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配H,佛珠塞進淫穴) 

發佈時間: 2024-11-06 09:3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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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近郊一座古刹之中,寂靜的青燈蒲團之前。
一年輕的僧侶正著一身繒白輕衣,頭戴瓔珞頭冠,合掌於身前念誦著經文。但見他相貌莊嚴俊美,身形高大,白色僧衣頗添幾分禁欲清淨之氣。
僧人身前供奉的《息災祈雨經》上,繪畫著孔雀明王慈悲手持開敷蓮華的造像。
木質的院門被人“吱嘎”一聲推開,一個肌膚如雪的鳳眼美人踉踉蹌蹌地跑了進來,聲音帶著哭腔;“禪鑒聖僧,幫幫奴家罷!”
被喚作禪鑒的僧人誦經的聲音驟然一停,朝屋外看去,略微有些差異:“青丘姑娘?”
“您幫幫奴家吧,奴家的小命可要不保了!”那被叫做青丘的女子泫然欲去,跌跌撞撞進了裡屋,一把將門關上了,袖袂之間帶著一縷香風,“禪鑒聖僧,都說孔雀明王廟普渡眾生,您大慈大悲救救奴家罷!”
“青丘姑娘……”禪鑒連忙起身,向青丘念句佛號,“平日你時常於街坊行善,貧僧亦親眼所見。若青丘姑娘有難,定然竭盡全力助你,不知姑娘怎麽了?”
“奴家今日去月泉旁采藥,不甚被毒蟲所咬。”青丘眼眶紅得厲害,淚水連連跌坐在蒲團之上,“只怕活不久了……那惡蟲毒性厲害,需有修為之人將毒吸出才能活命。求求聖僧功德無量,救救小女子吧!”
“這……”禪鑒略是猶疑,“貧僧……”
“奴家自知聖僧清淨之身,經年佛修不可破男女大防。可只是吸出蟲毒而已,求求聖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吧!”青丘越說越是虛弱,徐徐伏在蒲團之上哭得臉頰微紅,霎是可憐。
“那……”禪鑒不忍睹見她如此可憐,終是答應,“青丘姑娘莫要傷心,貧僧定然全力相助。不知姑娘傷在何處?”
青丘一手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一手將豆青色薄如蟬翼的裙擺緩緩向上撩起。少女滑嫩白皙的大腿徐徐展露無遺,便見是羊脂玉般的腿心之處,大腿內側赫然可見一個微微紅腫的小點:“是在此處……”
禪鑒但看一眼,耳根便紅了。
青丘衣衫凌亂,抽噎得厲害,一雙玉腿微微顫抖,只懇切求道:“奴家好疼,請聖僧施恩救救奴家。”
“姑娘冰清玉潔之身,怎好、怎好……”禪鑒很是局促,又些手足無措。
“若聖僧害怕破壞清規,奴家便將聖僧的眼睛蒙起來。”青丘柔柔說道,“既目中不見,便算不上破戒。”
禪鑒看她可憐,香腮之上還掛著淚珠盈睫,勉強答應:“只能如此了。”
青丘自暗香浮動的袖內取出一方白帕,遮在禪鑒眼前:“請聖僧救命。”
禪鑒眼前一片白霧,身手一摸,卻觸碰到了少女柔嫩的肌膚,他渾身一僵。那等絲綢般的觸感是極其陌生的,還帶著佑人的溫度。
青丘卻一把握住他的手,引導著他伸向灼熱的大腿內側:“正是此處。”
佛門慈悲,禪鑒心下一橫,覆唇上去。
女子柔軟的肉體瞬間觸碰到唇瓣,滑嫩得宛如雞子。鑒真心跳如雷,只閉眸吮吸,初覺一星溫熱,連忙吐出。卻聽女子嬌美的銀叫:“嗯……”
她生如貓抓撓心,不知為何身上漸熱。
“聖僧,蟲毒未清,還有此處……”少女引他又偏兩寸。
他覆身上去,這一次唇瓣卻觸及到更加柔軟濕潤的東西,舌尖化開的是甘露般的香甜。禪鑒正要疑惑,卻覺眼前白帕徐徐滑落。
出現在面前的是女子腿心嫣紅濕潤的花蕊,顏色粉嫩如初春的桃芯,兩片光潔的穴唇中心隱隱水漬,包裹著一顆豆粒大小的紅果。
“青丘姑娘!”禪鑒大驚。
青丘卻一把纏住禪鑒的身子,柔軟得好像沒有骨頭,低低哀求:“聖僧,那蟲毒恐怕已久深入體內,青丘好疼好癢。請聖僧賜下法器替奴家驅除烈毒罷……”
禪鑒身如雷擊,目光連忙移開:“不知、不知姑娘要什麽法器。”
“聽聞聖僧手上的十八顆菩提串珠日夜伴頌佛經,請聖僧將此聖物塞入奴家身下驅除毒素,求求奴家的命!”青丘說著婉轉而泣,“若非走投無路也不會如此祈求聖僧,可若無聖物只怕驅除不盡,奴家沒有幾時好活了!”
禪鑒執拗不過,只得取下手上佛珠。
圓潤的佛珠被禪鑒日月頌佛盤轉,光可鑒人,帶著檀香。第一顆佛珠初碰上青丘的腿芯,便聽青丘扭動著腰身輕銀起來。
“青丘姑娘稍忍片刻……”禪鑒蹙眉寧神,只得救人在先。見他側過臉頰,以食指將那圓潤佛珠頂入女子身下妖嬈的水穴。
一粒粒圓珠刮搔在肉壁之上,青丘渾身如蛇般扭動,大是動情。又見是垂涎已久的俊美僧侶終於踏入自己的設計,心下滿溢歡喜,嘴上故意說出撩撥之詞:“聖僧的手好涼,指上還有薄繭,把奴家的穴兒塞得好滿,處處都刮蹭到了……啊啊……兩顆、三顆……佛珠果然法力高強,竟暖暖的都燙出奴家的水了……”
禪鑒知她銀語不堪入耳,偏生小腹熱得厲害,只得閉上眼眸將佛珠往裡送:“青丘姑娘再忍忍。”
“這樣舒服……聖僧的佛珠真燙,又來了又來了……十八顆好深,都頂到奴家那處的花芯了……花芯又騷又癢被佛珠塞到了胞宮口……嗚嗚……聖僧的手好舒服……”
禪鑒呼吸微熱,不敢再動,只將十八顆佛珠悉數頂入,連忙收回手來。誰知動作一個不察,竟手背不小心拍在青丘翹起的紅豆之上。
青丘雙腿交疊:“啊啊啊……大師打到人家的花核了!!”便自身下瀉出一股晶瑩的汁液,將整串佛珠擠了出來。
滿是銀水的佛珠落在青色蒲團之上,啪嗒一聲。
“青丘姑娘,貧僧已按你說的做了……”禪鑒不敢看面前玉體橫陳的妖女,腰腹熱得厲害,腦中不斷轟鳴。
可青丘吃到嘴的陽元豈能放過,只期期艾艾地纏了上來,輕柔的手撫摸向禪鑒身下難忍而抬頭的陽物:“可奴家的身子還是很癢,只怕是要聖僧的金杵來驅魔除祟一番,才能大好的!”說著,她抬起濕潤的身下,另一只手掰開水粼粼的蜜穴,“聖僧您就看一眼吧,看看奴家這可憐的肉兒,要您通上一通這惱人的水才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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