地微微揚起。
“停,先別把人踢死了,扔他上車,帶他去喂狗。”
“我是宇文拓,你們給我記住今天所給我的恥~辱,我要你們拿命來還!”
“噗……口氣還真大,等你死不了的時候再說吧,你鬥得過野狗再說吧。”
說著,男人把宇文拓丟進麵包車,然後又把車開走了。
~~~~~~
距離宇文拓失蹤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唐亦森還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他把唐可心帶回自己的私宅,她卻再也坐不住了。
“哥,我們不如報警吧。”
“不行,宇文拓不是植物人的事不能貿然公開。再說了,警方會相信我們宇文拓不是植物人嗎?先坐下來冷靜等等,會有消息的。”
這事絕對不單純,更何況,心思慎密的宇文炫怎麽可能會這麽失策讓人能把他一直保密的宇文拓任由其他人帶走。
除非,這事是他找人做的。
他也知道,唐可心唯一能找幫忙的人就只有他。
他讓他知道宇文拓的情況,又是想打什麽主意?
眼珠子活潑地轉動著,唐亦森的大手摸著下巴的胡子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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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的,段無痕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匆匆講了幾句又掛了。
“sam,找到宇文拓了,他在元朗。”
唐亦森的眉心緊鎖著,“走,我們立刻去元朗。還有,通知宇文炫派人來接他們。”
從車子走下來,唐可心根本難以置信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那個人還是宇文拓嗎?
他坐在垃圾堆裡,頭髮和衣服都沾著剩飯剩菜,還有各種汙垢。
他鼻清臉腫的,滲出的血絲已經凝固了,身上的衣服更是零亂不堪。
反射性的,他還在揮舞著手中那根鐵棍,胡亂地揮舞著。
“滾,我打死你們,我以後就專吃狗~肉。”
唐可心緩緩地朝宇文拓走去,哽咽道:“拓少,對不起,甜心來晚了。”
說著,她顧不上那根鐵棍是否會砸到自己,隨即撲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了宇文拓,她的臉頰貼著他的臉頰。
她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看著這樣的他,她的心好疼!
“不怕不怕,那些壞人和野狗都被趕跑了,我們回家。甜心再也不會讓拓少跟丟了,我是你的眼睛,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我再也不放開你的手了。”
聽聞熟悉的聲音,宇文拓的情緒有了一絲絲的緩和,他還是止不住地渾身顫抖。
他感覺到了滴落在他肌膚上的淚水是燒灼的。
那種感覺他道不清,總之很奇特,有甜心抱著他,他感到莫名的心安。
唐亦森沒有下車,他從放下的車窗望了望。
那個人真的是宇文拓沒錯,他沒有變成植物人!
前面停著一輛車,年伯焰開門走了下來,他走到唐亦森的面前。
“唐總,借步說話,我家老爺想見你。”
下意識地往賓利車望去,唐亦森看到了宇文炫朝他點了點頭。
他的表情非常淡定,一點也不泄漏任何情緒,彷彿他也一點也不關心宇文拓的安危,興許,他早就知道他根本不會有事似的。
唐亦森輕啟薄唇,淡淡地回了一個字“好!”
~~~~~~
兩輛車都停在海邊,段無痕和年伯焰都各自坐在車裡。
唐亦森和宇文炫就站在他們的不遠處。
“賢侄心裡有很多疑問吧?你想知道?”宇文炫率先開口打破冷凝的氛圍。
唐亦森一瞬一瞬地緊盯著宇文炫,琉璃眸透著複雜的光芒,“是你讓人帶走宇文拓的吧?你想灌輸仇恨給他激發他的鬥志?宇文爺爺才是最精明的那個人,什麽事都被你算計在內,包括我。”
“你才是聰明人,我看人的眼光從來就不錯。這幾年你混得順風順水啊,宇文爺爺哪裡是你的對手,將來,連凱集團肯定都是你的。”
“是不是我的,我沒有興趣,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麽要算計我?”
“說得太清楚了太明白了,就沒有秘密了,賢侄不懂嗎?”
唐亦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有情緒起伏地繼續道:“到現在你還想讓可心嫁給宇文拓嗎?他並不喜歡她?”
他看得出宇文拓眼眸中閃爍的憎恨光芒。
“喜不喜歡不是你說了算的,嫁不嫁我們家拓兒,你應該去問可心。耽擱了幾年,我們家拓兒是時候要重新站起來了,希望你這個大舅哥以後多多關照他。”宇文炫的眼眸逝過一道陰鬱的光芒。
“宇文爺爺言重了,他有你庇護就夠了,哪裡還用得著我。”
“若是沒事了,我先走了,我還有急事。”
“行,你先走,我再呆一會兒吹吹海風。”
看著唐亦森的車子開走了,宇文炫掏出一根雪茄點燃抽了起來。
吹一吹海風好呀,他可以更加的清醒。
唐亦森急忙趕去澳門,他聯系上了段無痕派去的人。
他們很遺憾地告訴他,他們把人跟丟了。
夜色漸黑了,唐亦森一家一家賭~場順著去找尋,希冀能像在迪斯尼樂園那樣找到水心柔。
他不停地狂奔在彌漫著夜色的澳門街頭,渾然不知費洛已經和水心柔早搭上了飛去英國的班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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