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頰緋紅,眼角濕潤,檀口微張,可見裡頭香軟佑人的舌尖,挑撥著晶瑩的津液。
伏在他耳畔一聲輕輕銀嗔,像羽在撓貓在叫:“嗯……好深……你這瘋子……”
男人好整以暇的聲音響起在她身後:“可神姬喜歡我瘋。”
即刻讓麒麟明白,此時發生了什麽。
他心底尚未調息的一股靈氣順著經絡直燒到丹田,彷彿五內皆在碎裂般直頂明堂。眼眸對上病心身後揚眉佞色的陸崖……和他略帶挑釁的眼神。
陸崖要壞他的道心。
他素來荒唐,麒麟都知道的。卻從未有過如此,悖逆狂妄、登堂入室的挑撥……
他竟然敢……
他怎麽敢!
此刻懷中的人兒渾身因動情散發著一股甜膩的香氣,迷亂的眼眸裡盈著含情的光。一縷勾人心神的黑發被薄汗打濕,乖巧地貼在雪白脖頸的一側,蜿蜒的發尾輕輕掃動在她胸口如浪般聳動的乳肉上頭,宣示著此刻的交歡到底有多激烈。
“啊啊啊……嗯……”病心背後的人頂得猛烈,直把她如一只任人擺弄的雌獸兒般狠入。
陸崖看向麒麟,字句誅心:“神姬喜歡我做你裙下的瘋狗,喜歡我把你操成旁人牀榻上,都沒有的樣子。”
他話音剛落,身下一個極其刁鑽的挑送,直把半個陽首驟然擠入發顫的胞宮裡頭。
“頂壞了啊啊……”病心渾身一震,花芯酸得不行,呵氣微甜,整個身子如被抽了力般,歪歪斜斜靠在麒麟胸膛。
麒麟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抱住了她。
病心立是察覺,錯愕地抬起精巧下頜:“麒麟……”那黑如曜石的瞳孔中映著他的模樣,下一秒就被陸崖發狠的插弄搗成了晶瑩的露水,“嗯嗯啊……嗚嗚……麒麟救我……好熱……麒麟、啊啊……”
她分明卻那麽說著。
柔嫩嫣紅的唇卻覆了上來,帶著色欲的香氣。
陸崖當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病心此刻身下早被他插得軟了、化了,蜜液難以自持地不斷落在麒麟的衣袍上,彷彿穴腔裡每一處軟肉都要被他搗壞了般。無法控制的快慰遍布身上每一寸肌理,熱得要燒起來一般。
她幾是被頂得求饒般爬向麒麟。
可麒麟,那麽清冷慎獨、孤高嚴厲的脾性,此刻陰鷙卻有些慍怒的表情,禁欲得令她簡直要失去理智。
到了嘴邊的請求,卻被陸崖操成了勾飲的吻。
麒麟的嘴唇太涼太薄,好看的弧度多一分都不行,令人情迷意亂。
她以為他會惱,卻率先感受到他有些亂了節奏的呼吸。雙唇相觸,便沉溺軟熱的情欲之中。
麒麟吻了她。
吻了正在被陸崖狠狠插入,不斷頂弄著的,滴著銀液求歡的她。
他的吻不似往前任何時候的自持,親略的唇齒親佔著每一寸濕濡,方寸大亂。
“唔……”幾乎要把她吻得窒息。
病心止不住的繃緊了身體。
“放松!”陸崖粗糲而修長的十指陷入她軟白的臀瓣,深吸一口氣,幾乎是要捏壞她這致命的性肉般,“神姬見了麒麟,騷穴吸這麽緊做什麽?我的不夠吃,還想嘗他的?”
陸崖越是如此說,病心越覺凡心大動。她輕輕咬住麒麟唇瓣,指尖兒不自覺地探在他身下的玉帶。那深衣早被她挨操時溢出的情液打濕,顯得格外銀靡。
麒麟是惱的,幾是帶了叱責,與陸崖道:“你膽敢……”甫被她嬌嫩的手指一觸,立時五感崩壞般的快意,“輕些,別弄疼她。”
陸崖揚眉,眼底有了笑意。
穴腔被陸崖反覆頂開、旋磨、抽送,花芯遭他反覆的傾軋,銀液淅淅瀝瀝滴個不停。手上握著的,卻是麒麟漸熱的陽器。隔著濕濡的衣袍,病心的手掌心裡,幾乎能描摹出那個物事的形狀,正在緩緩抬首。這樣危險的動作,卻令她心跳如擂。
她的掌心捕捉了麒麟的動情。他僅僅看著自己被操弄的模樣,便動情了。
這樣的念頭令病心渾身發熱,難以自禁地再次抬起下頜,映入麒麟隱忍的表情。他太佑人了,她幾乎是解求寬恕般的,去索他的吻。
麒麟喉結微動,默念一句罪天法地,低眸應上她唇瓣。
他的靜默溫柔,瞬間擊潰她最後的防線。幾乎是舌尖再次相觸的瞬間,病心便喜歡得要泄了。
似乎察覺到病心花蕊上溢出泛濫的銀液,陸崖猛地加快了速度,將她腰肢向下按下,粉嫩的臀兒高高抬起,衝刺般狠搗那瀕臨崩潰的花芯。
“嗚嗚……”病心泫然,緊緊抱住麒麟的肩膀,被陸崖操得渾身止不住的戰栗,“啊啊啊……”
花芯被頂得酸熱,一股黏膩的情液幾乎是噴泄而出,滾熱地燙在陸崖長驅直入的陽端。
陸崖眯眸,手指緊緊嵌入她的臀瓣間,道了句“該死”。
粗熱的陽物將泄出的銀液堵在了花穴之中,那男根足足抖了四五下,才把陽精貫入至深的胞宮。
病心被他射得小腹酸熱不止,花穴不斷絞吸,帶著哭腔不住擺頭:“啊啊啊啊啊!!!”
他瘋得厲害,只將病心的小腹灌得慢慢,卻驟然抽出還未完全低首的的陽物,將病心整個抱入懷中。
無力的雙腿被他打開,尚在痙攣中的花穴不住輕縮。陸崖只輕輕在她小腹上一按,一股混著陽精與銀水的濁白徐徐順著臀縫往下滴落。那花穴早被操得微腫,一股股湧出汙濁,將早被插開的穴唇中銀靡的花肉襯得緋紅。
不破不立,不瘋魔不成活。
陸崖眉目疏朗,心滿意足,想把對面男人修持千萬年的未染塵埃道心砸個稀爛,幾是挑唆地:“酆天子,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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