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訴他,這種大逆不道的反應,對師傅來講是一種褻瀆,但他控制不住。
他當然是一個自控力很強的人,在櫻招無意識靠他太近時,他會悄悄拉開彼此的距離,以免讓她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也會很注意地不與她有過多的眼神交流,盡力地扮演一個成長期別別扭扭地逃避著師長的弟子。
可是,就如同他在十歲時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乾出了將劍譜裡的“櫻招”藏進被子裡陪著睡覺這種荒唐事一樣,他控制不住自己,在深夜,一遍一遍地意銀她。
起初只是想象著能將她好好地擁進懷裡而已,如果她能讓他偷親幾口就很好了。她的嘴唇看起來很軟,也很好親,不知道他親著親著會不會想咬她,將她的嘴唇用力地吸吮到一看便是被人親狠了的樣子。
脖子,耳朵,那些地方都要一一親個遍才好。
後來這種想象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會很下流地想象櫻招被衣物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身體是什麽模樣,她胸前那兩團乳兒,奶尖如果被他輪番舔弄,會不會凸起?會不會變得又紅又腫?她會發出什麽樣的聲音?會不會叫他的名字讓他再多舔一舔?
即使她不發一言也無所謂,他一樣要吻遍她全身。將她的雙腿掰開,湊到她腿間去吃她。
還有,他下體那根性器,在想起櫻招時,總是會變得特別精神,是很粗很長的一根。書上說起陰陽交合時,隱約提到過男子的性器需要插入女子體內,可是,該怎麽插?那樣真的會舒服嗎?
這些罪孽深重的想法,猶如雨後的山泉,匯聚成瀑布在體內流淌,令他備受折磨。
每次醒來他都會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
師傅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觸碰不到的,可他竟妄想將她壓在身下把玩。
師傅閉關的那一年,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解救了他。他雖然不安又傷心,但他不必再害怕自己會分不清現實的師傅和夢裡的師傅。
可現在他胸口沉甸甸的有了某種實感,那是櫻招的腦袋枕在上面。他連呼吸都要放輕,害怕將她驚醒之後她便一把將他推開。
腫脹的性器在腿間氣勢洶洶地支著,怎麽也消不下去。他閉上眼睛,後知後覺地感到有些羞恥。
寂靜的牀帳中,他聽著櫻招綿長的呼吸聲,思索了片刻後,終於試著動了動手指,屈起手肘牽起她的一縷散發。
睡夢中的櫻招不自覺地貼著他的胸膛蹭了蹭,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牀頭髮出“砰”地一聲響,是他慌亂之下蹬著腿欲退開,卻退無可退磕到腦袋的聲音。
他以為這便是對他的懲罰了,不料櫻招竟迷迷糊糊地將眼睛張開一條縫,將他又摟緊了一些。
“吵死了,快睡”。柔軟的唇瓣緊貼著他的脖頸連續親了好幾口,她嘀咕一句,將臉頰埋進他的肩窩,重新將眼睛闔上。
師傅究竟是把他當成了什麽人才會做出這般纏人的舉動呢?
他睜著眼睛,腦袋快要爆炸了,喉眼彷彿有火在燒,乾渴到無法呼吸的程度。
會被燒成乾屍吧?暴露在陽光下,風一吹殼就掉了,還剩個黑色的骨架子。因為他是半魔,所以骨頭應當也是黑色的吧?
想到這裡,他吐出一口氣,很是茫然地問道:“你在林子裡究竟是哭什麽呢?師傅。”
沒有得到回應,他確信櫻招已經陷入了沉睡。
她在溫泉池洗乾淨,還未來得及編好的亂發被他耐心地用手捋順,鋪散開來。有一縷掉落在他的頰邊,他側過臉,將那縷發絲牽到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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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一口。
卻不夠。
接著他將櫻招搭在他枕畔的胳膊牽住,五指張開將那只手包裹進掌心,捂熱之後又捉到嘴邊一根一根吻過。早已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將視線慢慢上移,他看到了她腕上令她備受折磨的追魂印,已經變回了他一開始見過的樣子。
金色的“斬”字,印在白皙的手腕上。
不知道究竟有多疼,才會讓她做出今晚這種舉動。
他閉上眼睛,有些病態地在她的腕上落下一個滾燙的吻,嘴唇剛好落在“斬”字之上。
獻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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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貼完了,下次親密接觸就能do了。
現在這個階段是真do不了,等下次,讓他們do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